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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低下,下巴恰恰轻轻搁在她的发顶之上,他轻柔的呼吸让她的头皮痒了痒,没一阵儿,她便转过头来。
面若桃花,双眸含羞。
女子轻轻点了头,惹得他心头一喜,面上已缓缓笑了开。
两手替她绾好了发髻后,他微微发热的指尖终于绕开了她如瀑的青丝,又于梳妆台上,取来一支发簪。
这支簪子,正是他下午在集市上买给她的。
发簪的一头已插入她松软的发髻中,女子伸出右手,自然地扶了扶宝髻,眼看着男子已绕开妆台,走到案边来。
拜堂、合卺、结发。
他先从抽屉中取出一把小剪刀,趁着此刻,先将两人的发丝结在一起。
刈楚先利落地剪下自己的一缕发,而后将这缕发丝缠绕在手指上,又上前去轻轻挑开一缕垂落在她胸前的青丝。
只一瞬,那缕发便稳当当地落于刈楚掌中,男人垂着眼,将两缕头发细心地绑在一起,旋即又起身将这一团头发置于姜娆的枕头之下。
这结发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便是合卺。
二人以清酒代了合卺酒,刈楚已将两杯酒都倒满,姜娆提着裙子上前去,轻轻执起一觞杯盏。
两人对视一眼,旋即纷纷弯臂,互为交杯。
几杯下肚,她喉间已暖。
这就是越喝越上瘾,没一会儿,两人便喝完了一整坛。
不顾刈楚的阻拦,姜娆径直把剩下那一坛酒打开,酒香袅袅,登时便盈满了她的香袖。
刈楚也探出袖子来,轻轻按住了她细嫩的柔荑,摇头道:“不可。
” 虽说这清酒不烈,可它总归还是酒,一杯两杯不醉,喝多了,还是会熏熏然。
更何况中午时二人都饮了酒,现在不宜喝太多。
刈楚劝道,可姜娆的兴致却还很高。
她用手将对方的手挑开,嘻嘻笑道:“既然拿了两坛酒,若是不喝完,那多可惜啊。
更何况,我打都打开了,今晚不喝完便是真的浪费了。
” 正说着,她又径直将眼前的酒杯倒满,酒坛放下后,又执起杯子来。
轻抿一口,酒香四溢,这清酒着实是好喝。
见她这般,刈楚也不好阻拦,只得也坐在一旁陪她喝起酒来。
她喝酒的姿势极为矜持,刈楚的姿势却是万分潇洒。
须臾,男子终于半眯起了迷离的眸子,细细打量着眼前面红齿白人儿。
虽有一面素纱之隔,却难掩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媚态,尤其是她喝得半熏后,一双含了水的眸子也逐渐游离起来。
那潋滟水光先是悄悄攀附上他手上的酒觞,而后顺着他的胳膊一路而上,落于他微红的双颊之上。
他依旧是半眯着眼,却分不清她眼中究竟是水光,还是月光了。
姜娆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醉了没有,却见眼前的两根红烛由二变四、再由四变六,于是她忍不住探出一根手指来,刚欲指向那道火光,却猝不及防地戳上了一人坚实的胸膛。
刈楚只觉自己胸前一软,有纤纤玉指已探上前来,带着令人沉醉的香气,撩拨得他思绪纷扰。
“醉了吗?”他沉沉出声,声音略哑。
旋即,男子夺去了她手中的酒杯,女子不满地蹙了蹙眉,欲伸手再将那酒觞夺回来。
哪料男子险险一躲,原本杯子里的清酒也因摇晃而汩汩而落。
沾染到他月华色的长袍上。
刈楚连忙站起,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酒痕。
只是他这一站,脑中却骤然天旋地转,晕得他两腿一软,险险往后栽去。
“小心。
” 女子惊吓出声,刚准备上前去扶住男人的身子,眼前的人却突然找到了平衡感,自己直起身子来。
姜娆不备,鼻梁刚好戳到他的胸膛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轻嘶,吃痛出声,引得刈楚垂下头来,轻柔问:“疼?” “嗯。
”诚然,她点点头。
“很怕疼?” “怕,”她扶正了刈楚的身子,“这世上,有谁不怕疼?” 刈楚低低地笑了,他的笑声突然闷闷的,每一笑,都牵动着胸腔微微一震。
虽是有狐裘裹身,姜娆仍是能够感受到他自胸腔传来的震动。
好玩儿。
姜娆也眯了眼,险险往后退了半步,扶着桌边儿,打量起男子来。
“你、脸红了。
” 刈楚顿了顿声,“嗯,是红了。
” 她酒量不好,他比她酒量还不好,虽是喝得清酒,他的面上已有了淡淡的醉意。
朦胧的烛光下,他收好了二人方才用过的酒杯,姜娆拖着步子上前,目光落到还残存着些许清酒的酒坛上。
“喏,这还没喝完呢,怎么就收走了?” 她又打起了剩下那坛酒的主意。
姜娆从未喝过这么香的酒,清清雅雅的,让她饮酒如食花一般。
那酒水缓缓滑过她的喉咙,顿时转化为甜腻的蜜,一路沿着她的身子滑下,落到她那颗轻柔的心上。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一朵花,一朵极轻、极甜的花,就差瘫倒在那里,任君采撷了。
刈楚再次拦住她的手,眉心微微拢起,叹息道:“莫再喝了,这酒后劲大,待会儿可有你受的。
” 姜娆迷蒙着双眼,没太听清他的前半句话,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他那句话的后半句。
待会儿可有你受的。
她面一红,登即嗔骂,“呸,无耻。
” 她这一句话,骂得刈楚一懵一懵的,皱眉之间,女子已夺去了酒坛,仰面而饮。
她从未如此潇洒地饮过酒,平日在倚君阁,六姨只准她以袖掩面,轻抿上一小口杯中的酒。
那真的是只准她轻抿一小口,多了一寸,六姨便要罚她。
她被罚得虽不重,却也落下了饮酒只抿一小口的习惯来。
如今没人管束她,姜娆便一下子打开了往日的枷锁,竟觉得有种叛逆的快/感来。
她方才的矜持,一扫而光。
因是坛口过大,有些许酒水顺着酒壁滑下,并未被她喝了去。
刈楚就站在她身侧,万分无奈地看着她,又递上帕子让她去擦拭已经滑落在她颈间的清酒。
女子却不管他,喝得怡然自得。
她随意地接了帕子,斜靠在椅上,一副慵懒娇媚的神态。
他叹息,上前去,从她手中抽回帕子,擦着她颈间的酒痕。
她的面纱、她的下巴,还有她胸前的狐裘全部都被打湿了。
刈楚把她抵在椅子上,让她靠着,又想从她的手中夺回酒坛子。
“我不。
”她抵抗,声音柔媚,带着淡淡的娇嗔。
“听话,”刈楚垂目,“这酒后劲大,会伤了你的身子。
” “好、好喝。
” 姜娆咂了咂嘴,扬起白皙的下颌,露出纤长的脖颈来。
她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青丝在背后被整个身子压着,扬面的动作干净又优雅。
酒水继续顺着她娇嫩的皮肤一路滑下,流落于她的脖颈之处,一瞬间,她的整个身子上仿佛都充盈了酒香。
“乖。
”他伸出手去,想把她的面纱揭开,好去清理她下巴上的酒痕。
她窝在不大不小的椅子里,却是抗拒着他的动作:“不要、不要揭开。
” 两手一挥,竟将头脑发晕的男人推了开。
刈楚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往后险险退了半步才勉强站直身子来,反应过来时,女子已快速上前夺走了他的帕子,不准他再擦拭自己的下巴。
他被姜娆气笑了:“你面上都是酒痕,不擦怎么行?” “那、那我自己擦。
”反正就是不准让他看到自己面上丑陋的疤痕。
虽然那疤痕已淡,可它始终是姜娆心底里的一根刺,一根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示人的一根刺。
见着她如此抗拒自己,他的劲头便更来了,上前去抢她手里的帕子,非要替她把面上的酒水都擦干净不可。
“和我之间,何必遮遮掩掩。
”他道。
“不要。
” 他一边抢,姜娆一边躲。
抢到最后,他有些恼了,趁着酒气上来,便一口气夺走了她手上的帕子。
她轻“呀”一声,下巴已被人捉了去,那人猛地扑上前来,将她再次抵在椅子上。
他的气息猛烈地扑面而来! 她背部被抵到椅背上,脊椎不重不轻地硌了一下,却还是让她将眉头皱起来了。
刈楚皱眉看向她,“摘不摘?” “不摘。
” “不摘的话,脸上都是酒痕,擦不干净。
” “谁说的,不摘也能擦干净。
”她非要犟。
他无奈,低下头去,她小小的身体窝在椅子里,宛若一只猫儿。
“都不准我看了?” “不、不准。
” “我可是你夫君。
” 正因为你是我夫君,所以我才不要让你看呢。
姜娆在心里腹诽道,小手扑腾上前,抓住他的两手。
抓住了他的手,这样他就没办法揭开她的面纱了,嘿嘿。
她得意地扬了扬唇,谁知,男子眼底的眸光却一闪,下一刻已低下头来。
紧贴她的面! “你、你要做什么......” 距离如此之近,她难免开始紧张起来。
始料未及的是,男子不动手,竟开始了动唇。
他咬开了她面纱的一角儿,惊得姜娆连连退后。
“不、不要......” 女子皱着眉,反抗道。
她不要被他掀开面纱,于新婚之夜,暴露出面上那道丑陋的疤痕! 有手帕悄然从手中滑落,施施然落在地下,于地面上摊开。
一朵杏花,乍现眼前,正是春意浓烈。
这畔,唇间的朵瓣已被人含了去,如初沐春雨,满室的旖旎如野草般恣意增长。
轻轻撩动的面纱如风似柳,拂动得二人心头发痒。
姜娆轻呓,春雨如潮已缓缓滑过她的面,惹得她配合得抬起头来,任凭那春雨一路沿下,滋润过方才她雪肤每一处、被酒浸染的地方。
他的唇就这样慢慢燥热起来,终于将她面上的酒痕吸吮干净。
他的双手又灵活地摆脱少女的钳制,只一瞬,便两手扳着她的肩膀,接着椅背的力,再次将头伏了下去。
方才帕子未擦拭干净的酒痕,他用唇瓣替她擦拭干净。
女子被他折腾得面上发痒,轻吟了一声,下一刻,背已从椅子上直直挺起,将娇/软的身子没入他的怀抱之中。
有一句话叫,美人入怀,香温玉软。
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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