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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余被干得哭起来,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
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茎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液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潮的强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
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操干,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床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潮。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
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被阴茎塞满,他甚至感到阴茎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穴口的阴唇,顶开他的性器。
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阴茎重重插进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
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
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
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
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精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淫靡的画像。
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
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穴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操破了泉眼的妓。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
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
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
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
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
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穴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穴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穴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
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
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的女穴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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