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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办法?” 望着一脸淡定的爹,殷觅棠急了。
她焦急地说:“想办法把娘留下来呀!她再跑了怎么办!” 殷争失笑。
他摇摇头,道:“没什么办法。
棠棠有好主意吗?” 殷觅棠拍了下大腿,急得不行。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呀!”她小小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爹爹,你拿出给我讲大道理的口才呀!实在不行说软话求求娘亲呀!” “懂的还不少啊你。
”殷争笑。
殷觅棠皱着眉,他爹咋能这样!她明明是为了爹爹好! “行了,别操心了。
”殷争挑了一个软的野果子塞给殷觅棠。
魏佳茗向来敏锐,之前殷觅棠从她胳膊下出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父女两个的谈话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全部被她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她没有睁开眼睛,一直到怀里的殷络青睡醒了,她才起身。
这第二日,还是沉默的一路。
魏佳茗抱着殷觅棠,殷争抱着殷络青,由魏佳茗带着往前走。
魏佳茗没说去哪儿,殷争也不问。
除了昨夜那句话,殷争也没有再与魏佳茗说过话。
第二日的傍晚,魏佳茗牵着殷觅棠的手,把一家人带进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落里,走进一处简单的小院落。
“棠棠去铺床,青青去洗米。
”魏佳茗吩咐。
“好!” 两个女儿齐声应下。
魏佳茗没管殷争,转身去烧水。
殷争在小院子里四处看了看,把院子里的柴劈好,又将坏了的梯子修补好。
他回到屋中的时候,魏佳茗正打算给两个女儿洗澡,他便又退出去,转身去了厨房烧饭炒菜。
当殷争烧好了饭菜,又把主意打到了院子里的那只鸡身上。
他摸了摸鼻子,将炖鸡的材料都准备好,然后坐在门口等魏佳茗。
魏佳茗给两个女儿洗完澡,端着一盆脏水出来,差一点泼了殷争一身。
她堪堪收住手,瞪了殷争一眼。
殷争指了指院子里咯咯叫个不停的母鸡,说:“帮我杀只鸡?” 殷争将放在一旁的菜刀递给她。
魏佳茗瞥了一眼,没接。
她将手里的木盆放下,越过殷争往院子里走,经过木柴堆的时候,顺手抄起砍柴刀,一刀砍断了老母鸡的脖子。
她将砍柴刀丢回柴火堆,一抬头望见一身青衣长衫的殷争。
得,这大少爷不仅不敢杀鸡,连拔鸡毛这活儿也干不了。
魏佳茗又转回身,拎起滴血的老母鸡往厨房去。
殷觅棠和殷络青趴在窗口望着院子里的一幕。
殷觅棠缩了缩脖子,歪着头望向殷络青,小声说:“姐姐,他们什么时候能说第三句话?” “啊?”殷络青有点懵。
她之前被魏佳茗带走,跟着魏佳茗走了很多路,见了很多场景。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魏佳茗杀鸡了。
不,魏佳茗杀人她也见过。
可是令她惊讶的是殷觅棠忽然不害怕。
“你不怕吗?”殷络青问。
“怕呀!”殷觅棠重重地叹了口气,“怕爹爹嘴巴太笨,让到了嘴边的娘亲又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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