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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不是故意要迟到的。
” 苏执聿朝后退了一步,没让他碰到自己的衣摆。
再次打量了除了一张脸以外,一无是处的方时恩,苏执聿想,他和这种人纠缠到床上或许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方时恩这种程度的蠢,已经称得上是他人的折磨,社会的负担了。
“方时恩,你记得我当初和你提的三个要求吗?” 苏执聿站在那里居高临下望着,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模样狼狈的方时恩,“我当初说要你随叫随到,说我不与他人共享,要你床上少哭一点,到现如今,你哪一样做到了?” 方时恩这个时候本就极度不适,大冬天即使在开着暖气的房里,被泼了冷水后,他还是一阵阵发冷,感到头痛欲裂,即使理智上知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轻声软语祈求苏执聿,也很难很好地克制住语气:“我不是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还定了闹钟呢,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闹钟没响。
” 方时恩不由解释起来:“我跟孙知贤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他扯起来自己的衣服,证明一样说道:“你看,衣服都没脱。
我跟你说,你有所不知,那孙知贤下面不行,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 苏执聿到此刻看他还如此一脸蠢像,忍不住伸手扯住了方时恩的衣领,将他拽起,转向他背对着的墙面,“你以为孙知贤是什么好人,平白无故浪费时间陪你玩?他是下面不行,你知道他在床上都玩什么,都怎么玩?你知道之前陪他睡过的男孩都在医院住了多久吗?” 方时恩看到墙面上的器具,双眼不由睁大,旋即便是一阵毛骨悚然。
“那我怎么知道嘛!”方时恩知晓自己被孙知贤的假意善面所迷惑,虽有后怕,却不愿被苏执聿这样训斥和粗鲁地对待,脖子被他拽的呼吸不畅,他忍不住挣了一下。
苏执聿看他挣动,将手彻底一甩,一副不愿再与方时恩多费口舌的架势,冷酷至极地说道:“我们彻底结束了,你自己抽时间,尽快把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搬走。
” 他像是完全忍受不了方时恩这样的背叛,说完后便转身要走。
“干嘛呀,我和他不是还什么都没发生吗,你至于??吗?”方时恩看着苏执聿如此绝情寡意,本来自己差点儿突遭横祸被孙知贤骗了就已经够可怜了,他跟苏执聿了半年,他却一点儿情分都不念。
“你有必要跟我摆这副脸吗?”方时恩似乎也是被逼到了极限,他怒气冲冲对苏执聿的背影喊:“你自己不是也一样在背着我和女人接触,你都这样了,我难道就不能给自己也找找下家吗?” 苏执聿听到这里,猛然转身,像是被彻底激怒:“你跟踪我?我跟谁接触你有资格管?” 方时恩大喊:“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他胸口都气得剧烈起伏起来,一般是恼意一半是伤心:“我跟你说姓苏的,你也别以为你有多高人一等!你和我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还你说彻底结束,你再想卖我还不卖了呢!” “三天!三天之内就从我的房子里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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