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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蓁摇摇头:“我知道你心许的是其他人。
” 步长悠顿了下,道:“我们两个早在你来信之前就闹掰了。
” “啊?”裴蓁直起身子,忘了伤心,“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怎么会掰了?” 矮桌上放着一碟椒盐瓜子和一碟菱角糕,步长悠捏了一块糕,边掰边道:“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跟你说。
”把掰下来的那点菱角糕吃了,只不过太甜,就端了茶抿了一口,道,“我现在有别的事要你帮忙,我想见见偃月夫人,你看有机会吗?” 裴蓁更加迷惑不解了:“你去见她做什么?” 步长悠道:“想问她件事。
” 裴蓁道:“什么事?” 步长悠道:“想问她觉不觉得我跟太子长得像?” 裴蓁笑了:“你问她做什么,问我就成了,仔细看有点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 步长悠摇摇头:“你说了不算,她说了才算。
” 裴蓁又笑:“流言刚出来时,父亲还没被免职,她还拿眼看我,知道我跟公主熟,还暗地里跟我打听,问我流言真不真,我哪里知道真假。
她说她见过你,没觉得你跟王上像,也没觉得你跟太子像,不大可能吧?” 步长悠剥瓜子的手顿住了:“你是说她当时不知道我跟太子是亲兄妹?” 裴蓁摇摇头:“我感觉不大像知道。
怎么,她应该知道吗?” 步长悠彻底放下心来。
看来母亲出意外之前,偃月夫人的确不知道她和太子是兄妹。
母亲的死,的确与鄢春君无关。
不过母亲的死虽与鄢春君无关,可鄢春君欺她骗她的账可没过去。
吃过晚膳后,步长悠问裴蓁借雪青色的衣裳。
裴蓁比她丰腴,穿上多少有些肥大,不过用腰带紧一紧,倒也还行。
步长悠曾在音书台翻到过祁夫人的一幅画像,那是鄢王给她画的,她穿的就是雪青色的衣裳。
都说她像自己的母亲,中尉又把鄢王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情深义重之人,那想必鄢王看到她,应该能想起她母亲。
以前是不稀罕他的疼惜和怜悯,现在觉得自己还是需要的。
次日白天,她给自己母亲画了一副画,画自己记忆中的母亲。
丰腴,白皙,美丽。
步长悠准备走的时候,将它送给鄢王。
鄢王和自己母亲时隔十六年未见,她得唤起他的深情才行。
次日傍晚,鄢王到青叶殿用晚膳。
几个人行了礼,他叫起,见穿雪青色衣裳的步长悠,不免多看了几眼。
用晚膳时也让步长悠跟着一桌用膳。
膳桌上,他终于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说步长悠很像祁夫人,不仅长相,有很多神态都像。
裴蓁在旁边帮腔,说可不是,公主由夫人一手抚养大,不像还不正常呢。
他就叹息,说时间过得真快。
让人撤了晚膳后,他果真开始追忆起了当年,说他在沈国为质的经历。
几乎是话不间断,主要说的就是裴蓁的爹,步长悠的娘,还有他。
步长悠觉得鄢王一定甚少跟人说起这些,所以今天像打开了话匣一样。
加之裴蓁是个会捧场的,总能引出更多,他越说越多。
步长悠垂首坐在一旁,做一个乖巧聆听的女儿,也时不时的会问几句。
后来,裴蓁觉得夜深了,提醒他明日还有早朝,他这才去歇息。
次日下午离开王宫前,步长悠去给鄢王请安,顺便把自己画的那幅画送给他。
他看了许久,说她有心了,然后命人把前一段卫国进贡的沉香念珠送与她。
步长悠捧着念珠退行出去,但退了没几步,又回来了。
鄢王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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