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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悦可以理解沈钦北被母亲催婚的压力,所以早上她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回去见他的妈妈。
结果他呢?一面追求她,一面去跟别的女生相亲? 昨天,方悦才为周诗雅头顶草原感到同情,此刻觉得自己头顶更绿。
她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脚下也就跑得越快,眼泪还拼命地往外涌。
这时候理智是什么?方悦不知道,只是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没有方向感的胡乱跑着,跑到一面露台,发现无路可走了。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矗立在眼前的墙壁,转头望了眼露台外面,这里是二楼,她又不可能跳出去。
身后脚步声渐近,方悦转过身想要另寻出路,却看到沈钦北已经追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胸膛起伏,追跑过后的气息有些紊乱,颀长的身材站在距她几步之遥。
方悦心里那点委屈,见到他这个人后,就不受控制地更强烈了,眼泪夺眶而出,硕大一颗掉出来,从脸颊滑落,像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
沈钦北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瞬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穿过他的胸膛,抓住他的心脏无情拉扯,连呼吸都是痛的。
“别哭。
”他皱着深深地眉,试图上前去帮她拭去泪水,方悦却下意识后退,后背紧贴在露台的栏杆上,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反应。
沈钦北担心方悦情急之下会从栏杆上翻出去,及时收住脚步不再轻举妄动,毕竟她以前有翻墙出逃的“前科”。
他就站在距她几步之遥,耐心跟她解释道:“都是误会。
” 泪水糊了眼,视线都是模糊的,方悦抬手抹了把眼泪,才看清他,“误会什么?你跟她难道不是相亲吗?” 那两个贵夫人应该是双方的长辈,都夸他和那个女孩子很登对了,她都听到了,不是相亲是什么? 沈钦北表示很无奈,“我来之前并不知情。
” 大大方方承认也就算了,竟然还狡辩?方悦冷哼了一声,“你不知情你还跟人女孩聊得那么开心?” 他听那个女孩讲话的时候,多认真啊,她都看到了。
沈钦北:“我跟她沟通过,只是配合着应付一下长辈。
” 方悦:“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在演戏咯?” “没错。
”沈钦北很高兴方悦听进了他的解释。
他正要松一口气,方悦攥紧了手心,气得满脸通红,愤愤地问他,“你以为你是演员吗?还跟我讲什么演戏?” 沈钦北:“……” 他真是百口莫辩。
“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很好骗?!” 方悦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愤慨的情绪里,没有察觉沈钦北已经不动声色靠近她。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圈着,低头寻到她的唇吻住,堵住那些让他愈发心痛的话。
方悦抬起脚,高跟鞋狠狠往他的皮鞋上踩下去。
沈钦北吃痛,浑身明显一颤,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方悦乘机推了他一把,便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往来时的通道小跑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沈钦北敛眉看着她。
方悦唇上的口红被弄乱,沾了部分在沈钦北的唇上,两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沈先生一边跟别人相亲,一边又对我亲亲抱抱,渣男!”方悦掷地有声地抛下最后两个字,揉着被亲肿的嘴巴甩头便走。
竟然骂他渣男?沈钦北望着她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抬手揩掉唇上残留的女士口红,被气笑了。
** 沈氏公馆。
沈夫人苏明蕙下了车,板着脸气冲冲走进屋,唤来平常照顾她的护工把她的药拿过来。
被亲儿子气得要犯病。
恰好高叔从后花园进来,关切道:“夫人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 在外要保持贵夫人的风度,苏明蕙满肚子牢骚没处发,见到高叔便止不住吐苦水,把沈钦北相亲到一半突然撂挑子不干,把人姑娘扔那里跑了的事复诉了一遍。
最后以一个重重的叹息结尾。
苏明蕙望着半空中,愁眉不展道:“我们沈家难不成要绝后了?” 雇主的私事本不该他多嘴,但苏明蕙本身就受抑郁症折磨多年,高叔担心她再受刺激旧病复发,还是决定多嘴一句:“夫人不用担心,沈家不会绝后,少爷有心上人。
” 沈夫人眉毛一扬,难以置信道:“有心上人?那他怎么没跟我讲?” 高叔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估计有自己的考虑吧。
” 沈夫人睨着高叔,半信半疑,“你该不会是帮你家少爷,才给他凭空编出个心上人来吧?” 高叔失笑:“我哪敢跟夫人无中生有,先前那个女孩子还在沈公馆住了一段时间,只是最近搬出去了,家里其他人都知道的,您可以问他们。
” 高叔是沈家元老了,在沈公馆工作二十几年,又做了十几年的管家,关系就跟家人一样,苏明蕙对他的话还是相信的。
只是,苏明蕙有点想不通,“最近搬出去了?” 高叔:“是。
” 苏明蕙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最近是什么时候?” 高叔想了想,“大概是您回来的前两三天。
” 苏明蕙直觉不好的预感验证了!肯定是混蛋儿子只想要玩玩,担心她回来逼他把人姑娘娶了,所以趁她回来前就把人赶出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女佣向沈钦北问候的声音。
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近,沈钦北迈着一双长腿走进客厅。
苏明蕙见到他,抓起手中的药就朝他扔过去,“沈家的脸都要给你丢尽!” 药瓶砸在男人的身上,旋即掉落在地。
沈钦北皱眉,而后弯下腰,将药瓶从地上捡起。
他低头看着手中药瓶的标签,上面写着一串药物名称,这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治疗抑郁症的。
他走到母亲身边,耐性十足地说:“怎么不肯跟顾家小姐相亲,就是把沈家脸丢尽了?” 沈钦北在外面没什么耐心,所以人人惧怕他,一旦他皱眉或者脸色下沉,个个都胆战心惊,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把耐心都全部留给家里了,对外自然没有。
苏明蕙瞪他一眼,“我说的不是那回事!” 相亲的事这么快就翻篇了?这有点出乎沈钦北的意料,他将药瓶放在桌上,“哪回事?” 儿子站着,母亲坐着,形成鲜明的高度差,苏明蕙不得不仰头跟他说话,气势上就输了半截,“我听说你先前把一姑娘带回家,在家里住了将近一年?” 沈钦北转头看向旁边的高叔,高叔赶紧掩嘴咳嗽,然后借口有事走开。
沈钦北轻笑了下,转身抬脚上楼。
这种时候,沉默就等于默认。
苏明蕙跟他上楼,“你看看你什么态度!都把人女孩子领回家住了快一年了,还怕我知道就把人从家里赶出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啊?” 说到情急之处,苏明蕙在沈钦北手臂上拧了一把,“你说你这样跟那个黎家的有什么区别?!” 竟然拿他跟黎昼比,沈钦北被气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停在二楼的走廊上,背着手转头问她,“苏女士,您能对自己的儿子有点信心吗?” 苏明蕙抓着扶手,扬着头,气势上不能输给儿子,“我想对你有信心啊,你做的是什么事?” 她向上走两步,拉住沈钦北的手,献上老母亲的叮咛,“儿子,学学你爸的好,别做渣男好吗?耽误人姑娘一年了,对人家负点责吧?” 沈钦北将自己的手拿开,解着衬衫纽扣回房,“我没有不对她负责,相反,我正在努力追求她。
” 走到房门口,他脚步略停,解开了衬衫上在两颗纽扣,衣领敞开,锁骨半露,转头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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