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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偏头疼,这事没人知道。
每隔一段时间,右边太阳穴连着后脑勺针扎似得巨痛,连着好几天睡不好,偏偏齐惟又不喜欢吃药,去医院打针这事更是不要提。
没有夸大,高琅按的确实很舒服,齐惟甚至有了点困意,打了个呵欠,换了个姿势。
由于头换了位置,高琅从地上换到沙发上坐下,见齐惟没有反对,手指从额头换到他脖子后面。
贴上去的后一秒,高琅稍稍压低凑近,小声说:“齐先生,您真的觉得很舒服?” “……嗯,不错。
” 声音逐渐变低,高琅还没说完话,齐惟呼吸平缓彻底睡着了。
高琅手没停,继续贴着他皮肤按着,齐惟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脖子往上顶了顶,毫无防备的喉咙就这么亮在高琅眼前。
手下的触感柔韧、细腻,褪去强势的外壳,陷入睡眠的齐惟丝毫没有平日不可一世的傲慢。
他的视线一寸寸粘着齐惟的眉眼往下看,在唇部停了几秒,手掌换到他耳后轻柔的揉捏,轻声唤:“齐先生?您睡着了么?” 回答他的只有室内浅浅的呼吸。
高琅顿了顿,继续贴着耳后*位按摩,良久,他用手贴着耳垂往前走,蹭过齐惟的脸颊,用右手整个包住他的下巴,细细捏了捏,在齐惟不舒服的蹙眉,他又经过喉咙的位置再度回到脖后。
-- 齐惟是从自己床上醒来的,酒喝多的后遗症无非就是头重发晕。
但这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难受,就是身上的味儿实在难闻。
掀开被子,他套上拖鞋往楼下走,一股香气飘出。
“齐先生您醒啦,早餐刚做好,醒酒汤还在锅上,您稍等一会很快就好了,”高琅套着围兜,见到他很开心的放下白瓷碗,拉开凳子:“头还疼么,我给您倒杯水。
” 看到忙活不停的高琅,齐惟才想起昨晚的事,清了下嗓:“还在呢,昨晚没睡觉?” 高琅:“……嗯,凌晨的时候在沙发上睡了一会。
” 以为他在不开心自己擅自留宿的行为,急忙说:“对不起齐先生,昨晚您休息后一直不舒服,中途还吐了一次,我担心您没人照顾,但是您放心,我没有乱动东西,今天的早餐我是定的食材,我----” “行了行了,又没怪你,”齐惟好笑的打断,看到桌上规整的餐点,尝了尝,下一秒睁大眼睛多吃了几口,称赞道:“不错啊,你小子还会做饭。
” 高琅不好意思垂下头:“不知道您有没有忌口,我就随便做了几样,齐先生喜欢么?” “这叫随便做?”齐惟笑着说,“高琅,你怎么什么都会,又会按摩又会做饭,我这正好缺个人,你把工作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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