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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抽屉里。
再回过头来时,正好看见男子已从床上坐起,前襟微敞着,面上尽是恍惚之态。
“怎么了?”她一边朝刈楚走来,一边问。
“没事,”男人盘了腿,一手整理着衣摆,抬头笑道,目光缓和,“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 ------ 时间过得着实很快,不过一瞬,便已至深冬。
京城里连连下了好几场大雪,姜娆的身子便是在这几场大雪中慢慢好起来的。
姜娆成日闷在荷花殿,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聊起来。
刈楚也懂得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盼了个大晴天,他便高高兴兴地找人抬着轿子,带她去集市上面逛悠。
这还是她病好之后第一次出门。
于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末了,又取出那层素色的面纱,戴在面上,挡住了她左颊处的伤疤。
这些天来,她面上的疤痕淡了不少。
事实证明,那盒玉珍膏是的确有效果的,不过她肤白貌娇,皮肤也格外娇嫩,以至于过了许多时日,她的面上还残存着一条淡淡的疤痕。
刈楚总是安慰她,这道疤,会慢慢消下去的。
且说他们二人来到府外,身后跟着万年与几名仆从。
刈楚虽说,此行需低调,可他们这样一群人乘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集市上时,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手撩开车帘,她放眼望去,恰见不远处有个不小的茶楼。
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楼内竟然有人搭了戏台子,长袖子的戏子于楼内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儿,台下满满围坐了一群人,皆喝彩捧场。
好生热闹。
顺着姜娆的目光,刈楚也看见了那座茶楼,于是便笑道:“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
”女子点头。
往日都是别人听她唱曲儿,她未曾想过,能有一日作为客人,去听旁人唱曲儿。
刈楚拉着她进了茶楼,立马有小厮热情地迎上来,一见刈楚的身段,连忙奉承道:“哟,这位爷,是要订贵宾席吧?” 诚然,刈楚点点头,对方面上又立马堆起了一层层笑意,一哈腰,右手望前一伸:“这位爷,且随小的来。
” 姜娆被刈楚紧紧牵着,拐上了二楼的客房,二楼的视野就是与一楼不一样,既能看清台上的全貌,也不如一楼那般拥挤。
他们二人刚落了座,又立马有人摆上瓜果点心来。
刈楚正襟危坐,手还未动,一旁的万年已走上前来。
万年知道他家主子喜欢喝清酒,便要了两壶清酿、几盘小菜,继而又恭恭敬敬地立于刈楚身后,两眼也往戏台子上瞟去、 他们来时,戏已演了一大半。
这民间的话本子,写的无非都是些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故事,这一场戏也不例外。
这一出戏,讲得正是一位出身贫寒的书生,于进京赶考时,与一名青楼妓子相爱的故事。
姜娆刚坐下,正巧听到这样一句: “连理枝头喜鹊闹,才子佳人喜成家。
举案齐眉比翼飞,笑对共饮莲花酒。
百年共枕鸳鸯恋,堂前开满合欢花。
哎呀呀~开那个合欢花~” 正听着,小厮已温好了清酒,他两手捧着盘,盘上平稳地放着两个酒壶,不一阵儿便来到二人面前。
“爷,请慢用。
”那人弓身,随后退下。
刈楚卷了云袖,探出手去。
一手缓缓执了小觞,没一阵儿,便斟好了一杯酒。
酒面平平,微微泛着皱,上面还依稀有着他晃来晃去的倒影。
刈楚先将那杯酒往右推了推,扭过头去:“尝尝?” 姜娆不是怎么喜欢喝酒,刚准备摇头拒绝,却望见了男子那一双明亮的双眼,一时间竟魔怔住了,右手已将那杯酒接了过来。
停顿片刻,她轻抿一口酒。
出人意料的是,这酒不苦,也不辛。
它又暖又热,味道淡淡,却令人回味无穷。
她惬意地眯起了双眼。
“怎么样,好喝么?” “好喝。
”她点点头,又让刈楚再为她斟满一杯。
刈楚倒也听话,抬手又为她倒满了一杯酒,酒面方平,又听那戏子唱道:“都说这金钱无眼权贵多情,你这厢中了状元金榜题名,却忘了贫苦糟糠妻,只余那伤春怨、悲秋情……” 姜娆握着酒杯的手突然一紧。
倒完了酒,刈楚瞅着她竟一下子将满杯地酒喝下了肚。
旋即她又将杯子摆在他面前,示意他再斟一杯。
刈楚无奈叹道:“这酒虽不会使人醉,不过喝多了,却是对身子不好。
况且你体寒,还是少喝些清酒为好。
” 正说着,他将她手中的杯盏夺下,女子无趣地耸耸肩,又转眼望至一旁。
台下那名穿着莲花水袖裙的正是这台戏的女主角,方才她还满面春风地同那书生饮了交杯酒,转眼那书生便中了状元,明居高位。
原本以为妻凭夫贵的女子却一下子沦为弃妇,自此独居闺房,终日以泪洗面。
故事的最后,女子伤心欲绝,望着丈夫房中隐隐的灯火和墙上双双纠缠在一起的人形,终于于一个月圆之夜,投壶自尽。
那位角儿最后演得也极其凄美,一喉戏腔如同能泣出血泪那般,听得人声泪俱下。
姜娆也是听得眼眶一红,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出了茶楼,一路上她都是缄默不言,心中思量着方才的那出悲剧,竟觉得心头上如笼了一朵阴云,久久驱之不去。
以至于刈楚同她谈话,她都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
她的心不在焉被万年一分不差地纳入了眼中,万年一路都规规矩矩地跟在二人身后,将姜娆的情绪大致猜测了个一五一十。
不过他也未多吭声,半垂着头,紧跟着自己的主子。
姜娆喝了些酒,头有些发晕,二人便不再坐马车,于街上并肩行走起来。
这一路,刈楚买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给她,其中不乏有漂亮的衣物和饰品,姜娆嘴上应承着,心中却还是闷闷不乐。
二人刚走到一家铺子前,他准备抬手挑选一些小玩意儿,一对男女就突然涌入了他们的视线里。
只见他们衣着朴素,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两人正挽着手,说说笑笑地朝他们走来。
他们引起刈楚注意的原因正是二人都与他们来到了同一家铺子旁,与刈楚不同的是,他们挑选的都是些便宜且耐用的东西,对于一旁的粉扑玉簪,根本不投以一丝一毫的,目光。
两人挑选好东西后,男人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结了账,女子又突然跳至一旁,伸手抓了一支簪子,在头上比划起来。
“好看吗?” “好看。
”那男人笑道,声音不甚好听,却是沉稳厚实。
姜娆也在一旁瞧着,本以为女子会买下那支簪子,却不想她只是比划了一阵便放下那支梅花簪,又挽着男子的胳膊,缓缓走远了。
姜娆一怔。
待回过神来时,刈楚又替她细细挑选了几支簪子,她抿了抿唇,从他的手中挑出方才那位女子选中的那一支,声音和缓,“我就只要这一支。
” 刈楚一顿,旋即扬眉而笑,“好,就要这一支。
” 付了钱,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刈楚挑了一家饭馆,点了几个菜,准备吃完晚饭再打道回府。
其间,万年终于逮到了与刈楚独处的空子,一出声便问后者:“主子,你有没有发现,今日娆姑娘她很奇怪吗?” 刈楚正执着筷子,往碗里夹了一块糖醋鸭,稍稍拧了拧眉。
是有些奇怪,他点头。
又见万年压低了嗓音,再次询问,“主子,你可还记得,姑娘她今早出门时还兴高采烈的,是因为什么,突然转了心情?” 这下子,刈楚将筷子放下了。
他连饭也不吃了,微微偏头,思索了阵:“是看完戏之后。
” “是了,”万年连忙点头,“主子可还记得,这出戏讲的是什么?” 讲的是什么? 自然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
刈楚向来不喜这些,只因姜娆想看,他便陪着她看。
实际上,他落座于席间,一心只顾着品尝那两壶清酒,对于这出戏,却是半句话都没听进去。
所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正是描绘此番情景。
于是他摇头,望着面色微微有些着急的万年,两眼茫然。
他确实是未好好听这出戏。
不过万年却将这出戏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见着主子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连忙道,“主子,这将的是一位书生和青楼女子的爱情故事!” “书生和青楼女子?” 万年自然是清楚极了姜娆的出声,毕竟那日他家主子去倚君阁,他也是跟着刈楚去的。
那一晚,主子曾递给他一条帕子,想必也是这位娆姑娘的吧。
他如是想到。
刈楚一听万年的话,急了。
他怎能带姜娆听有关青楼逸事的戏?于是他连忙问道:“后来呢,这出戏最后的结局怎么样了?那女子她……” “投河自尽了。
”万年倒是不避讳,直直说到。
刈楚:“……” 这下子,他再也没有心情吃饭了。
更要命的是,万年又再一次描绘了那出戏所讲的内容,那情节,他描绘得绘声绘色,让刈楚深觉得万年真是个讲话本子的人才。
贫苦书生爱上青楼女,随后进京赶考中状元,再成为一方权势。
刈楚不由得蹙眉,这出戏的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最终,书生娶了多房小妾,却因为那青楼女的出身不干净将她遗弃。
最后一幕,青楼女望着书生房内活/色/生/香的剪影,愤而投湖。
刈楚眉头一皱,暗叫不好。
瞧着自家主子面上复杂的神色,万年也低低地叹出一口气来:“主子,你瞧见没,方才在集市上,娆姑娘要的那支簪子,正是先前一对夫妻看中的。
” 桌前的男子转过头去,静静地望向万年,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见着自家主子竟如此愚钝,万年暗暗咬了牙,在心里头腹诽道:主子,您是块木头吗!这样的你是讨不到老婆的! 于是他便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主子呀,你要知道,娆姑娘她看中的可不只是这支簪子。
主子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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