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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太年轻时穿过的,去年赏给锦绣的,应该不算违例吧!” 大周朝对服饰有着严格的规定,可这几年大家也只是嘴里尊着,早就穿乱了,要不然,萧飒凭什么穿了件天水碧的衣裳,沈家又怎么敢用妆蟒给沈穆清做褙子。
英纷只是觉得当时太太的表情很奇怪,好像恨恨的样子。
现在听沈穆清这么一说,反而不好说什么。
落梅见了,立刻笑道:“是啊,我们是因为要去庙里,所才这拿了太太赏的好衣裳出来穿的。
今年春上去郊游的时候,我当时穿着件丁香色的比甲,太太说配着我那石青色的马面襕裙不好看,赏了我一件桃红色的褙子,当时就让我穿上了,还说,别走在姑娘身边丢了姑娘的脸。
” 这下子,英纷就更不好说什么。
大家都担惊受怕了一整天,累得不行了,一直强撑着。
服侍沈穆清梳洗后,落梅主动上夜,让珠玑和英纷去歇下了。
珠玑却拉了英纷在屋里说话:“太太是不是当时的神色不对?” 英纷是她们几个里面最精明的,可就是因为太过精明,因此事事都要争赢,样样都要拿先,说话行事间自然有些不同,不大讨人喜欢,月例就一直停在三等的份上,今年春天,还是沈穆清说项,才升到了二等。
珠玑和她同屋住了七、八年,却是最知道她禀性的,晓得她不会无原无故地说出这番话来。
而英纷了,同屋几个姊妹里面,最佩服的是珠玑,事事都能忍,因此常常想学她。
两人之间也就比旁人要亲厚。
听珠玑这么一问,英纷直言不讳地道:“嗯。
太太那眼睛,像刀子似的盯着那件衣裳。
我瞧着不大对劲。
” 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又太过疲惫,说了几句就睡着了。
****** 第二天,沈穆清的脚更痛,而且那些水泡好像还流出了黄色的水来。
她看着这情况不对,叫了汪妈妈进来,让去请刘先生来。
汪妈妈慌得不行:“当时就说去请刘先生,他却说天色晚了,这个什么王大夫在京都也是很有名的……给锦绣瞧瞧就行了,怎么还敢给姑娘瞧病……”一边抱怨着汪总管,一边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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