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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在身边的圣人。
” “大家都没什么底线。
” 杜敬弛含着泪往床脚缩,膝头用手臂护得紧紧的。
他没少被营里的男人调戏,两条腿上的石膏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都是在死亡里浸泡麻木的行尸走肉,正如孟醇所说,他找不到第二个愿意保护自己的人了。
杜敬弛想到猴子,却很快又消沉下去。
猴子在营里听孟醇的,显然威信不那么高。
孟醇没看见他死命摇头似的,把溅上血迹的刀拍在木箱上。
他没多用力,却带着恶狠狠的兽性。
杜敬弛只是摇头,眼睛淌水,看得孟醇心痒。
“你知道营里笑你什么吗?”孟醇的直接抓着他的小腿把人从床角拖出来,“笑你不像个爷们。
” 孟醇揪住杜敬弛颜色鲜艳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
“看在你算是我前雇主的份上,我再问你一遍。
”孟醇深麦色的皮肤在黑暗里泛着猛烈厮杀完的光泽,可怖得很,“我可以保护你,但交换条件是你得给我干。
听没听懂?” 杜敬弛听见前面半句,点点头,然后听见后头的又猛地摇头。
在这个地方死亡比性更频繁。
来前飞机上不是没听说过瓦纳霍桑靠卖淫维持GDP的离谱传闻,但杜敬弛怎么也没想到那时候的肆意嘲笑,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杜敬弛的胃和大脑被折磨的很难分出此刻哪个更痛苦。
孟醇等烦了。
本来在首都九死一生心情就差,死里逃生后又给杜敬弛一通磨蹭,当下暴躁的不行,直接去撕杜敬弛的上衣。
两双手纠缠在一起,杜敬弛自然拽不动雇佣兵常年握枪掌刀的腕力,急的上嘴咬了一口。
血味在杜敬弛口里化开。
孟醇看他狗似的啃自己的手,突然笑起来:“杜大少,你装什么呢?你不在的时候你那群朋友可把你老底都捅干净了。
” 孟醇拍拍杜敬弛苍白的小脸:“你是个同性恋。
” 杜敬弛如坠冰窟,像是蛇被捉了七寸被人拿捏着不敢动作。
这个身份在底曼可能会遭受什么。
他想不出来,也不敢想。
如果不是说不了话,他真想喊冤,跟孟醇大声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这么几秒沉默的空隙,杜敬弛想起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原因竟然如此可笑。
他算是被迫出柜,在夜店喝高了,叫了个鸭子,没想到事儿还没办呢,他妈先闻风赶来抓包了,大哭大闹地要他说是怎么回事。
杜敬弛脑子不清醒,怀疑自己性向不直的秘密就这么告诉了他妈,再由他妈告诉了他爸。
杜泽远怒不可遏,他也因为这场乌龙无地自容,气的两个人在家一边吵一边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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