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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浑身一僵。
现今世道风云诡谲,自五年前宗凌出征平定叛乱,再到承袭父亲定远侯的爵位,如日中天,圣上早已无法容忍! 为铲除宗凌,圣上的目光瞄向定远侯与柳大学士家自幼定下的那桩亲事。
巧的是,崔秀萱乃皇室暗中培养的刺客,意外被发现外貌与柳娘子极其相似。
几日前,她顶替柳姝姗嫁入定远侯府,潜伏在宗凌身侧,窃取情报。
她虽与宗凌相处不多,却可窥探出其心思缜密,深不可测。
若要要取得他的信任,绝不是容易之事。
本就为这事头疼不已,还要同这女使闹内讧。
易水哼一声,“总之我不会容许你败坏主子的名声。
” 她咄咄逼人,崔秀萱垂眸片刻,忽而用手帕掩面,动作清艳贵气,她轻咳两声:“易水,你真是大胆!” 只单单一句话,却叫易水浑身一震,心中慌乱。
这冒牌货居然能演得这么像! 易水始终认为,崔秀萱的容貌虽与她家娘子有八分相似,但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
可刚才她说话的那一瞬间,易水竟然有些惧怕,眼前这个人就是她主子? 她心虚道:“够了,不准模仿我家娘子,你也配!” 这冒牌货惯会演戏,想演成什么样就演成什么样。
如今整个定远侯府都认定新妇痴恋侯爷,将侯爷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真是胡作非为,自甘下贱! 崔秀萱却只是轻蹙秀眉,半阖眼皮,唇色都白了几分,嗓音如烟尘般微弱,却极具穿透力,“你是我的女使,任务便是协助我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如今却次次干涉我的行动,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 易水呼吸一窒,口中蒙痰似的说不出话。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她对主子抱有浑然天成的敬畏与奴性,竟双腿发软,心生懊恼。
“你给我跪下。
”崔秀萱突然道。
易水下意识地就跪在地上,“主子......” “你可知,对我用不敬之词,按家规当如何处置?” 易水浑身发颤,她立马磕头,咚咚作响,“求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她磕头持续好半天,崔秀萱才勾唇,甜甜道:“好了好了,我还得劳烦你陪我去书房寻宗凌呢,破相了可如何是好。
” 易水才松一口气,又脸色瞬间如吃了苍蝇般难看。
她一眼都不想看那不三不四的场面,她想不明白,怎会有女子如此不知羞耻! 崔秀萱挑眉,“为何不说话,莫非你不愿意?” 易水咬牙,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奴婢遵命。
” * 定远侯府的书房离主母院不远。
书房内并不宁静,宗凌坐于桌案之后,视线落在跪在前方地板上的下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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