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吐过一阵之后全身虚脱地又靠回了他胸口,两人贴在一起,中间是她胃里的东西韩述觉得自己下一秒也要吐出来了。
在司机的催促下,他连滚带爬地出了车子,再拖下不省人事的桔年。
司机大皱眉头,“老天,你让我今晚上的生意怎么做?” 韩述只得连连道歉,想也没想的就付了打车和洗车的双重费用。
本以为就此了结,司机又不满意地又说了句,“好歹你也给我擦擦车吧,随便擦擦也好,要不到洗车的地方之前,我都没法喘气了。
” 韩述用纸巾擦拭着车厢里明显的脏处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这辈子都恨死谢桔年了,还有方志和跟周亮,不跟他们绝交他就不是人。
等到出租车扬长而去,韩述已不成人形,看他和谢桔年身上这副惨状,什么中山大道,什么星级酒店都成了镜花水月。
他们下车的地方应该在G大南门附近,韩述眼尖,忽然看到前边一百米有个粉红色灯箱,上面写着“甜蜜蜜旅社”几个字,他差点跪下来亲吻上帝的脚尖。
当下横了心,挟起桔年,就像董存瑞挟着炸药包,视死如归地朝“甜蜜蜜”碉堡迈进。
“甜蜜蜜”的“大堂”只有五.六平米见方的一个小过道,韩述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过道的门口摆着一张桌子,看样子就是“总台”,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个子矮小,应该就是老板。
老板此时正目不斜视地盯着一台老彩电看得津津有味,对送上门来的客人也并没有表现出热情。
“你好,给我一个房间,干净一点的,有热水。
”这是韩述唯一的要求,有了这些,他就无异于置身天堂。
说这些的时候,他有意识地微微侧身。
晚上带着一个烂醉的女孩到一个暧昧的旅社开房,这毕竟还是有违他道德观的一件事,谈不上光彩。
旅社老板把视线从电视上移了开来,扫了他们一眼,神色麻木,并无惊异,仿佛他们只是无数偷欢的少男少女中的一员。
他从桌子抽屉里扔出了一个钥匙牌。
“我们每个房间都一样干净。
五十块一晚,房费先结。
” 韩述没有听过房费先结,人才能入住的道理,可现在哪里是理论的时候,况且费用之廉价大出他意料之外,于是依旧侧着身付款,方想起问了一句:“请问在哪登记?” “登记。
”旅社老板愣了一下,咧着嘴笑笑,这次才拿出一个皱巴巴的本子,那笑容背后的潜台词俨然是:“既然是你喜欢登记,就满足你的愿望。
” 韩述往那本子上看,上一个登记的还是三个月前的事情,而且那些名字稀奇古怪,“花花”.“宝贝”.“小心心”一看即知是敷衍了事,他也随便涂画了几笔,身份证号码都懒得填,抓了钥匙牌,匆匆对号进房。
房间门甫一打开,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韩述皱了皱眉,可这也比被人吐了一身强。
关紧房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桔年仍进门坏了的卫生间,找到花洒,开了水就没头没脑地朝她身上喷。
水喷射在身上时,桔年明显地缩了缩身体,韩述这才发现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热水,幸而是夏日,冷水也死不了人,他脱了自己身上那件让自己作呕的T恤,不顾桔年下意识的躲闪,让水流尽情地在她身上冲刷。
须臾之间,桔年的身上已然湿透。
薄薄的白色上衣紧贴肌肤,变做了朦胧的肉色,蓝色的半群也堆在了大腿之上,扎好的头发早已蓬乱不堪,韩述索性摘了她的发圈,长发便覆了下来。
就这么冲洗了大概五分钟,桔年意识仍然模糊,人保持着曲腿靠在角落的姿势,韩述爱干净,车上吐的那一幕简直是他的心魔,如今她衣服湿嗒嗒地黏在身上,要多糟,他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犹豫了一会,既然都到了这里,还是有责任把脏兮兮的桔年处理得更彻底一些。
“你别乱想啊,我是为了你好,我妈说穿湿衣服最容易感冒,我看着都替你难受。
”韩述试图化解自己心中的尴尬,轻咳一声,探手去解她身上的扣子,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如久旱十年的荒原,充满了粗粝的砂砾,盼不到甘霖的垂怜。
他头昏闹热满脸通红地解了她的上衣和裙子,别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饶是如此,仍然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洗到差不多了,他背过身去,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找到了一条大毛巾将桔年包裹住,擦试了一会,便挪到了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
以房间的面积而言,这张床所占的比例大得严重失调,但质量显然不怎么样,韩述和桔年都不胖,可两人的重量往上一放,床垫发出了古怪地呻吟,严重刺激了韩述悬着的脆弱神经,让他每一寸的挪动都小心翼翼,否则那声音都会要了他的命。
桔年的头发还没有干,脸色已经转白,唯独嘴唇红艳,韩述不敢细看,回到卫生间搓洗了两人的衣服,晾在透风的地方。
他的T恤和她的上衣挂得很近,晃悠悠的,像内心荡漾,却不敢靠近的人。
他可怜那衣服,伸手拨了拨,T恤抱住了白色上衣。
韩述笑了。
做完这些,韩述感觉到了疲倦。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连凳子都没有,五十块,也只能如此。
他是打死都不会睡地上的人,轻手轻脚爬上床,将枕头被单都闻了一遍,用力抖了好几下,小心翼翼地睡在床的最边缘。
意识和躯体原来是可以高度分离的。
韩述的眼皮已经打架,可是床的另一端,任何一点微弱地动静都直击他的心脏。
桔年似乎呢喃了一句,动了动身子,韩述扭头过去时,她已经踢开了身上的毛巾和被单,背对着他。
韩述的喉结微微滑动,她很瘦,但并不见骨,也许还未曾完全长开,并无男性杂志上面美艳女子那般圆润起伏的曲线,只是腰肢纤细,四肢柔长,皮肤并非雪白,却有一种象牙一般光泽。
从韩述的方向看过去,她的后颈,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腰和臀交界处小小的折线都有一种生涩而神秘的美感。
他抑制不住心魔,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勾住他视线的路径,轻轻地,从她的脊柱,一路蜿蜒向下。
那是从他心中深海隆起的山峦,令搁浅,徘徊,却无法征服。
他的手非常小心,小心到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触及到了她。
然而桔年先前的安静却被打破了,她在枕上摆动着头部,辗转反侧,双眼紧闭,嘴里却发出仿佛是哭泣的低吟。
韩述靠近了,她反反复复只得那一句。
“你在哪啊,你在哪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念念不忘的仍然是要找到巫雨。
那个叫巫雨的人真的就有那么重要?他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韩述心中一恸,不知道究竟应该怜悯谁。
他试图安抚在焦灼中飘摇的桔年,还有攀爬中迷失方向的自己,抓住她的手,放在最靠近他心脏的地方。
“你在哪啊?”桔年依旧带着哭音。
韩述低声回答,“我在这,你不知道吗,我在这呢。
” 他的力度带着她翻转了过来,桔年身上只有最贴身的衣物,湿漉漉的长发绕过颈部,一直缠绕在胸前,未干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韩述去拨她脸上的头发,她却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医医人,大医医国,从游方郎中到帝师太傅,洪文成了活着走进功臣阁的唯一一名太医! 文案二:又名《太医署升职日记》 皇帝抠门,贵妃跋扈,皇子体弱,太医署上下如履薄冰。 皇上偶感风寒,已有三日不思饮食治好了没赏,治不好有罪啊! 众太医纷纷使出浑身解数逃避, 刚来没多久的洪文被推出去。 众太医:完了完了,这孩子完了 然而:陛下胃口大开,赏! 贵妃又在撒娇卖痴,欲借太医之口骗皇上来,众太医纷纷秃头/
那天,黑发蓝眼的少年听到了世界的声音── 〔一切重新开始,你是否还会选择拯救这个世界?〕 ─ 藤丸立夏这一生只玩过一个游戏。 其名为,命运冠位指定(fate grand order)。 指定人藤丸立夏,冠位御主。 法兰西圣少女的旗帜,誓约胜利之王的宝剑,尼罗河流域热砂金黄的国度,七宗罪的降临。 昔日年少之梦的亡者,在海水和尘埃里归来。 相传横滨有一本奇妙的〔书〕,据说被写在上面的一切都会成/
诸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成了最后一只没有飞升的玄鹤,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里,当上了里面的摄政王。 摄政王身体羸弱,姿容绮丽,性情暴虐。 临政两年,朝野哀鸿遍野,百姓生不如死。 诸鹤: 做摄政王好,吃好穿好,更好的是过个几年之后 拿主角受剧本的万人迷小太子晏榕名冠天下,德行无双,引风流人士竞折腰。 邻国皇帝:阿榕,摄政王不仁,待我为你平了这乱世! 镇国大将军:太子殿下,末将愿为你取摄政王项/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
发布会现场 记者:倪小姐,您和霍先生是因为迷城这部剧结缘的吗? 倪夏:算是吧。 霍邵杭:确定?那么,八年前缠着我的小丫头片子是谁。 倪夏: 记者:八年前!难不成倪小姐是您的粉丝?! 倪夏:不 霍邵杭:嗯,还是死忠粉。 /
你正在玩一款乙女游戏。游戏里,你追求一号前男友三年,结果他还是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订婚前夕,你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里来了个死遁,然后转头和身为港口Mafia干部的前男友二号在一起了。 你利用二号前男友获取了很多情报,骗钱骗感情,为了避免翻车,你在他求婚当晚甩了他,改头换面,嫁给了三号前男友绷带精。 三号前男友又温柔又有趣,对你超级好,然而新婚一年不到,他突然死了,你成为了新晋寡妇。 你拿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