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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恬认同地点头,“你说得对。
” “钟语宁都怎么跟你说的?” 夏恬愣了愣,想了一会,“她说,我回家那天,她来找过你。
说是因为她你才和我分手的,都是她的错。
叫我不要记恨你。
” “还说别的了吗?” 夏恬眼神一变,“还有别的?” “……”迟希沉下声,“没,没别的。
” “难道你还有什么情债吗?” “……没有。
再说,就她也不算什么情债啊?” 夏恬垂下眼睑,笑得绵长悠远,意味深长,“既然不算,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 迟希的态度突然宁静,她注视夏恬良久,“小恬儿,我不想瞒你,其实……” 夏恬迅速打断了她,“没什么。
都不重要了,我也早就没有再把这事放心上,不用多说。
” 那好吧。
迟希端起夏恬准备的热牛奶喝,始终观察着夏恬的反应。
夏恬忽而一笑,“这么说,钟语宁是直还是不直?” 呃,怎能还在围绕着她说话? 迟希咬着下巴点头,“直的。
这肯定。
” “哦。
” 迟希今天梳了个半高马尾,因为她的发量和头型,看上去完全头包脸,很家居。
也很,熟悉。
夏恬觉得,自己像见过她这个发型一样。
“你以前是不是扎过半高马尾?” “什么时候?”迟希乖乖地回答,“我是剪发之后才这样梳的。
” “那就奇怪了。
”夏恬努力地回想,“难道是梦到过?” 什么时候梦到过?这些年她即便是做梦,迟希的轮廓也只会是一个剪影,从来没有清晰到连发型都看清楚。
除了……昨天晚上那个梦。
哦,对了! 想起来了! 那个梦是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那个迟希,似乎就是这样的发型。
似乎还穿着深绿色的衬衫,和一个黑色的皮衣。
意识到竟然记得这么多,夏恬自己都想笑了。
别的梦不记得,春梦倒是印象深刻。
她都多大年纪了?今年26马上快27了,竟然还做这么清晰的春梦。
迟希不明所以地问,“笑啥呢?” 夏恬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换个衣服,咱们去跑步吧?” “行。
” 既然是很多年前的操场,夏恬还以为会很破,满地的杂草,泥土,和石头地。
结果不然,两人穿着运动装到这里的时候,她看到的是整洁一新的塑胶跑道,碧绿草皮的足球场,旁边还有铺着蓝皮的篮球场,羽毛球场,台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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