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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往事,已与我无关。
” 裴玉清拉着贺问寻来到窗下软榻,将窗户打开,用一个叉竿撑着,银色月光就顺着空隙流淌进来。
借着月光,视线不再模糊,屋内也亮堂许多。
裴玉清看着贺问寻的伤口皱眉,道:“我去拿金疮药和绷带。
” “哎。
”贺问寻拉住裴玉清,将火折子塞入他手中,“既然不会来人,你拿着这个。
别给自己磕到碰到。
” 裴玉清点点头,接过火折子。
贺问寻支着下颔,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开始解衣服。
脱衣服被看的人是她,而这又是女尊,委实算不上什么她吃亏。
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后,贺问寻解开了黑色夜行衣,中衣只褪去左臂受伤的地方。
贺问寻将黑色面纱取下,背对着他,身体挺拔笔直。
她的肌肤如玉胜雪,在月光的照映下仿佛被附上一层白纱。
裴玉清靠过去,垂首就能看见中衣遮掩下的桃粉色抹肚。
她回头看了裴玉清一眼,然后伸出右手,将墨发统统别到右肩前面,露出左臂上略显狰狞的伤口,以及她纤长脖颈。
明明只是很简单,快速的动作,在裴玉清的眼里却像是被无故放慢了似的,乌发与白皙肌肤的交相辉映,令这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力。
等等…他为什么会觉得诱惑? 裴玉清为这个莫名其妙冒出的想法感到一丝羞赧。
他摇摇头,试图将这个不健康的想发甩出去。
一定是他第一次见女子脱衣才会这样。
他用帕子沾上水,冰凉的手指搭在她肌肤上,小心翼翼地先给她清洗伤口。
又是寒冬时节,又是沾上冷水的帕子,贺问寻冷不丁地抖上三抖。
“白芨担心你,便托我过来接应你。
” “倒也不用这么担心。
这一次受伤纯属是我打架经验没攒够。
你能懂我吧?” “倒也不是很懂你。
” 前能躲护卫,后能避箭矢,折腾了这么久也只不过是伤了区区左臂,此人武功不简单。
裴玉清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顷刻说话间,裴玉清将黄色药粉洒在伤口上,再用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上,手法娴熟细致。
待一切处理好,他便坐到软榻上的另一边。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打算就今夜把话说开,道:“我今夜过来倒是还有另一件事压在我心头许久,还请贺娘子替我解惑。
” 贺问寻满口答应:“你说,我必定知无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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