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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学校出来的学生要么进厂子要么进局子。
秦徵回想了一下黎听遥的模样。
就那张老实本分的好学生脸,怎么在这个学校里混三年的。
还能考上大学,也是不常见。
不常见也不能掩盖黎听遥就是个普通本科生的事实,别想着套近乎拿到奥正的offer! 苏助在脑子里盘了下整件事的前后逻辑,猜测道:“秦总,黎先生这个行为,有没有可能,代表他还是想做您太太?” 秦徵拔高音调:“那更是痴心妄想。
” “明白,”苏助又说,“那么今晚,铭铭总安排的相亲您要去吗?” 在家族企业中,同一个姓的领导太多,就会通过不同叫法对领导们加以区分。
例如企业创始人秦秋敬是秦主席,秦徵的父亲是大秦总,二叔是二秦总,依次类推。
小姑秦铭铭强烈反对四秦总这个称呼,便被称为铭铭总。
到了秦徵这一辈,秦家人更多了,员工们称呼起来统一在全名后面加个“总”字。
只有秦徵不同,他就是秦总,没有前缀也不加名字,是秦秋敬亲自认证的,整个奥正集团唯一的“秦总”。
称呼上的微妙差异,从一开始就已经将秦徵和其他的秦家人做出了划分。
唯一的秦总现在很烦,不结婚就得去相亲吗?他很急吗? 日程安排这么紧凑,显得他在婚恋市场上是个滞销产品似的。
“不去。
”他要继续开会。
“明白,我传达给铭铭总。
” 正说着,苏助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点开消息扫了一眼,赶紧汇报:“秦总,二秦总又给秦舟总那边递消息了。
” 秦徵眯了眯眼:“二叔最近和大哥很亲密啊。
” 秦舟,秦徵同父异母的大哥,三年前被秦徵流放到袋鼠国开辟新版图,私底下的小动作频繁,铆足劲想回来。
秦徵不高兴地滑着手机,不小心又点开了黎听遥的简历。
他确实得结婚,也确实有点急。
老爷子生前留下一份遗嘱,他的全部股份都留给孙子秦徵,唯一的继承条件是,秦徵要拥有已婚的身份。
别说结婚……男男女女的,他一个都没谈过。
在这个情况下,股份短时间内很难实打实地落到秦徵手里,所以集团里的人,不管姓不姓秦,心思都开始浮动,瞄着肥肉想咬一口。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只要秦徵没闪婚闪继承,奥正集团的暗潮涌动就不会停息。
所以他才会顺水推舟接受席柏生的“好意”。
娶席柏生的儿子做太太,既能安抚一群务实派的执行董事,又能尽快落实老爷子的遗嘱,还能挡住秦家其他人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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