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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脖子动了动,堪堪躲开顾以羡呼在自己皮肤上的热气,反问她:“你骗我什么了?” 顾以羡察觉到她躲开,蹬鼻子上脸地追了上去,脑袋歪着就把脸埋进人家颈窝那,惹得燕归又是一僵。
露出个得逞的坏笑,顾以羡贴着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低声说:“我说我晕了,其实没有。
” 燕归嗯声,道:“知道。
你酒量好。
” 顾以羡又蹭蹭她:“那你还由着我靠?” 燕归没理她,过了会儿才回她:“靠着呗。
” 顾以羡抬起头看看她,问:“这么好说话,别人想靠就靠?” 燕归也看着她,道:“没让别人靠过。
” 顾以羡轻笑出声,又靠了回去,整个人都挺开心的。
她俩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一起,海风迎面吹来,她俩却感觉不到冷,反而有点儿燥热。
顾以羡埋在燕归颈窝里,不自觉就越贴越近,连呼吸都越来越重,本来没醉,现在倒是真有点儿要醉了。
身后还不停传来同事们笑闹的声音,但她俩突然觉得那些声音都离自己远去,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放大到了身边这个人身上。
顾以羡呼出的气息喷在燕归裸|露的皮肤上,两人的气息交缠,发酵,侵入心底。
这一晚闹得太晚,等彻底静下来要回去的时候,后院已经东倒西歪了好几个,有尚且清醒的互相搭把手,把人一个个往屋里带。
任悠然倒还算清醒,不过走路也有点儿飘,她胳膊搂着夏之晴,一边把人搂在怀里,一边靠着人身上,歪七扭八往楼上走。
都快到三楼了她好像才想起什么,一惊一乍地问了句:“以羡和燕法医呢?怎么后来都没看见她们?偷摸跑路了??” 夏之晴看她醉的晕乎乎的样子,哭笑不得,搂着她的腰说:“就在后头呢。
” “哪儿呢哪儿呢?”任悠然回头一个劲儿张望。
那两人还真在后头跟着,而且看神情和脚下的步伐,都没醉的样子。
顾以羡听见任悠然在那嚎,笑了一声说:“瞧你这德行,还能记得我啊,赶紧回去睡觉去!” 任悠然现在看东西有点儿重影,她盯着眼前四个顾以羡的影子,摇摇头说:“你怎么分身了?” 顾以羡笑骂她一句,让夏之晴扶好她回房休息。
几人道过晚安之后,顾以羡迈着长腿往自己屋走,燕归跟在她身后。
她俩看上去都很平静淡定,脚步也不虚,只在开门的时候,顾以羡迅速扫了一眼两边,确定走廊没有其他人后,她手一伸,一把拽住路过自己这边的燕归,趁不注意把人扯进了自己屋。
燕归没想到这一出,脚下踉跄了一步,跟着顾以羡的力道就进了她房间。
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顾以羡用力把燕归按在门板上,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她倒也没做什么,就是歪在燕归身上靠着,脸偏在这人颈侧。
燕归被她突然的举动整的心跳加速,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又急又重的心跳声,频率一点点变得一致,一声声重合到一起。
顾以羡就这么把人按在门上靠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伸出手,右手扶了扶燕归的腰,左手攀上她肩膀,她的动作都很轻,要碰不碰的虚扶着。
直到燕归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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