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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狱卒非常友好地扶着她出去,深怕摔了她似的,将就她的速度。
毕竟这可是短短一天之内,国师救过,并且再次特意来看的人,可不敢招惹。
温凝晚膝盖还在疼,站着都有些费劲,望着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国师讨好地笑着:“也给我一个凳子呀。
” 国师表情严肃地望着她,目光落在她额头上,望着结痂的血痕于心不忍,抬手。
狱卒立刻搬了个凳子扶她坐下,两人面对而坐,熊尚书不安地站在国师身旁,温凝晚小心地试探着伸直双腿,弯着腰自顾自地轻轻揉着膝盖,疼得咧着嘴。
额头往国师面前近了些,国师望着那结痂处,张了张嘴。
天牢里静得落针可闻,温凝晚咧着嘴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望着脱皮青紫的膝盖委屈地撇撇嘴,顿时感觉更疼了。
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国师,国师看了一眼两个像变大的葡萄一样青紫的膝盖,一抬眼变望见那双无辜的眼睛。
鸭羽般的睫毛,乌溜溜的双眸噙着泪水,眼尾泛红,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无辜至极。
国师立刻移开目光,一旁的熊尚书望着那两个膝盖皱着眉,望着那张无辜的脸,忍不住开口:“国师,要不要传太医?” 国师看了一眼温凝晚,没有回答,声音冷清地问:“温少卿,大将军状告你调戏她女儿,可有此事?” “绝对没有!”温凝晚急忙摇头,着急地解释道:“我在路边撞见她的马车,她让我上车,说完顺道送我一程,我就上马车了,然后我看了她好漂亮!” 说着温凝晚还笃定地冲国师点头强调:“真的很好看,所以我就夸了她,让她不要叫我温少卿,叫我晚晚,我叫她冉冉,这样显得亲切。
” 温凝晚一脸幽怨地继续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国师逐渐冰冷的眼神:“我真的很喜欢她,看见她害羞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就想好好看看,结果她就把我打晕了,然后……” 温凝晚摊手,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就到这里了。
” “过分!”熊尚书愤怒地怒斥。
“就是就是!不了看了一眼吗?还是她主动让我上马车的,结果……” “我说你!”熊尚书愤怒地指着温凝晚,完全忘了旁边还坐着国师:“第一次见面叫人家叫你……还让人家这个叫你,你这不是调戏是什么?!” “啊?”温凝晚一脸惊讶,她真的只是觉得她特别好看,特别软萌想和她交朋友,没别的意思。
国师突然起身,不耐烦地拍拍衣袖,熊尚书愣了一下,立刻退后拱手:“国师恕罪,下官一时激动失礼了。
” “你没有错,如此行径还不知错,实在令人作呕!”国师说着冰冷的目光看向愣住的温凝晚。
“证据确凿,还拒不知错,态度恶劣,拖下去杖四十再作处置。
” “不要!”温凝晚吓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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