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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欲言又止,狠了狠心,决定:舍命陪君子吧。
在临关城时,她已经在紧要关头拒了他第一次。
不能再拒第二次了。
莺然深吸口气,闭眼抓紧时间休息。
许是徐离陵的揉按恰到好处,许是神魂实在太累,她不知不觉间放松,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窗帘外隐泛青白。
屋中昏暗,徐离陵睡在她身侧,手臂轻箍着她的腰。
被窝里暖烘烘的。
虽不知睡了多久,但现在天似乎已经快亮了。
她竟就这样睡了一夜。
莺然瞥眼双目轻阖的徐离陵,颇为心虚。
忽听徐离陵问:“怎么醒了?” 他仍闭着眼,嗓音低哑沉缓。
莺然:“你怎么不叫醒我?” 徐离陵拍抚两下她的背:“实在累就睡吧,再睡会儿?” 莺然心中温软,抱紧徐离陵,依偎着他再度睡过去。
醒时,却是被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恍惚还以为在梦里:“怀真……让我歇歇……” 徐离陵仍不停。
莺然撒娇又气恼地唤:“怀真!” 睁开眼,见素朴的床帐,长发披散、身着素布寝袍的徐离陵,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回了现世。
天光已亮。
照房中热雾氤氲,光粒轻旋。
莺然没有再推他。
徐离陵却停了,舔了舔唇,指腹轻抹过唇侧,又拥着她,为她提了亵·裤、理好寝衣:“还想睡便睡吧。
” 莺然“嗯”了声,忽有些后怕地想:还好她在梦里唤他也唤怀真。
梦里的徐离陵但凡一时兴起,叫她换个不着调的称呼。
这会儿她大概已经完蛋了。
徐离陵拍拍她,陪她睡下。
至午时,大花小黄带着飞驹回来。
她听见动静醒来,徐离陵已不在房中。
莺然穿好徐离陵为她准备的衣裙,套上厚袄,撩开窗帘往外瞧。
这窗户是琉璃窗,可清楚地看见窗外。
徐离陵正在厨房里忙活。
大花、小黄和飞驹趴在小院里。
莺然开窗,乍冷寒风扑面,冻得她瑟缩一下。
她无声招手,示意大花上前。
大花跳到窗台上:“怎么了?” 莺然小声:“你带小黄和飞驹再出去玩一圈,明日午时回来。
” 大花不解:“为什么?” 莺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大花昨日结束任务,就和小黄大白它们肆无忌惮地疯玩。
实在是玩累了,今日想休息,故作可怜:“外面很冷,昨日冻得我们瑟瑟发抖。
” 确实,天很冷。
莺然瞥见院里阴暗处,还有未化的霜,不忍心地叹:“算了……你们留在家里吧。
” 大花“嗯嗯”两声,得胜般翘起尾巴,跑回去同飞驹大黄挤一起睡觉取暖。
莺然便出了屋子到厨房找徐离陵,自他身后抱住他:“我们出去吧?” 徐离陵:“去哪儿?” 莺然面颊微粉,嗫嚅:“去客栈,开间房。
” 徐离陵默了会儿,道:“飞霄城的飞云楼,乾号房,千年前一晚要三千枚灵石,如今应当未改。
” 莺然惊讶地睁大眼,旋即眨了眨:“我们去小点的客栈。
” 徐离陵轻慢道:“那我不去。
” 他很是看不上的样子。
莺然哼他一声,道他爱去不去。
三千灵石。
他们全部家当凑一凑,也就这么多。
这还得多亏有恩娘子给的一篮子灵石。
她撇着嘴出厨房,没走回堂屋又停步,折返回徐离陵身边,扒拉他手臂一下。
徐离陵:“怎么?” 莺然:“三千就三千,去吗?” 徐离陵不急不缓:“吃了饭再说。
” 他似兴致不高,莺然点头应下,陪他一起做饭。
他道厨房油烟重,叫她回堂屋歇着去。
莺然便回堂屋坐着。
闲来无事,翻出绣具,拿出给徐离陵绣的新青竹发带继续绣。
这条发带,是她自临关发觉他未佩新带,佩的是她那条旧青竹发带时开始绣的。
至今绣了有段时间,还差一点就能收尾。
徐离陵将饭菜端上桌,唤她吃饭,她正准备最后绞线:“你再等会儿。
” 徐离陵便不催她,去取了碳火放堂屋做暖炉,又去厨房给她盛了饭放炉上热着。
待她绣好发带,她颇为欢喜地拿发带比对徐离陵束起的发,要给他系上。
徐离陵按下她的手,将发带和绣具送回屋里:“先吃饭。
” 莺然便落座,等徐离陵回来,和他一起吃。
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吃完了饭。
徐离陵收碗筷去洗,她漱了口,跑去厨房找他:“去不去客栈?” 徐离陵摇头。
明明是为他才说要去的,他拒了,莺然反倒心中过意不去。
自他身后轻搭着他的臂膀,像拥着他似的:“真不去?我可只在家里歇三日。
” “不去。
” 莺然抿唇,瞧他眼帘低垂、神态平和,竟觉他乖顺,心生怜意,踮起脚来亲他一下。
身高有差,她只亲到他侧颈:“那我回房午睡去啦。
” 徐离陵“嗯”了声:“去吧,将暖炉带上。
” 莺然应下,一步三回头地出厨房。
回房路上瞥见院里三只小家伙正只顾着吃,无奈地嗔怪两眼,方回屋。
她在屋里转了转,消消食,犯起困来,上床歇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察有人抱她。
知是徐离陵,侧身环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须臾后,突觉寻常时候不该被碰的地方,叫人碰了。
她睁开眼,呆呆地垂眸,睨见徐离陵的手在衣下,轻轻缓缓地抚着。
莺然懵了会儿,无意识地低哼了两声,渐回神,盯着徐离陵。
徐离陵神态自若。
莺然:“不是说不嘛。
” 徐离陵:“不去客栈。
” 莺然深吸口气,忍住凌乱的气息、忍住吟之欲出的声音,用下巴朝窗外点了点:“它们在家呢。
” 话出口,莺然忽然想笑。
徐离陵问:“笑什么?” 莺然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往上挪了挪。
成了他倚床头、她倚他怀中的姿势,倒叫他的手更方便了。
莺然也不推他,因些许燥热,难自制地红着脸,娇息连连地细声道:“想起小时候,在书院和那些学生玩。
撞见一学生与同窗说话。
” 徐离陵配合地“嗯”了声,是个好听众的样子。
浑然不像此刻正做着什么。
莺然:“那学生说,昨儿在外边待了一日,好累。
同窗问,上学这么累,好不容易休息,你怎么没在家多睡会儿?我睡了一天呢。
那学生说……” 莺然眸光流转,柔柔落在徐离陵面上。
徐离陵配合她:“嗯?” 莺然身子渐软,同他说悄悄话似的,用着气声:“那学生说,昨儿我爹娘不知怎的,大方起来。
给了我一片灵片,叫我出去玩。
我花完灵片就回家,撞见他俩在房里光着膀子打架,你咬我,我咬你,声音老大。
” “我吓得不敢出声,就跑出去待了一日。
心神不宁地还以为他俩要离了,结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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