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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入目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屋子,独商砚那边有个白墙红砖小楼房,旁边还有棵比楼房还高的翠绿梧桐树。
可见人比人气死人。
统筹又说:“您这屋子虽然旧了点,但该有的都有,两张床还用隔板隔开了,也算是两室带独卫了,别地儿可都是一屋两床,卫生间还都在院子里。
” 话都说到这了,江叙白也就没再挑剔,直接走进屋子。
助理秦越扭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出去将他搁在门口的行李提进去,转头从自己包里拿了两瓶辣椒酱塞给统筹,一边道谢一边将人送出院子。
江叙白带了两个行李箱,一箱子衣物和床品,还有一箱是药和生活用品,以及一张单独包装的蚕丝棉薄毯。
秦越将屋子收拾干净,换上被单,江叙白又拿了香水喷了喷,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
第二天一早,剧组举行开机仪式,整个剧组两百多号人全都到了场。
除了在村头的小广场办了个开机仪式,导演还带着主创主演随着村长去拜了村里世代供奉的山神庙。
江叙白饰演的角色也是主角之一,所以他也得跟着。
前一晚本就没睡好,又早起罚站,站完还得跟着一块爬山,江叙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臭,只能靠着商砚那张脸,一步步坚持。
商砚作为主演自然是跟着导演编剧身边,走在最前面,江叙白跟在后面,抬头就能看见。
三月底的气温还很低,商砚穿了件带亮橙色的拼接款冲锋衣,显白,也显年轻,说话时面上始终带着笑,这样的人站在云雾飘渺的山道上,画面无疑是好看的。
江叙白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商砚像个胡萝卜,而他则是被胡萝卜吊着的驴。
或许还有别的驴,比如比他更近一步,走在编剧身边穆楠。
这么想着,江叙白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笑完就脚下不稳,踩着碎石差点跌倒,还是秦越手快,抓了一把他的手腕。
“你没事吧。
”走在后头的女演员问了一句。
江叙白摇了摇头,说没事。
女演员看了一眼他脚上的头层牛皮靴,将手里不知道在哪儿捡的一根粗木棍递给他,说他的鞋不好爬山,拿着当登山杖会好一点。
江叙白刚想拒绝,女演员就已经脚步轻松地越过他往上走了。
他只好拿着这根半路出家的登山杖继续往上走,一抬头,发现商砚已经抛下了导演等人,走没影了。
一个小时后,众人到达半山腰的山神庙,江叙白后背出了一身汗,喘顺了气才接过秦越递来的保温杯。
等他喝完水,神庙前的祭台也准备好了,工作人员叫他们过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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