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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箐坐在旁边也听到了,呢喃道:“这怎么可能?爸爸他……他前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就……”江瑟箐说不出口,哽咽着,没跟着哭,把头一仰憋回去了。
她泪如雨下,但她伸手一抹,走上前双手搭在母亲肩上,安慰着母亲。
7.慰藉 很快,门口来了几辆警车。
里面走出了好几位警官,都年轻英气,但面目严肃。
一位警官走上前,周围许多目光都投向她们。
那位警官拿出警察证:“你好陈女士,我是何慎彬何警官。
你丈夫早上八点五十分在飞机上遭遇航空事故,这边需要你和你女儿、朋友都跟我走一趟,接受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 “并且,你丈夫在飞机上写下的遗书要交还于你。
” 陈稚转过身调整好心态,拉住江瑟箐的手,回应道:“好。
” 路上,江瑟箐看着窗外各异天云,心情复杂交错。
她被陈稚握着的手被掌心的温度冰的打哆嗦。
陈稚一路上都在默默掉眼泪,不敢发出声音,也没有一句话,一直很安静。
江瑟箐何尝不想哭,只是碍于母亲也在哭,不想添堵。
痛苦到极致都不哭,这上辈子的得多不懂事。
等到了警局小房间,江瑟箐一直很乖,没有哭,没有闹。
警察问什么她就如实回答。
忽然,何慎彬问她:“为什么从小疼爱你的父亲过世了,你一滴眼泪都不曾掉?” 江瑟箐本来也不想,但被他这么一问就破防了,瞬间几滴眼泪几滴眼泪地掉,像黄河开了闸,关不掉。
何慎彬有点慌,告诉她:“别哭。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 江瑟箐苦着脸回答他:“因为我不想给你们和我妈妈添堵。
” 何慎彬继续下一个问题:“你家里是否有人失踪?是否有人遭受打击?或者家庭不睦?” “不,没有。
最近没有听见谁家吵架。
邻居也没有。
安静了好一阵子。
” “按你这么说,是之前有人吵架?”何慎彬起疑道。
“是,我们花园左边之前有个男的,一直在纠缠我们邻居阿姨。
我记得她女儿,我们小时候见过,是叫季音棠。
但是那男的最近都没有再出现,好像是走了吧?我也不清楚。
” “好。
我们会调查他们的,那么你父母亲在家中是否有吵架呢?” “没有,从来没。
他们很相爱的。
” “既然这样,你可以走了。
你妈妈那边应该还没好,你在外面等一下。
” 何慎彬带着江瑟箐走了出去,一到外面,江瑟箐被灯光亮得睁不开眼,小房间里相对外面有些昏暗。
另外一个休息室里的陈稚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在撕心裂肺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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