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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燕歌突然蹲坐在地哭起,她低声说道:“终于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 酒劲上头,脑子昏昏沉沉,没来由的难过起来,爹娘都说借酒消愁,怎她喝了就想哭,心底堵的慌特别难受,也许是喜极而泣,她第一次不是用哭闹,而是凭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
薛青扬见二人迟迟未归,害怕那姓贺的轻薄燕娘,于是寻了出来。
中庭传来女人哭声,那哭得惊天动地,立刻认出是燕娘的哭声,以为是贺逸云要强迫燕娘,深怕慢一步拔腿狂奔着,抵达时,见到只有燕娘松口气。
他蹲下身,自以为温柔却是怒冲冲又急又躁的捧起她的脸颊,胡乱抹着眼泪,“贺逸云那白脸混帐欺负你了?” 薛燕歌显然是醉得不轻,心里迫切想见厉沉渊,所以看什么都是厉沉渊的模样,就论身后那颗树,是高一点的厉沉渊,而眼前之人是会动的厉沉渊。
眼眶边还含着泪,她向前一扑,将人扑倒在地,按住他的软肋不让动弹,她打个酒嗝,“我要告诉你好消息。
” 薛青扬以为薛燕歌跟自己说话:“什么好消息?” “我,就是,这个...嘻嘻,我这样告诉你!” 薛燕歌俯身而下,学着上次厉沉渊带给她那让灵魂战慄的深吻,动作生涩,能品到他留在口齿的浓烈酒香,醉人醇厚。
她喜欢这个味道,与刚才喝的酒都不同,烈得刺舌,于是她飢渴品嚐着,努力从舌腔中找出更多味道,柔软的舌头胡搅蛮缠,吸吮着他的舌头,啧啧水声环绕在无人中庭,暧昧又淫靡。
薛青扬没有想到,甚至无法想像,自己正在跟燕娘做的事,太过突然,以至于他连挣扎都忘记,身体像中剧毒般动弹不得,也无力思考。
薛燕歌起身,舔了唇瓣似在回味这个吻,她笑,“你喝酒了,醉鬼。
” 他心脏剧烈狂跳,喉头滚动,不受控咽下她残馀的蜜液,明明躺在冰凉石砖地上,他身体却烫的像烙铁,喘息着声音低哑粗劣,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燕娘...” 薛燕歌挪了挪身子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说得尽是些虎狼之词,贼兮兮说道:“阿渊,爹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现在赶紧的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嗝...明天就成亲,嘻嘻!” 听见这话,薛青扬才意识到,薛燕歌是将他认成厉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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