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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
「真的吗?你真的跟高海明恋爱?」梦梦雀跃地问我。
「在他面前,我觉得很有尊严。
」 「你爱他吗?」 「还未到那个地步,起码我还不会为他绑一条红绳在手腕上。
」 「只是时间问题。
」 「我真的需要他,他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出现,他是我的救生圈。
」 「一个天长地久的情人不应该只是一个救生圈。
」 「一个救生圈在有需要时便是一切。
我不会再栽培一个男人了,原来你把他栽培得太好,只有两个结果--你失去他或他被人偷走了。
」 在高海明的栽培下,我已经砌出第十架战机模型,每一架都比前一架进步,原来被人栽培是比较幸福的。
我常问自己:「我爱高海明吗?」 他是我的救生圈,而晓觉是我生命的全部。
春天来了,梦梦的第二张唱片比上一张更受欢迎,她现在是红歌星了。
报上说她跟一个男歌星恋爱。
「是真的吗?」我问她。
她手上仍然绑着那条红绳,今天轮到她戴着那只军表。
「我很爱铁汉,没有人可以和他比。
」 「看到你手上的红绳我就放心。
可是,你现在这么出名,他会介意吗?他一向很大男人主义。
」 「他知道我很爱他,只要有爱,有什么问题不能克服?即使只有一个钟头睡觉,我也宁愿用来陪他。
」 「看到有人这么相信爱情,真好。
」 「你不是也有高海明吗?」 「他对我很好。
」我说。
「你应该爱他。
」 我失笑:「没有应不应该的,只是,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即使复原了,也不会跟从前一样了。
」 这一天,我跟高海明在铜锣湾吃日本菜。
「我下个月要去日本公干,你有空吗?如果你也能去,我们可以探望乐儿。
」 「不知道可不可以拿到假期,我回去看看。
」我说。
这个时候,晓觉、程叠恩和晓觉的三位姐姐进来,坐在另一张台。
他们谈笑风生,他那三个势利的姐姐好象跟程叠恩很谈得来。
我听到她们说,这一餐是晓觉请的,他刚升职。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差。
」高海明说。
「我以前的男朋友坐在那边。
」我说。
「要不要换个地方?」他问我。
我点头。
高海明叫人结帐。
离开餐厅之前,我改变了主意。
「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我拉着高海明走到晓觉面前。
他们一家和程叠恩看到我和高海明,有点愕然。
「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我大方地跟晓觉说。
「很久不见了。
」他站起来说。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区晓觉,这是高海明先生。
」 「你好。
」高海明跟晓觉握手。
「高海明是乐涛集团的总裁,也是你老板的舅爷。
」我故意强调。
乐涛在香港是大集团,无人不识。
晓觉和程叠恩果然露出讶异的神色。
「我们走了。
」我跟高海明说。
我昂首阔步离开餐厅。
我利用高海明出了一口气。
高海明和我转到另一间餐厅吃饭。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我的背景?」他问我。
「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吗?」 他沉默。
「我最讨厌他那三个姐姐。
」我说,「是我供他读书的,没有我,他怎会有今天?现在坐享其成的是那个女人和他三个姐姐。
他从来没有请我吃过日本菜,他们刚才吃神户牛肉呢!他凭什么,她们凭什么?」 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忘记晓觉,可是再见到他,又挑起我记忆里最痛楚的部分。
我不甘心,尤其看到他那么快活。
高海明一直没有出声。
「走吧,我要上班了。
」我说。
他送我上电梯。
「你一直没有忘记他。
」他说。
「我恨他。
」我说。
「要曾经很爱一个人,才会这么恨他的。
」 我无言。
「你根本没有爱过我。
」 「胡说!」我掩饰。
「为什么你不可以忘记他?」他哀哀地问我。
「是的,我不可以忘记他,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这还不够吗?还不够的话,我告诉你,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 他伤心地凝望着我。
「你说得对,爱情是含笑饮毒酒,我喜欢饮这一杯毒酒。
」我倔强地说。
「他已经不爱你。
」 「你是什么人?我的事关你什么事?」我冲口而出。
「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
」他难堪地说。
「我和你加起来,放在试管里,并不能变出你理想中的颜色--那一种明亮的蓝色。
我们是两种无法配合的物质,算了吧,我们分开好了。
」我说。
电梯到了,我走出电梯,他留在电梯里,沮丧地望着我。
「我真的那么糟吗?」他抵着电梯门问我。
「是我无法配合你,对不起,我无法爱你。
」我说。
「我明白。
」 「对不起。
」我转身离开。
「再见。
」我听到他跟我说。
「再见。
」我头也不回。
过了几天,他没有再打电话来。
他可曾理解,那是一段十年的感情? 那天夜里,我收拾抽屉里的东西,我看到他以前送给我的那三十二罐空气和那只圣诞袜。
我打电话给他,他的女佣说他离开香港了。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我问她。
「高先生没有说。
」 我打电话到日本找乐儿,他说高海明没有找她。
「如果他来找你,你立即打电话给我。
」我说。
「姐姐,你和海明哥哥是不是吵了架?」乐儿问我。
「我们没有吵架。
」我说。
过了好多天,我再打电话给乐儿。
「他没有来过,他可能不是来了日本。
」乐儿说。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辞而别? 过了一个星期,我打电话给他的秘书。
「高先生还没有回来,他暂时不会回来了。
」她说。
我愣住:「为什么?」 「他已辞去总裁的工作。
」她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停传呼他,打电话到他家里,都找不到他。
他去了哪里? 那天我不应该这样对他,但他也应该给我一个机会道歉。
一个礼拜之后的深夜,我终于接到他的电话。
「你去了哪里?」我问他。
「我不会回来了。
」他说。
「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爱我。
」 「我爱你的。
」 「你不要骗自己。
」 「你回来再说--」 「你根本没一刻爱过我。
」 我无言。
「我不可以再望着你--」他叹息。
「你也和他一样,到头来都舍弃我。
」我骂他。
「你知道我不是的。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重。
」 他挂断电话。
他这样就走了,再没有打电话来。
「他爱我,他很快会回来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他是我的救生圈,他不能够在这个时候丢下我。
我跑上他的家,他的菲律宾女佣开门让我进去。
「高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女佣说。
「我可以进去他房间看看吗?」我问她。
「你请随便。
」她说。
我走进高海明的睡房,那架野鼬鼠战机依然放在床头,他没有带走。
我砌的十架战机,他放在架上,由第一架开始排到我上个月砌的最后一架。
他自己砌的战机,反而没有保留。
那天,我故意在晓觉面前强调他的背景,只是为了炫耀。
我把高海明拿来炫耀,我并不爱他,他走了,我也无权恨他,而且是我说要分手的。
「邱小姐,你走了?」女佣问我。
「如果高先生回来,你叫他一定要找我。
」我说。
我根本没有把握他会回来。
「他会回来的。
」梦梦安慰我。
「不会的,他是个很固执的人,我知道。
」我说。
「或者他想你找他。
」 「如果他不出现,我可以到哪里找他?」我无奈地说。
「你想想--」 「我想到了!」我灵机一触,「他有可能会去那个地方,如果他还在香港的话。
」 我到旺角那家模型店看看高海明有没有去。
「他没有来过。
」老板说,「我也想找他,我这里有好几盒模型等着他砌。
」 我在字条上写了几个字,叫他找我。
「老板,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把这个交给他。
」我把字条放在信封里交给老板。
两个月过去了,我一天比一天挂念他,原来他不止是我的救生圈,可惜我发现得太迟。
我那天实在太过分了。
下半年,乐涛的新总裁上任,是他们家的亲戚,叫高燃,我跟他开过一次会,是在他的办公室。
从前坐在这个办公室里的,是高海明,我们在这里邂逅。
他常用来砌模型的工具仍然放在台上,我突然觉得他很残忍,他连一次机会也不给我。
他的失踪就象乐儿当天失踪一样,他替我把乐儿找回来,可是谁替我把他找回来? 十二月份,我拿了一个礼拜的假期到日本探望乐儿。
乐儿仍然住在高海明的朋友川成先生夫妇家里。
他们很好客,招呼我住下来。
乐儿长大了很多,很会照顾自己,她已经上高中了,课余就在川成先生的公司兼职。
「高先生很久没有来日本找过我了,我们夫妇都很挂念他。
」川成先生说。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说。
「他以前也会间中打电话来问候,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了。
」川成先生说。
是的,我已经一年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
「姐姐,我明天陪你上富士山玩好吗?富士山现在下雪呢,很漂亮。
」乐儿说。
第二天早上,我们从东京起程到富士山,下榻在一间和式的酒店。
「海明哥哥每次来富士山都住这家酒店。
」乐儿告诉我。
「真的吗?」 「那次他来东京探我时说的,你猜他会在这里吗?」 「在这里?」我茫然。
「我们可以向酒店打听一下。
」 我向酒店的房间服务部查询住客的名单,他们找到高海明的名字。
「高先生曾在这里住过。
」那位服务生说。
我喜出望外,追问他:「他什么时候在这里住过?」 「最近一次是三年前的十二月二十四日。
」 那一天,他从富士山打电话到香港跟我说圣诞快乐。
我用颜色纸摺了一只千羽鹤,在鹤身上写上几行字,叫他见到纸鹤要找我。
「如果高先生再来,请你把这个交给他。
」我跟服务生说。
「好的。
」 「你很挂念海明哥哥吗?」乐儿问我。
「一天比一天挂念。
」我望着窗外的雪景说。
「他对你真的很好,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仍然留在香港,什么也做不成,我一个人来到日本,才知道要努力,要靠自己。
」 「你离家出走的时候,有想过回家吗?」我问乐儿。
乐儿摇头。
「为什么?」我惊讶。
「如果想过回家,便不会走。
」 那么高海明也不会回来了。
「早点睡吧,我们明天上山顶滑雪。
」乐儿说。
乐儿睡了,我走到酒店大堂,再找刚才那位服务生。
「高先生每次来这里,是不是住在同一间房间?」我问她。
她翻查记录,告诉我:「对,他每次都住在六零六号房。
」 「六零六号房现在有没有人住?」 「让我看看。
」她翻查记录,「今天晚上没有客人。
」 「可以让我进去看看吗?」 「这个,好的,让我安排一下。
」 那位女服务生进去办公室拿了钥匙,陪我到六零六号房。
「就是这一间房。
」服务生说。
我走进房间,窗外的雪景比我住的那一间更加迷人。
「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吗?」 「对,高先生很喜欢这里。
」 我坐在窗前看雪景。
「我可以在这里逗留一会吗?」我问她。
「没问题。
」 服务生出去了。
我发现榻榻米上的棉被翻开了,她说这个房间没有人住,为什么棉被会翻开?我追出去找那位服务生。
「小姐--」 「什么事?」她回头问我。
「你进来看看。
」我叫她进房间。
「你说这间房没有人住,为什么棉被会翻开的?」 「可能是女工不小心吧。
」她说,「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了。
」我说。
那张榻榻米好象是有人睡过的,我把手伸进被窝里,被窝还是暖的。
高海明会不会在这里,知道我来了,所以躲起来?我打开衣柜,里面一件行李也没有。
第二天早上,乐儿和我上山滑雪,她的同学也来了,我不懂滑雪,只好在滑雪场旁边的小商店流连。
有好几个摊档卖的是富士山的空气,一个小罐,里面装的是山上的空气。
高海明送给我的那三十二罐空气,就是在这里买的,我现在脚踏着的地方,他也曾经踏着。
他送给我的,不是空气,是爱。
爱是空气,我当时为什么想不到? 他说,爱情是含笑饮毒酒,那时我以为饮毒酒的是我,原来是他。
他付出那么多,我从来没想过回报,灌他饮毒酒的人是我。
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他走了,我才发现我爱他?太迟了。
「姐姐,你为什么不留在这里过圣诞节?」乐儿问我。
「我一定要留在香港过圣诞。
」我说。
十二月二十四号晚上,我回到香港,临睡前,我拿出高海明去年送给我的圣诞袜,我把圣诞袜挂在床尾,长长的铺在地上。
它会为我带来希望,我希望明天醒来,高海明会回到我身边。
他说过的,他想我怀着一个希望睡觉。
十二月二十四日,我一定要留在香港,我要把圣诞袜挂出来。
一觉醒来,圣诞老人没有来,他也没有把高海明送回来给我。
我把圣诞袜卷起来,抱在怀里,世上真的没有圣诞老人。
我又去了一次模型店。
「他没有来过。
」老板说。
这早已在我意料之中。
「真怀念他砌的模型。
」老板说。
我何尝不是。
「我这里有一盒战机模型,没人砌呢,没人砌得好过他。
」老板苦恼地说。
「客人指定要他砌的吗?」 「嗯。
这个客人每年都送一架战机给男朋友做生日礼物,已送了两架,都是高海明砌的,今年,她想送第三架,时间已经很紧逼了,还找不到高海明,她很彷徨。
」 老板拿出那盒寄存在店内的模型战机,那是一架F-4S幽灵式战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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