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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先到邮局取钱,再给北京的亲妈邮寄了十斤红薯干,三斤自己空间种的蔬菜做得咸菜,受到窗口工作人员的羡慕:“咱们县里饿死不好人,上天下地都找不着吃食儿,你倒好,时不时就弄点吃的,给你妈邮寄过去,真不知道你打来那么多的粮食” 对此,徐宝总是闭口不言,微笑着邮寄完吃食就走。
国家的救济粮跟不上,到处都是饿死人的消息,县里的重要单位和工厂却有饭吃。
如果没有一点门路,那些工作人员怎么可能吃得上饭? 关键要看你舍不舍得钱,有没有心思去找门路了。
她说再多,你要不舍得买,万一还把她给卖了,她不就得不偿失?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想吃饭就自己琢磨去吧。
取完钱,徐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从空间挪了五十斤红薯,三斤白米,三斤白面装在麻袋里。
然后沿着县城大街小巷开始溜达,看看有没有人卖房子。
距离房地产开发大批量商品房买卖,至少还有二十年。
这年头的房子大多是职工家属筒子楼,小小间不说,还锅碗瓢盆都放在过道上,挤得满满当当,怎一个乱字了得。
民房也是三代同居一室,多余的院子还被分割成简陋窝棚,给孩子太多的人家住。
这么房源紧张,到哪去买房呢? 徐宝转了许久,决定问问人:“大叔,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有谁家卖房子么?” 抽着大前门纸烟的中年男人上下看她一眼,了然的笑笑,“小姑娘是乡下来得吧?想买房子在县城里落户?我跟你说,现在是有很多人卖房子,可是人家不收钱儿,要收粮” 徐宝点点头,“粮食我有,我想找那种宽敞一点的屋子,最好一厅三室的屋子,不知道有没有?” “一厅三室?”那中年男人诧异的看她一眼,“这年头的房子都是单位工厂分配的家属房,有宽敞的民居也会被上头征用分成小间分配出去。
你要想买宽敞点的房子,除非是县政府后面那排老民居。
那里是军属烈士、或者有功人士分配住的房子,有些在这边买不着粮,要迁移去南方,有可能会卖屋子。
” “谢谢大叔指点。
”徐宝道谢完,递给那中年大叔两个巴掌大的红薯做打听费。
那中年男人拿着红薯愣了愣,紧接着激动的脸都红了起来,把红薯往站在他身边的妇人手里一放,喊要离开的徐宝:“哎?姑娘,你不是县里的人,人家即便想卖房救命,看你是个小姑娘,难免会抬价。
不如我跟你一起去,看中合适的我帮你砍价,你到时候给我几个红薯做报酬就成” “那麻烦您了。
”徐宝想想也是个理儿,遂点头答应。
路上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他叫刘汉元,今年四十五岁了,是县里钢铁厂的二十一级老技术工。
原本钢铁厂工资福利都不错,奈何遇上饥/荒年,厂里半停工半开工了许久,很多工人都被精简下乡去,他因为是老技工没被精简,依然在厂里上班。
厂里本来有食堂供工人吃的,可因为闹饥/荒,分量较之以前少的可怜。
他一个人都吃不饱,更别说像往年一样,打了饭菜在饭盒里,自己吃一半,留一半回家,给老子娘、孩子们添一份吃食儿了。
没办法给家人带份口粮回去,他只能去黑市买粮,最开始的还能买不少,但价钱特贵,他没舍得多买,总想着这场饥/荒会很快过去,国家也不会不管不顾,一定会发救济粮下来的。
救济粮是下来了,可分到手里的粮食实在少的可怜。
饥/荒还看不到头,黑市渐渐没粮食卖,有也是高价被人一抢而空。
他家老子娘年纪大,下头有三个十二岁到十五六岁,正是长身体,能吃垮父母的半大孩子,底下还有两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儿。
城里断了供应粮,一家人饿的眼冒金花,四处借粮无果后,他们便只能去乡下挖野菜。
刚开始他们还能摘到味儿稍微好点的觅菜、灰灰菜、马齿笕、芥菜、婆婆丁等等味儿较好的野菜。
可野菜吃多了,拉不出屎来,一拉屁股就疼得要命,看到野菜都害怕。
不过为了活命,还是得继续吃。
不到半年,这些野菜都被一窝蜂出城的城里人扒个一干二净,甚至很多城里人拼着老命,去抢乡下人种在地里还没成熟的庄稼作物。
刘汉元的儿子随着出城的城里人,抢了一次乡下人种在地里,刚长出玉米粒儿的两根拳头大小玉米棒子,险些被那些凶恶护粮的乡下人打死。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去抢粮,只能刮树皮,吃菜根、观音土、混合着刘汉元从厂里打来得一份少得可怜的饭菜。
一家老小吃完饭就躺在床上尽量不动弹,免得消耗体力,肚子更饿。
就这么吃了一年半载,一家子明明瘦得不成样儿,肚子却因为饥饿导致的长期营养不良水肿变大,看起来像怀了六个孕的孕妇一样,肚皮很大,皮肤亮晶晶的,一戳就能戳破肚皮似的,看起来甭提多吓人了。
而他们家这样的状况已经算很好了,很多城里人因为找不到食物吃,一家老小被饿死的惨事在最近一年时有发生。
所以看见徐宝有粮食,刘汉元虽然饥饿至极,但心性老实本分,没起要抢她粮食的心,反而帮她做事,只是想挣一点该有的报酬。
徐宝听完他的介绍,心里颇不是滋味,她知道三年大饥/荒至少饿死了三千万人以上。
但没想到,亲身所处在这个饥饿的时代中,亲耳听闻如此惨烈的状况,瞬间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以粮换房,好像有些不厚道? 转念一想,很多人都快饿死了,纷纷拿房子,家里的老东西换粮,甚至很多人私底下偷偷卖儿卖女,用身体交易,只为了吃上一口食物。
她用五十斤红薯换粮,做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生意,心里就没那么多负担了。
刘汉元领着徐宝到了县政府后头的军属民房家属区,那是一间间青砖大瓦房,虽然看起来建筑年代久远,一处民房被分成好几间房,住了至少五户人家在里面。
但胜在屋子较大,又正面靠着县政府,治安相当的安全。
“姑娘,你先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刘汉元领着徐宝在民房区街道外一颗梧桐树旁,让她坐在树下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自己则跑前跑后,挨家挨户地打听哪家哪户的房子卖了没有。
徐宝扛着五十多斤的粮食在肩上走了大半天的路,实在有些累了。
一边坐在石头上锤腿,一边看着刘汉元忙活,偶尔传来他敲门,里面的人大声喊:“敲什么敲?我家没粮食,要讨粮到别家去!老娘不耐烦跟你们叽歪!” 然后刘汉元尴尬的解释几声,又转去别家继续寻问。
很快刘汉元领着一个黄皮寡瘦,却弯眉细眼儿,化着精致妆容,穿了一身墨绿色斜襟盘扣旗袍,看起来气质很好的四十多岁女人走到徐宝面前,道:“姑娘,那独立三房的院子没有了,被别人给买了。
这个沈大妹子住的民房有一间多余的房间空着,我先去瞅了瞅,房间挺大的,姑娘你要不要跟她进去看看?” 徐宝知道在这时代买房,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事儿,说了声好,就跟着他俩七拐八拐,到了一座很大的民房大院前。
这屋子修得很气派,青瓦红墙,雕檐铜门,两进两出的房子,前后两个院子,都有一口井,漂亮的跟苏州的大宅院一样。
名叫沈素云的女人,领着她和刘汉元踏进院子里,原本一进大院有五间厢房,被硬生生的拆开,重建成十间屋子,里面挤了十户人家。
前院放满各种锅炉灶台杂物,还拉了无数条铁丝在半空,上面挂满了各种晾晒的衣服,使得整个前院杂乱不堪,人要走过去,还得弯腰小心避开上面湿哒哒的衣服通行。
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有妇人围在水井旁打水,也有人在自家门口做饭,徐宝看了一眼,好像煮的是菜根树皮。
看见她们三人进来,那些打水做饭的妇女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统一做出不屑嗤笑的表情。
甚至有人冲着沈素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险些吐在她身上。
她却想没看见似的,依旧领着徐宝二人朝二进院子里去。
三人穿过一条不到五十米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二进的屋子原本也是五间屋子,却很好的保持了原样,没有被重新修葺,院子也没乱七八糟的堆满杂物,挂满衣裳,反而种着各种花卉盆栽,院子中间还有一个不到两米长宽的迷你型假山流水,显得整个院落干净整洁,别有一番江南风味。
徐宝一下就喜欢上了这里,东瞅瞅,西看看。
沈素云又领着她走到一间靠近种满各色菊花花坛的靠墙角屋子前,掏出一把复古的钥匙打开房门,对她道:“就是这间了。
” 徐宝瞧着这屋子房门很复古,是那种老式的两扇推拉房门,门正中盘了一个类似牡丹花的圆形铜门,中间有个繁复的钥匙孔,一时觉得惊奇,伸手推开房门,居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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