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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明指导下,我们的‘魔兽’还多得是,一定能耗死他们。
” “也没有那么简单,我想不到他们竟然能够聚集这样多的高手。
”厉成周轻蔑地笑了笑,抬着眉头搓自己的手指,“不过叶裴天终究是跑不了的,迟早还是我手中之物。
” “那可不一定哦,我都打不过他,就凭你么?”一个声音突然不知从何处响起。
“什么人?”厉成周大吃一惊,一下站起身来。
他在帐篷周围,安排了无数护卫的半魔人,到底什么人能够这样无声无息靠近这里? 回答他的是一阵淡淡的白雾。
白雾笼罩上了战场,厉成周惊恐地发现自己和那些长期被自己控制之下的奴隶突然失去了联系。
战场之上,凶恶的半人魔们的动作突然缓慢起来,他们呆滞地站立着,茫然四顾,似乎忘却了自己来此地的目的。
“就是这个机会,我去砍死厉成周那个老贼!”楚千寻抽出双刀,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身躯化为魅影在那些身形高大的半魔人间穿行,直扑被他们护在后方的那顶帐篷。
然而有一个人比她还快,越过她的身边之时,那人的手臂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千寻,把他让给我。
” 无数对神爱怀着深仇的战士跃下城墙,紧随他们而去。
…… 厉成周从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即便是之前神爱被叶裴天逼得不得不放弃中原地区,远遁极北之地的时候,他也是在众多教徒的拱卫之下,有条不紊地撤退的。
想不到在经过了这么长久的潜伏,终于训练出半魔人大军一路高歌猛进,就要一举恢复神爱曾经的荣光的最后一战,自己竟然莫名地败了北。
此刻的他鬓发散乱,浑身伤痛难耐,喘着粗气拼命奔逃。
身边的下属死的死,伤的伤,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而他却不敢停下脚步,只能不断地一路狂奔。
他心里十分后悔,不该过度依赖自己控制的半魔人军团。
以至于一旦这种控制被切断,他就完全失去了战争的能力。
但是他心中依旧十分不能理解,九阶的他长期训练控制的半人魔,到底是哪里来的高手,能够和他争夺精神力的控制权。
据他所知,人类的精神系圣徒,还没有十阶的强者存在。
沿途是春花灿烂的丛林,但此刻的厉成周无暇多顾。
他只想拼命地跑,再跑快一点,只要摆脱那个人魔叶裴天的追击,他就可以回到冰原的方舟要塞,在那里他还有卷土从来的机会。
郁郁葱葱的丛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厉成周茫然停下脚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跑进了一片荒芜的黑色土地。
这片堆满黑色石头的土地无边无际,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漆黑得像是幕布一样的天空中悬挂着一只血红的眼睛,那只眼睛仿佛从天空流下一道血泪,正死死盯着他。
“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厉成周大声喊叫,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那份从容优雅。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在这片没有边际的土地上走了不知道多久,时间仿佛过去了一整个世纪。
他才终于看见了一簇像是骨灰一般的白色灰烬。
灰烬的前方立着一块没有刻名字的墓碑,墓碑上摆着一颗擦的锃亮的铅制的心。
厉成周虚脱地站在墓碑前,放眼望去,依旧毫无区别的荒芜。
只有这座小小的墓碑是这个贫瘠的世界中唯一的标志。
“这是哪?这到底是哪?”他口干舌燥地蹲下身,痛苦地抱住脑袋。
在这片荒地之面的世界。
人面鸟身的少女面对着追击厉成周而来的叶裴天, “我不会让他死去。
”小妍说道,“我要永远把他困在我的世界中。
他的余生只有一件事可以做,就是在阿晓的墓碑前忏悔。
” 叶裴天看着眼前的少女,想起那位被神爱迫害折磨了一生,最终死在自己手中的朋友, “神爱覆灭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去冰原。
”小妍抬起头,看向北方的天空,“就去方舟要塞好了。
那里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听说那里的星空特别美,我可以陪着阿晓一起看星星。
” 她展开翅膀,身影在叶裴天面前化为虚影,消失不见。
来势汹汹的神爱留下了满地苍夷,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终究被覆灭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料峭春风吹走最后一丝寒冷,春城不负春之盛名,开起了满城灿烂春花。
“千寻,今天到我那里去。
” 这一天,叶裴天带着点神秘唤住了楚千寻。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 楚千寻问他,他也不肯说,只是笑。
这时候夕阳徐徐落下,天边染上一层霞红,他们一起走在那郁郁葱葱的园子里,叶裴天牵着楚千寻的手,不时的回头看看。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切的美好都堆积在夕阳的余晖中。
推开屋子门,屋内的桌面上摆着一个手工蛋糕,蛋糕上平整地涂抹着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的奶油,铺满了水果切片,还有两颗小小的心形硬糖,亮闪闪地挨在一起。
楚千寻惊喜地笑了:“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竟然还会做蛋糕啊。
” “学了很久,做得不是很好。
”叶裴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真的是一个十二分体贴的男人,总是这样默默地,细致地,用他的那份温柔温暖着被他所爱的我。
楚千寻在心里想。
在这样风雨飘摇的岁月里,有这样的他在自己的身边,任何的苦难和困境似乎都不足以为惧。
回想一年前的自己,还在浑浑噩噩中度日,每日最大梦想不过是混到今天的晚餐,连四阶都不敢尝试突破。
只能期待着其他的强者能够守护住城池,守住自己的命运。
而如今,自己已经达到八阶,跻身人类顶尖高手的行列,明确了自己想走的路,有了自己想守护的人。
这一年来,她用尽全力,不顾一切的升级。
在面对那些狰狞的魔物之时,她也并非是不害怕的,在一身是伤站不起来的时候,也不是不疼痛的。
在吞食魔种冲击等阶,等待生死判决的时候,也曾彷徨畏缩过。
幸好,她遇到了这个人,这个可以和她彼此依靠,相互慰寄,携手成就的男人。
楚千寻让自己靠在那个结实温暖的胸膛上,双手绕过他的腰,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清晰传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蛋糕的甜香, 怎么办?这个男人似乎比蛋糕还香甜。
“许个愿吧,千寻。
”叶裴天为她点燃了一支蜡烛。
对,许愿,楚千寻轻轻咬着下唇,眼眸里潋滟着烛光,我要许一个关于今晚的愿。
…… 楚千寻吊着脚独自坐在客厅吃着蛋糕,蛋糕上有难得一见的奶油和新鲜的水果。
但她吃得叫一个心猿意马,竖着耳朵拼命想要从关着门的卧室里听出点蛛丝马迹来。
“你先吃蛋糕,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五分钟之前,叶裴天说完这句话,匆匆忙忙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已经五分钟过去了,不,好像是十分钟。
楚千寻心痒难耐,期待得不行。
裴天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东西吗?会不会又是送她一柄超级武器或者铠甲?不过只要是他送的,自己都喜欢, 卧室里传来叶裴天呼唤的声音。
楚千寻一下跳起来,推开门好奇地探进脑袋去。
卧室的光线很暗,角落里错落有致点着漂亮的蜡烛,地面上一路撒着玫瑰花瓣。
叶裴天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浪漫而多情的人,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代,楚千寻觉得他可能会成为一位诗人,或是一个充满浪漫主义的作家。
朦胧摇曳的烛光给昏暗的空间带上了旖旎的情调,楚千寻赤着脚,悄悄踩着花瓣向前走。
这间屋子的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床,楚千寻知道,那张床很软。
随着她脚步的前进,床榻露出在视线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卷着一条湖蓝色的毛毯。
毛毯用一段同色系的缎带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里面显然裹着一个人,一双白皙的脚踝从末端露出来,微微蜷缩着的脚趾因羞愧而染上霞色。
床头柜上摆着两瓶开过的魔药,从气味和颜色来看,一瓶是亵渎者之吻,一瓶是处刑者之泪。
一缕黄沙正慌慌张张从桌面上溜下来。
好吧,他大概不知道同时用这两种魔药会使自己变得多可爱。
楚千寻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她伸手捻住蝴蝶结的丝绦,轻轻拆开属于自己的生日礼物。
花有清香月有阴,她在最好的岁月,得到最想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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