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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奢望。
葛见秋也还是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头枕在肩上,一遍又一遍地嗅闻着腺体散发出的味道,眷念着、迷恋着,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标记的存在,提醒他们有过一刹那的灵肉交融、心意相通。
它们会沿着相同的轨迹,一遍遍发生。
本来应该翻过这一篇的,廖绵忽然鬼使神差般打了个寒战,从齿间挤出两个违心的字眼。
那是他在上一次从枪击案中死里逃生后,对葛见秋说的话。
“好腻。
” 也是廖绵一开始对葛见秋的信息素最诚实的想法。
甜到发腻的香味。
他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Alpha的信息素不再让他感到本能的厌烦和排斥,而是对其充满了留恋和依赖。
和对方相处的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身为Omega的事实。
葛见秋听后骤然收紧了力道,克制着吻在他的脸颊上,叹息道:“要习惯啊,绵绵。
” 廖绵静静地注视着窗外,良久以后才拍了拍他牢牢环抱住自己的手,说:“骗你的。
” 第98章98成瘾物 “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是……” 廖绵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匀不出气来说出接下来的话葛见秋明知道的那番话。
可能是太过了解彼此的弊端,让沉默取代了太多交流的机会。
甜腻的香味充盈在车厢极为有限的封闭空间里。
肺部仅存的氧气成了稀缺品,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窒息的漩涡绞碎了快感与痛苦的分野,让他陷入到挣脱不得的泥沼之中那也是葛见秋温暖的怀抱、颠沛流离多年后搁浅的港湾。
廖绵不是第一次经历信息素刺激下的强制高潮,这回却像是击中了泪腺,泪水不争气地淌下来。
葛见秋看到了,便一一吻去,眼神又多是怜悯的。
以往的泪水多是生理性的,难得有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体会到委屈的滋味。
廖绵止不住地啜泣起来。
他们的舌尖依旧缠绵地舔吻着彼此,味蕾上交换过的唾液也浸透了信息素的气息,浓度高到足以冲昏头脑、摧毁理智好比从吸食到注射,信息素在某些方面的影响甚至胜过最疯狂的违禁药品。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不会耐受,也不会有过量致死的危险。
那是葛见秋为他量身定制的成瘾物。
廖绵很清楚自己不全然是在被动承受,也在主动索取。
他是卑劣的从犯。
葛见秋在尺山区购置了一套独栋别墅。
屋后有个小院子,是仿照着廖冶故居近旁的那片小树林修建的。
他们一起度过童年时光的那片小天地。
廖绵还是第一次见到,隔着落地窗的旧式玻璃。
玻璃上满是他喘息时呼出的热汽,水雾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就像泡进回忆的池水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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