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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就着火烤烤,也就答应了。
趁着他烧火的时候,梅子去屋里拿了干布巾来帮他把头发擦了擦,铁柱正忙着同时烧着两边的大锅,梅子赶紧下油撒葱花爆香,然後大火翻炒,就热出锅。
☆、(11鮮幣)鎮上見聞(上) 镇上见闻(上) 其实铁柱带的那些乾粮早在他入山的第二天就出光了,他饿了就打点野兔什麽的烤着吃,但今天早上他虽然吃了只烤兔子还有几条烤鱼,但从山上跑回家,路程这麽远,早饿得眼花了,梅子刚把饭菜端上去,他看大快朵颐起来,片刻间便风卷残云消灭了一半,直到差不多垫了垫肚子,才注意到媳妇儿手上的碗还没动呢。
铁柱不好意思极了,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狗腿地给梅子夹了一大筷子肉:“媳妇儿,媳妇儿你也吃,你也吃。
” 梅子拿他没办法,摇头失笑,也给他夹了块肉:“你也吃,不够的话锅里还有呢。
” 原本还有点不够吃的铁柱一听,立马激动了,端起菜把自己没动过的那一半全部倒进梅子碗里,然後把剩下的一半还有汤汁拌到自己碗里的饭里,跳起来又去锅屋把剩下的菜都盛了来。
梅子吃饭斯文的很,可不像是他那样饕餮,哪怕是喝汤,那模样都是秀秀气气的,看得铁柱腆着肚子嘿嘿笑,他觉得女人就该是自家媳妇儿这样才对,跟村里那些娘们儿样比汉子都要豪迈,谁家男人吃得消。
两人很快就吃过饭了。
梅子按照惯例就要收拾碗筷,铁柱一瞅她干活心里就不痛快,起来就要接手,可梅子却把他摁住了:“你呀,快去把炕给烧起来,我去把水刮了,等到你休息好了,这碗筷就都给收拾。
” 铁柱想想也是,媳妇不跟自己一样,媳妇儿可是说话算话的,当下就应了一声,起身去西屋烧炕。
梅子很快就把铜盆端了进来,伺候着铁柱净了手脚,又逼着他漱口换衣服,把人赶进被窝後,自己把他换下的衣服先扔进木盆泡着,又把夜壶放到床下,然後赶紧钻进被窝。
一进暖烘烘的被窝,铁柱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凑了过来,大掌一伸就把她抱到怀里不住地摸,一张大嘴也凑到梅子脸上不断的乱亲,梅子一时没防备,被他亲个正着,就觉得像是被条大狗洗了脸,整个人都弄得湿哒哒的:“柱、柱子你等等,别这麽急啊”小手在他身上推来推去,可就是推不动。
铁柱跟座山似的横矗在她眼前,怎麽打怎麽骂都不行。
铁柱早没心思听她说话了,在家不比出门,之前待在家里的时候眼珠子就离不开梅子,恨不得每天都跟着她转,连打铁种地的心思都没有。
这几日出门在外,更是难受,心里想梅子想得不行,晚上在树上睡觉都睡不安稳,恨不得能把梅子装在怀里一直带着。
此刻回家,他焉能不想着颠鸾倒凤一番来解相思之苦?“媳妇儿……俺好想你,你想俺了没?” 就算有,她也不会实话实说。
梅子拍了他的脸一下:“没有。
” “啊?”铁柱惨叫一声,脸色瞬间就白了。
梅子赶紧摸摸他脸,哄:“想想想,我很想你的,但是你的手可不可以别到处乱摸?明儿早不是说要去镇上吗?你这样缠着我,我明早可起不来。
” “媳妇儿……”他可怜巴巴地叫唤一声,可梅子愣是铁石心肠不答应。
别看平时铁柱横的二五八万的,但其实可怕梅子了,偶尔蛮横不讲理一次那也是看着梅子脸色的,像今晚这样梅子真的把脸拉下来,他也是真怕的。
“就一次,一次行不行?” 梅子原本还想拒绝,可铁柱的脸色实在是可怜,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半天也没能说出来:“……就一次,你不准再赖皮。
” “中!”得到允许的铁柱乐开了花,直接就把梅子给剥光了。
梅子赶紧拍拍他让他把油灯吹灭,铁柱乖乖吹了,然後压倒梅子,被子罩上来,就什麽都看不见了,只有水水黏黏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梅子觉得身下一阵一阵的发麻,忍不住哼哼起来。
她最後实在受不了这个感觉,便一口咬在铁柱肩膀上。
铁柱被咬得闷哼一声,微麻的痛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第二日天还没亮铁柱就醒了。
他朝窗外一瞅就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怕吵醒梅子,便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不忘帮梅子的被角掖好。
他点了油灯到东屋去把板车拉出来,然後一层一层分类的把肉放好,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梅子刚好从西屋出来,瞅着他顶着月亮在那里码肉,赶紧要来帮忙,却被铁柱一把拦住,叫她去做早饭。
梅子想想也是,跑回东屋拿了件之前做好的新袄给他披上。
铁柱其实不冷,但是媳妇多照顾自己一点,他总是高兴的。
两人草草吃了早饭,梅子把钥匙放进衣袋,又拿了平时用来装铜钱的木盒,和铁柱一起出发了。
铁柱不乐意让梅子走,死活要她坐到车上,可梅子又不乐意了,她说等累了再上去,结果一直走到镇上也没喊累。
这是梅子第一次来到镇子上,铁柱之前每次摆摊都是在镇上的茶馆附近,一边卖东西一边听说书,也算得上是别有一番趣味,一点都不嫌闷得慌。
铁柱是男人,做什麽事都粗心大意的,梅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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