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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开口之前,中气十足地吼了回去―― “我不同意分手!” “过来给我看看手掌上的伤口。
” “……操。
” “……没有说要和你分手。
” 妈的,悟错了。
练和豫第一次认为嗓门大是个缺点。
商业谈判中,“以退为进”往往是比“适时反击”更为轻有力的策略――说白了就是如果让话这么落在半空中,反而会显得练和豫像个傻子。
他在装死和拉下老脸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尴尬且拘谨地凑了过去,坐在裴衷对面。
从海里上来后,练和豫去景点的医务室里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好在练和豫抓牵引绳的时间不长,没伤到皮肤的真皮层。
只需要遵医嘱做好消毒,修养个三两天便能结痂。
虽然医生说不严重,但伤口毕竟看起来吓人。
掌纹清晰的手心里各有长长一道破了皮的红痕,被水泡得发白、表皮微微外翻。
裴衷的目光如有实质的黏在伤口上来回逡巡,练和豫居然产生了些微微瘙痒的刺痛幻觉,他不自在地往外抽手,却被裴衷钳着手腕难以动弹。
对方顺势解开他只要出门必戴的运动手环丢到床上,指尖在荆棘似的伤疤上碰了好几下。
之前还单身时,练和豫玩起极限运动来是完全不怕死的。
剧烈运动往往会带来肾上腺素飙升等作用,此时人的耐痛能力会增强、自毁意识也将暂时战胜理智。
攀岩时石头尖利处在手肘上留下的暗色圆形暗沉、定点跳伞时被绳子绞出来的长条弯曲瘢痕、极限漂流时被蹭刮到的大腿外侧……这些都是练和豫找死时留下的勋章。
每次裴衷在摸到这些疤痕时都表现得可怜巴巴的,练和豫又特别吃这种软刀子,以至于他在裴衷面前不知道保证了多少次,承诺自己以后不会再把自己弄伤了。
结果距离上一次保证还不到七天时间,练和豫便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差点把自己交待进去。
练和豫烦躁得想发疯,混合着焦虑与愧疚的杂乱情绪在胸腔里翻滚乱绞;胃部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了一般,沉重不堪。
他从小就最怕家人生闷气。
印象最深刻的是高二时周老师同他冷战那回。
那会儿练和豫一直走的音乐特长生路子,就连他自己也以考去燕京大学管弦系为目标,课后的闲暇时间基本泡在卧室或者琴房里练习。
父母的薪资虽然不高,但供练和豫学音乐还是足够的――如果不是他高二那年周老师意外得了甲状腺癌的话。
那个年代的小提琴课约100元一节。
而100元可以给周老师买4盒100片装的左甲状腺素片;少上一个月课,就足够周老师做一次碘131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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