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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棠把被绑住的双手从徐晏肩上环过去,抱住徐晏滚烫的身体,出口的呼吸都有点抖。
……知道了,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徐晏的体温是滚烫的,下面抵住沈弋棠的东西更是又硬又烫,像块柱状的热铁。
沈弋棠圈着徐晏的肩膀,小心地往下落腰,将热铁的圆头往穴里含去。
刚刚闭合一阵子的穴肉被重新劈开,随即被与按摩棒大不相同的热物烫得肉壁发颤。
沈弋棠整个人跨坐在徐晏腿上,双腿大开地,竭力踮着脚尖支撑身体,迫使身体放松着去接纳身下的巨物。
当整个冠头终于没入的时候,小腹被肏入的胀满感觉让沈弋棠浑身发抖。
徐晏低着头抵在沈弋棠肩窝上,在穴肉的热情吮咬里沉哑地重哼了一声,使得沈弋棠脚踝没撑住地软了一下,整个人便倏然往下滑了两三寸。
异常肿胀的巨物似乎比他记忆中更加尺寸骇人,暴起的青筋狠狠剐蹭过所有敏感点,重重钉入穴肉深处。
沈弋棠高昂起脖颈,搭在徐晏脑后的手指猛然抽搐了一下,弓着腰承了这一下肏干,他半晌才缓过劲来,抖着腰开始尝试起落。
过于灼烫的温度,破开穴肉的粗粝尺寸,令人战栗的摩擦,满腔红肉从颤抖到抽搐,拼命吮咬着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起落的速度不算快,却也使得每一分感觉更加清晰地传向四肢百骸。
快感开始逐渐累积,逐渐将沈弋棠整个人淹没。
直到他挺腰攀在徐晏肩上,前端哆嗦地射出几口白浊,数秒之后卸了力气,哭喘着俯倒在徐晏肩侧。
浑身在高潮中轻轻抽搐着,沈弋棠的双腿跟后腰软得用不上力气,全身便因为重力原因往下坠。
底下被肏得红肉外翻的嫩穴口便一寸寸把巨物吞吃进去,坚硬滚烫的物件不容置疑地破开高潮中疯狂绞紧的穴肉,明明已经太深了,却依然在深入。
灼烫的龟头深深抵上柔嫩的宫口,对于还在高潮余韵里万分敏感的沈弋棠来说,简直是种过分快意的折磨,使他弓起脊背俯在徐晏肩上,浑身颤抖着啜泣出声。
漫长的,欢愉跟痛苦交织的折磨里,沈弋棠恍惚地想,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徐晏怎么还不射一次呢? 酸疼的脚背无力再绷直,腿根抽搐着用不上力气,沈弋棠喉间发出崩溃恳求的呜咽,却没人能帮他。
似乎是察觉到沈弋棠的无助,徐晏侧过头,隔着封口的胶布,呼吸粗重在沈弋棠脸颊上贴了贴,恍若是个亲昵的吻,满是安抚的意味。
沈弋棠的委屈感就一瞬消失了。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滴落,在被迫延长的激烈高潮里,沈弋棠双臂环紧徐晏的脖颈,不管不顾地,他哭着低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胶布,重重地吻上了徐晏的唇。
被沈弋棠抱着的徐晏有一瞬僵硬,下一秒,绞紧到极致的穴内倏然炸开新一轮极乐。
徐晏射了。
在高潮未落尽的时候被抵着宫口射精,烫热有力的液体激打在最娇嫩敏感的小口上,沈弋棠睁大了眼,呼吸都在那一瞬彻底窒住。
激烈的刺激里,脆弱的小肉口剧烈抽搐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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