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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茶道比赛,得闲是冠军大热,今年他要带一个新收的小徒弟去参赛。
靳寒垂眼,看他抓着自己的手。
裴溪洄识趣放开。
“仪式在室内。
”靳寒说。
“那我就和人家说说好话,让我进去看你一眼,行吗?” “不行,没什么好看的。
” “好看!什么都好看!我想看!”他生怕靳寒拒绝,几乎是嚷嚷着喊道,边喊边像只小蜜蜂似的围着他嗡嗡乱转。
好死不死,把口袋里的“唇膏”给转了出来。
啪嗒手指长的粉色固体膏掉在地上。
裴溪洄的大脑宕机了几秒,赶紧去捡。
一只皮鞋先他一步踩在唇膏上。
靳寒把它捡起来,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了。
以前他们家这东西都是他买,他拆,裴溪洄往往撑不到用这个就被整得五迷三道了。
他把那管膏攥在手里,视线几乎是阴冷地扫在裴溪洄脸上。
裴溪洄能清楚地看到他脖颈上最鼓的那根青筋短促地跳动一下,然后就听到他轻嗤一声:“你随身带着这个,方便打野食儿?” 裴溪洄如受千古奇冤般一瞪眼:“你胡说什么啊!这我擦嘴的!” “你要编也编点好的。
” “谁编了!真是擦嘴、不是,不是擦嘴的但我买来是想擦嘴、哎呀也不是!青天大老爷啊我要冤枉死了!我买它的时候真以为它是擦嘴的!” 裴溪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气得差点两腿一蹬翘辫子。
他怎么知道今天点会这么背,破玩意儿在口袋里揣一路都没事,非在靳寒面前掉出来。
也不怪靳寒误会,谁家好人大白天随身带一瓶这个啊,这不大se魔嘛。
他又急又冤枉,抓住靳寒的手,什么都顾不上了连珠炮似的解释:“我没想打野食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德行,除了你我还能想着谁啊!” “我就这两天失眠脸色不好,想把嘴巴涂粉点好勾引你!“ “唇膏是早起在便利店买的,花了我五十块钱呢。
都是蝌蚪字我也看不懂,拆开往嘴上一涂那么老滑我才知道是啥。
我也知道很离谱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闻!” 他把唇膏抢过来拧开,又把嘴巴撅成朵花,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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