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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松琴探出去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伴随着越来越混乱的喘息,夹着几分哭腔,慕稚大汗淋漓着在昏昧中睁开眼,对上廖松琴黑沉的眼瞳。
夏夜的蝉鸣越来越吵,吱吱哇哇,闹得人头痛欲裂。
梦醒了。
廖松琴捕捉着慕稚脸上变化的情绪,想,那又如何。
慕稚做了个梦。
梦里场景变换,一会儿是廖松琴家的厨房里,他与自己额头相抵,一双含笑的眼里情意似有若无,再细看时,廖松琴却又不见了,慕稚走出去,看见他站在楼梯转角处,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
慕稚在梦里愣愣地盯着对方,针扎似的痛感很迟缓地漫上来,没等他开口说话,场景一变,慕稚站在了不久前刚刚跳过舞的大厅。
廖松琴当着陌生人的面,说慕稚“会嫉妒”,说自己是他的舞伴,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轻易剥开那层慕稚拼命想缝合起来的破损遮羞布。
如果说过去廖松琴只是旁观着慕稚的痛苦,今夜,却与拿慕稚的情愫取乐无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稚开始觉得热,大概是一种烈火烧灼般的悔恨与悲伤席卷了他,他微微张开唇想要呼吸,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从那层层梦境里挣脱出来。
一睁眼,他看到了廖松琴。
慕稚坐起来,发了会儿呆,随后很缓慢地往后挪了挪,抱住自己的膝盖。
终于,蝉鸣里出现了别的声音。
慕稚很小声地开口:“松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到如今还在叫自己哥哥。
廖松琴答非所问,“热吗?” 慕稚摇了摇头,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表情困惑又纯真,像在单纯疑问廖松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在自己的房间。
但他脸上的红潮尚未退散,刚刚挪动位置的时候,腿间还湿漉漉的。
这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一阵夜风顺着微敞的窗吹进来,吹得慕稚打了个哆嗦。
他视线下移,看向廖松琴宽松的运动裤,发现这个人早就无法衣冠楚楚地走出去了。
廖松琴面不改色和慕稚对视,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几分丧气与恼火----针对于他自己的无耻行径。
他问慕稚,“头痛吗?” 慕稚摇头。
廖松琴又接着说,“牛奶和椰汁在床头,喝一点再睡。
” 仅听对话,慕稚大概真的要相信廖松琴是来帮自己醒酒的了。
他没有回复这句,视线在空中飘忽着,从地毯看到飘窗,终于孤注一掷似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慕稚的目光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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