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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没得商量,你要耍赖我敢破釜沉舟的模样,他唇动了动,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垂下了头,敛了眉眼。
沉默一瞬后,他也没再就这事和她揪扯,只说道,“连日赶路你也累了,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你沐浴后就睡一会儿,晚些我再让人来叫你用饭。
” 想了想,他还是担心她会不顾一切离开,又补充了一声,“你身上没银钱,扬州城也不是表面看的那般繁华太平,不要做出赌气出走这种不理智的事,赌约一事,回京之后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 余微闻言,盯着他的目光更添愤愤,那眼神,恨不能将他戳个洞,或者直接扑上去咬死他。
这狗男人,还敢提钱! 她没钱还不是他算计的…… 魏翌却像是知道她所想一般,对她那带着眼刀的眼神也不在意。
他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我身上只带了这样面值的,等回京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
” 银票出来,余微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了上去,见到上面显示的一万的字眼后,她眼睛还不争气的亮了亮。
随即她反应过来,又很快的移开了眼,冷哼一声,“别想拿银票来打发我,我告诉你,赌约的事,我和你没完!” “我现在都怀疑,连太后罚我抄佛经,都是你搞出来的!” 魏翌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的逃开了这个话题,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我知道,赌约的事我们回京城再说,我一定让你满意,这只是给你在扬州逛街用的花费。
” 余微双眼又不受控制的瞄了一眼那张银票的面值,又是一张一万两。
余微眼角抽了抽,这够男人,是拿准了她的死穴了吧? 谁会和钱过不去啊,何况还是两万两,那是她要画好些天图还要再等一年才能拿到手的钱。
余微盯着递到眼前的钱,那心里燃烧的火焰,就那么小了下来,都觉得没那么生气了。
其实仔细想想,魏翌这厮除了把控她现银,其他方面确实是大方的。
毕竟她现在手上还握着盛金楼的一成干股呢,那些股息常年算下来,价值肯定会超过赌约那些钱的。
只是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事,余微心里还是不甘心,于是她还是捏紧手强忍着自己不去接下那钱。
魏翌也没强行让她接,将银票放在了床上,“你先休息,中午吃午饭我再让人来叫你。
” 魏翌说着就转身出去了,到了门口,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扬州城不是京城,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你要逛街记得和顾均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两个护卫。
” “还有,这银票是通兑的,只是你不要想着拿这钱去做别的什么事,比如买卖通关路引逃跑一类的,别人看到这银票不但不会将东西卖给你,还会直接灭口……” ……所以,她在想什么这狗男人全都知道? 这才是他牢牢把控她钱财的原因? 余微捏着手上的银票,再抬头望向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男人,终是气不过,狠狠的骂了声:“魏翌,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王八蛋吧!” 魏翌离开后,青霜和青蒿很快进了屋,见余微正捏着手上的银票研究着,两人也没出声。
对于之前的事,两个丫头还很一致的做到了什么也没问。
青蒿默默的去将小二送来的热水一一拎进盥洗室,倒到了浴桶里。
青霜也很快将余微的行李整理归置好,又给她拿了换洗衣裳,才去唤她:“姑娘,可以沐浴了。
” 余微还是没看出来这银票的特别之处。
只是魏翌竟然能那么说,就说明这银票的来历不凡,很可能她拿这银票去兑,也只会兑到一些刻有标记的银子。
嗯,保险起见这银票不能拿去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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