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宴这个太子又比他好多少呢?他不也是一个任人操控的傀儡。
不,或许他比自己尚且不如。
因为这个傀儡,竟然对自己的主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有趣,着实很有趣。
“那我们就走着瞧。
”时宴说完这话,就沉着脸离开了顾清颜的房间。
而另一边,娄钰虽然逃得很快,可是没几步,他就没了力气。
心底那团火还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路过一片假山的时候,他终于走不动了,便将身子靠在假山上喘气。
可是,这还没等他把气儿给出匀,时宴发沉的声音就自他身后响了起来。
“摄政王就这么缺不得男人?” 这里地处偏僻,光线较暗。
时宴背着光线,娄钰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声音判断,他似乎在生气。
只是,娄钰此时脑子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功夫去琢磨时宴究竟又哪根筋不对了。
他喘着气,向时宴伸出手去。
“本王头晕,快扶本王回去。
” 他这话一落,时宴的身影又近了几分,只是他并未如遵从他的命令,而是将双手抵在了他身侧的假山上,完全阻断了他的去路。
“如果孤刚才没有去,摄政王会碰他?” 娄钰浑身都难受,哪有功夫听时宴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不耐烦的接过话来道:“本王碰了他又如何?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 “你真的想碰他?”娄钰的下颚被时宴抬起,他死死地盯着脸色通红,双目含春的娄钰,一字一顿的道。
时宴的手掌凉丝丝的,正好缓解了娄钰燥热,这使得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催促着道:“快扶本王回去,本王要沐浴。
” 时宴并没有这么轻易就被娄钰岔开话题,一直以来,他压抑着自己,不敢让自己的心思被娄钰察觉,生怕会惹得他厌恶。
可是,他却要去碰其他人。
只要一想到有人沾染了他的身子,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理智在时宴的脑子里消失的很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狠狠地晈上了娄钰的嘴唇。
唇上的力道让娄钰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可是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时,晤,放开,我是你先生......”娄钰带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只可惜他的抗议,很快就被时宴更加疯狂的吻,完全堵了回去。
娄钰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软得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若是没有身后的支撑,他想他怕是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时宴的双臂,却不知道究竟是在将他推开,还是在将他拉近。
“那你可知道,孤并不想做你的学生。
孤想要你从里到外,独属于孤一人。
”在娄钰即将被这个吻逼得窒息的时候,时宴占有欲十足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作者有话说看到这里的亲,谢谢你们的支持啦啦啦。
今天份的更新奉上,大家明天见。
更新时间还是晚上十二点么么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文,主角每天都在被各种身心虐或者在被各种身心虐的路上,神奇的是,这文的结局居然能he!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生物,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渣,他依旧选择毫无自尊的爱着对方,这种生物有个亲切的别称:贱受。 贺归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贱受远离渣攻,并且他还要宠着贱受,把渣贱剧情扭转为甜宠剧情。 穿到手下作者虐文里的贺归深吸一口烟,表示:这也太特么艹蛋了! 注意!注意!注意! ①主攻文/
在青城一中,有两个知名人物,一个叫宋满,一个叫楚逢秋。宋满是平行班一霸,翘课不良倒数第一混世女魔王。 楚逢秋是志远班学霸,成绩好模样漂亮小提琴钢琴样样精通的女神。 这俩人本谁也不挨着谁,直到有天,楚逢秋看见宋满随手解出了她想了十分钟解题步骤繁复的难度颇高的奥数题。 楚逢秋:??? 这个女同学一定大有问题! 于是青城一中出了个大新闻,志远班的女神追着女魔王不放了! ♂震惊!学霸和学渣相约小树/
【私设须知】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 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abo言情文里。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红女主的炮灰,还穿到了出事现场,原主正准备给女主下药拍她的不雅图。 女主表面是个B,但黎初知道,她其实是个还没分化的O,在被下药她会完成觉醒,成为万人迷开启甜爽文路线,而对她下药的炮灰则下场非常凄惨。 想到炮灰的命运,黎初看着手里还没送出/
她,天命之女,身份尊贵,却被小人所害。 一朝重生,强势归来,光芒四射! 一滴异能之血,生死人,肉白骨,搅动天下风云! 一手如意茶入人梦境,专治平生憾事,千金难求! 只是这异能之血竟招来一个美貌神官,步步紧逼,穷追不舍。 娘子,天命不可违! 天命说啥? 它说,我命里缺你! /
月宫投影,元气复苏;不腐仙尸,六碑仙诀。 大华国数次登月之旅,元气断绝千年之秘;繁华现世难逃妖魔作乱,天外有仙终究祸福难知。 意外重回天地元气归来前夜的王升,再不甘上辈子的平庸浑噩,拜师改命、执剑前行! 自此,斩妖邪、荡魔秽,百战不折,剑啸星河! 手中之剑护他身畔之人,心中之剑守这盛世清明! /
梦里是一片血红色,无论天空还是大地,无论房屋还是树木。人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围成了一圈,伸出手臂指点着、议论着。但他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他们在看些什么? 浓厚的血光笼罩着一切,血色中有朦胧的剪影在晃动不休,拂过全身的风滚烫如烈焰,让他隐隐闻到从皮肤上传来的焦臭味。 那是什么?他无法遏止地想着,他们在看什么?那里到底有什么? 他迈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