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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医用监护设备,屏幕上的数字图案还在不断闪动。
门外传来稀疏的脚步声。
唯有两人相拥的身影,在阳光中投下安静的剪影。
简瑶整个人被他紧扣在怀里,纠葛间,呼吸微微颤抖着,铺天盖地都是他清冷温柔的气息。
而她闭着眼,他却睁着,在索吻的同时,修长黑眸不放过她每一寸轮廓,沉默凝视。
他注意到她的衣领里,脖子上,还有红色的伤痕。
而袖口里,那纤细白皙的手腕,亦有未褪的青紫痕迹。
这令他动作一顿,暂时松开了她。
简瑶睁开迷蒙的眼,依赖的望着他。
他却已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病床上。
“我睡够了。
”她小声说。
“你需要休息。
”薄靳言在床边坐下,目光几乎不留痕迹的,快速滑过那些隐约露出的伤痕。
最后又回到她脸上。
“嗯。
”简瑶牵着他的手不放。
薄靳言也舍不得放,自然而然脱掉外套,在她身旁躺下。
比起刚才那个有些急促的吻不同,这一次,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怀里。
简瑶心头一酸,抬手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
薄靳言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低头吻去她的泪痕。
她没有去问谢晗、抓捕、营救……那些事,他也没兴趣说。
外头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多,薄靳言直接起身,反锁了房门,而后两人继续这么安静的抱着。
清澈的阳光下,他紧扣她的十指,颀长的身躯覆盖包裹住她。
然而沿着她的长发、她的额头、鼻子、嘴唇,还有脖子、每一根手指……一寸寸的吻。
简瑶的眼眶始终是湿的,可脸上却挂着笑。
在他一遍遍的触碰里,原本还有些惶然不定的心,慢慢的沉浸,再沉浸,沉浸到他固执而温柔的*意里,沉浸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他*她,她*他,什么都不用怕。
一切黑暗无边,一切痛苦记忆,都会被他阻挡抹去。
—— 傍晚的时候,傅子遇实在等不下去了。
薄靳言一下直升机,就没搭理任何人,风驰电掣的进了简瑶病房,然后再没出来过。
这家伙刚经历了与谢晗的对决,甚至都没让医生检查一□体。
而且FBI也等着见他。
探员把傅子遇的轮椅推到房间门口,敲了几下,没人应答。
傅子遇让探员先走,自己拿钥匙,轻轻推开了门。
一室寂静,傅子遇微微一怔。
那两人就挤在一张狭窄的病床上,安静的相对而卧。
薄靳言高挑修长的身躯,几乎占据了大半张床,而简瑶就蜷在他怀里。
日落的余光清清浅浅,照在他俩相拥的身体上,像两端紧密相贴的圆弧,又像两个互相取暖的孩子。
傅子遇静静看了几秒钟,没出声,又缓缓带上门,退了出去。
转动轮椅,望着走廊窗外的海湾和晚霞,他不禁笑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急什么呢,就让他俩好好呆一会儿,不要任何人打扰。
—— 傅子遇一出去,简瑶就被这模模糊糊的动静惊醒了。
睁眼望去,才发觉两人竟这么抱着睡了一下午。
转头想要看向薄靳言,却正对上他隽黑清亮的眼眸。
原来他也醒了。
简瑶动了动,把脸更近的贴到他的胸口。
而薄靳言看到她温柔的姿态,内心却又涌起那熟悉的、滞闷的感觉。
这感觉从她失踪第一天起,就一直伴随着他。
那感觉很陌生,就像站在一面深黑而宁静的湖水前,却只能看到他一个人的倒影。
薄靳言知道,这感觉还会伴随自己很长时间。
这种感觉,叫心疼。
“他们是不是都在等你?”简瑶抬眸望着他,“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下?” 薄靳言大手一收,将她搂得更紧,淡淡的答:“我的工作已经做完,我的人也救出来了。
他们难道这点眼力都没有,看不出你对我有多重要?” 简瑶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伸手摸向他的脖子,低声问:“你的嗓子……还能恢复吗?” 薄靳言看她一眼,知道她是心疼了。
于是他神色疏淡的说了个慌:“当然能。
” 简瑶果然松了口气,谁知又听他说:“不过我不打算恢复。
” 简瑶:“……为什么?” 他瞥她一眼:“你不认为这样的嗓音更有特色?” —— 一个月后,B市机场。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寒冷的郊区机场,也热闹得仿佛要过年一般。
薄靳言搂着简瑶,目不斜视走在前面。
傅子遇和安岩推着行李,慢悠悠跟在后头。
而蔺漪阳和尹姿淇那对未婚夫妇,也在美国团聚,这次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国。
一出接机口,就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简瑶心情一阵激动,立刻离开薄靳言的臂弯,快步迎了上去。
“妈妈!小萱!熏然!”她跟母亲和妹妹紧紧拥抱在一起,李熏然站在边上,英俊的脸映着灯光,温柔而俊朗。
薄靳言几个也跟上前站定,熏然跟他们逐一拥抱一番,简短寒暄几句,一起看她们母女三人。
简瑶还算好的。
经历了那么多风浪,再次见到以为要永别的母亲和妹妹,虽然掉了泪,但更多的是欣喜。
可母亲和简萱却几乎哭成一团,上上下下看着她,怎么看怎么痛心。
母亲拉着她,问哪里受伤,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一句,简瑶就轻描淡写的答一句。
但到底心里委屈,泪水也掉得更凶了。
薄靳言站得离她最近,看着她这些日子全是笑颜,今天却掉了这么多泪。
那股熟悉的滞闷感又涌上心头。
不过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因为烦闷之余,又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眼里只有简瑶,一旁的傅子遇和安岩却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瞄着他。
因为傅子遇跟简萱多多少少也算熟了,电话里三两句话就套出来,简瑶妈妈对他傅子遇很中意,对薄靳言却没什么兴趣。
等了一个月,终于等到薄靳言拜见未来岳母大人了。
然而薄靳言脑海里,怎么会有“岳母大人是否中意我”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不中意? 所以,等母女三人擦着泪松开彼此,看向他们后,他只从容一笑:“伯母,简萱,你们好。
” 母女俩都微怔了一下。
其实简瑶早跟她们讲过跟薄靳言恋*,但亲眼看到这个曾经清高又古怪的破案专家青年,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女婿(姐夫),感觉还是有点不适应。
“大神姐夫好!”简萱最先乖巧改口。
薄靳言心里顿时异常愉悦,尽管什么也没说,俊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璀璨优雅。
简母则立刻嗔怪的看一眼小女儿,再望向薄靳言,心里终究是叹了口气,点点头:“你好,多谢你照顾简瑶。
你们都好好的,就好。
” 傅子遇和安岩都有些讶然——这话等于是承认薄靳言的身份了,想不到这一关他竟然……直接通关? 所以果然低情商有低情商的运气么?遇到个女友这么温柔体贴,连女友的妈妈都不给他们一点为难? 简瑶倒是微笑立在一旁,像是早料到母亲会接受他。
薄靳言则全然没在意众人的情绪起伏,继续理所当然又礼貌彬彬的对简母说:“我们非常相*,也非常合适,你完全不用担心。
” 简母楞了一下:“……好、好。
” 简瑶立刻扯了一下薄靳言的袖子,其他人则全都含笑不语。
—— 聪明的女人,从不把矛盾留到必须直面的时候,才去解决。
其实在回国之前,简瑶就已经跟妹妹商量,做了很久母亲的思想工作,基本已经给她做通了。
简母虽然不想让女儿找这样的男人,这次还遇了险。
但瞎子也看得出来,简瑶有多*他,以她执拗的性子,绝不可能放弃他。
再加上简瑶反复跟她保证,大对头已经死了,今后的罪犯都是小菜一碟,根本连他们的衣角都碰不到。
简母到底心疼女儿,其实呢,也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晚,傅子遇和安岩各自回了B市的家。
简瑶一家人、薄靳言、李熏然,则直接转机,回了潼市。
不过一抵达家乡,薄靳言才微微察觉自己失策——因为简瑶要回自己家过夜。
对于薄靳言这种高智商脑力劳动者来说,睡眠习惯和质量是非常重要的。
曾经,他习惯性的“笔直平躺睡眠姿势”,现在已经完全被“抱着简瑶入睡的姿势”取代。
所以,如此悠闲假期,却竟然要一个人睡,他是不太喜欢的。
但他完全理解,简瑶这是人之常情,亲情天伦。
简瑶也觉得很正常,微笑跟他说:“明天见。
” 薄靳言面不改色的答:“我不习惯跟你分开睡。
我想你也不会习惯——我可以去你家住。
”将她的腰一搂,朝简母微笑点头:“走吧伯母。
” 母女三人全怔住了,简瑶的脸颊更是微微一烫。
现在的年代,简母虽然思想开明,但他们到底没结婚,她咳嗽一声,看了眼简瑶。
简瑶脸更热了,低声说:“妈你们先走前面,我跟他再说会儿话。
” 简萱吃吃笑笑,挽着妈妈的手走前头去了。
简瑶立刻瞪了他一眼:“不要在我妈面前乱讲!” 这晚,薄靳言还是自己回了别墅。
但简瑶回到家,母亲理所当然问起婚事:“你们也……住到一起这么久了,结婚……有打算吗?” 简瑶的脸又是一红,答:“再过一两年吧。
” 她才24岁,对结婚没那么热切。
而且跟薄靳言在一起,什么时候结婚好像也不太重要。
在美国时,就有FBI探员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当时薄靳言非常坦然的答:“我已经在准备了。
”搞的她面红耳赤。
但她记得很清楚,两人交往之初,薄靳言就极其有规划的开始准备、定婚戒了。
所以她想,他所谓的“准备”,应该也还要些时间,一两年估计差不多。
—— 除夕这天,薄靳言被邀请到简瑶的母亲和继父家做客。
一家人中午高高兴兴吃了团年饭,虽然以薄靳言的性格,与大家实在算不上“相谈甚欢”,但好歹也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再加上有简瑶在旁适时“管教”“提点”,表现还算不错。
等吃完饭,简瑶把他送下楼,他却杵着不动,盯着她:“今晚去我家?” 简瑶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她当然也是这么想的——除夕夜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对着空房子过。
两人回到别墅,自是缠绵亲昵了一番。
尤其这段时间清闲无事,薄靳言自然也可以十分投入和享受。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简瑶浑身都跟散了架一般,他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愉悦的笑容,还不忘叹息道:“噢……这真是个美好的除夕。
” 简瑶拿枕头砸他:“天都没黑呢!” 薄靳言却微笑望着她,眸色似乎有些深沉,但又湛湛分明:“去钓鱼吧。
” 简瑶忍不住笑了。
不过想到他许多年除夕啊、圣诞节,可能都是一个人过的,她心里就产生了很想要满足他的念头。
既然……那方面已经满足了他,现在当然也要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好。
”简瑶从床上坐起来,“不过今天温度这么低,怕是钓不到多少。
” 他却慢条斯理的答:“一定能钓到。
” 谁知到了水边,刚坐了一会儿,薄靳言就起身,淡淡的说:“我走一走。
” 简瑶也没太在意——她早知道他对钓鱼兴趣全无,刚刚也根本就是坐在边上看书,两根钓竿都扔给她。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周围安静下来。
夕阳斜照在波光熠熠的水面,浮标静静躺在水面,一如她此刻宁静美好的心情。
不过鱼是当真少,钓了半天也只有两条小的。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虽然冷,天气倒是很好,银白的月亮已经挂在墨蓝的天空上。
简瑶听到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笑着说:“我看还是算了,回家看春晚吧。
” 陪他看春晚,也是很有里程碑意义的啊。
“简瑶。
”他却在她背后,轻唤了一声。
简瑶微怔了一下。
这语气……似乎有些凝重深沉。
她放下钓竿,起身回头,眼前的一幕叫她愣住了。
皎洁的月光下,薄靳言就站在距离她五六步远的一块绿色的山坡后。
他不知何时换上了笔挺的黑西装、衬衣,还极难得的打了条亮色的领带,显得整个人挺拔清朗。
而他手里,是一捧鲜红的玫瑰。
乌黑清亮的眼眸,牢牢的锁定了她。
简瑶的心怦怦直跳。
而他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一脸笃定的样子。
而更加不容忽视的,是两人之间的草地上,一只硕大的乌龟,正是“沉默”无疑,正一步步向她爬过来。
它的背上放着个黑色丝绒盒子,盒子里是一枚璀璨晶莹的钻戒。
然后薄靳言也跟在它身后,缓缓的向她走来。
简瑶凝视着他的双眼,浑身的皮肤,仿佛也慢慢变得起来。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就停下脚步,低头扫了眼地面。
简瑶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失笑——她面前是个小小的上坡,“沉默”卡在那里,爬不上来了。
短小的四肢乱抖了几下,随即连同脑袋一起缩回壳里,罢工了。
薄靳言微蹙眉头,保持手持鲜花的姿势不动,非常干脆的抬起腿,轻轻一勾,就将沉默“踹”上了坡,言简意赅的下令:“继续爬。
”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但简瑶还是哭笑不得,立刻上前两步,把沉默抱起来,佯怒:“你踢它干什么!” 薄靳言却已经迈着大步,走到她跟前。
也不说话,只盯着她。
简瑶抱着乌龟和戒指,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他两道灼灼的目光盯在她脸上。
月光如水铺撒大地,原野间是草木和清雪的芬芳。
而她的心,仿佛也随着这夜色,随着他幽沉的目光,沉沦到某个无边无际的温柔永恒的地方。
“嫁给我,简瑶。
” 嫁给我,心*的简瑶。
我唯一的女人,令我怦然心动的女人。
我的人生曾经寂寥。
我曾经身处茫茫人海,却宁愿孑然一身。
直至遇见你。
温柔的你,无与伦比的美好的你。
言语无法表达。
如果一定要概括,那就是——我*你,以我全部的智慧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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