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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还是没有出席晚宴,因为我满身灰土的样子被一个姑姑看到,她狠狠训了我一顿,把我推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不许我吃晚饭作为不守规矩的惩罚。
我熟门熟路的从柜子底下翻出平常储存的食物,撕开一袋面包没滋没味的吃着,有点好笑的回想刚刚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又是禁食,不过也好,我存在这里的东西定期能被吃光不至于浪费。
我在满室昏暗里平静的安慰我自己,嘴里的面包却尝到咸津津的味道,我伸手去摸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满脸都是眼泪。
那件黑色西装在我的膝头,我把脸贴到柔软的布料上,呼吸着似乎有男孩身上温度的淡香味。
睁眼时我注意到西装上面有一枚精美的胸针,一颗圆润的珍珠镶嵌在一圈钻石中,看起来就很昂贵。
我轻轻的吻了吻中心那颗洁白珍珠。
珍珠是纯洁无暇的,也是我永远都变不成的。
即使那枚胸针足够昂贵,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玩意。
杨沉早就忘了我,或许他从来也就没记得过我。
我和他在高中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大概无非是“借过”“抱歉”之类的,直到高三他成了我的同桌,我的名字才出现在他的认知里。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我上床,但是那个晚上昏暗房间里的胸针忽然出现在我脑海里,完美纯白得刺眼,于是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
我请了假,杨沉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酒店,甚至都不需要在前台开房间,因为这家酒店是他家的产业。
不过这样省去了我很多麻烦,比如说我没带身份证,比如说我还穿着又丑又土气的校服,背着的书包里装着破破烂烂的笔记和今晚要写的卷子。
我是第一次,生疏得几乎手忙脚乱,杨沉一边抱怨“早知道是个处就不搞了真是麻烦”,一边给我做了足够漫长的前戏,所以我并没有很痛,只是很不适应,不适应到在床上很没面子的掉了眼泪。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像小时候一样,明明心里是平静的。
只是那些眼泪存不住,一滴一滴的落到床单上。
我们是后入式,我听到杨沉叹了口气,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摆成正面。
我慌忙去遮眼睛,却被他握着手腕按了下去。
“没出息。
”他啧了一声,搂住我的腰用力顶了一下,酥麻的快感从传遍我全身,“我技术就这么差?” 凶狠又温柔。
那天晚上我和他做了三次,杨沉没有戴套,清理的时候我肚子就已经不舒服,但还是把作业拿出来准备在酒店做。
杨沉就和看怪物一样看我,吐了口烟靠在床头:“我靠,你还有力气写作业?” “我想考一个好点的学校,而且英语卷子老师明天就要讲了我还没做。
”我忍着后面被开拓过度的不适感和隐约的腹痛,“我必须得做完――在这里耽误你的话,我回家做也行……” “神经病吧你?干完就让人走,我看着就那么刻薄?”他走过来得意洋洋的在我脸上喷了口烟,我在烟雾中抬眼看他,不为所动,“还挺能憋气,怎么不呛?” 我别过头翻开卷子:“我会抽烟的,你呛不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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