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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要砍断手,女娃娃要割舌头……” 小孩儿们拍手唱童谣,在愈发接近的唢呐声中听不太清楚。
犯规矩的人受到了处罚,所有的村民都很高兴,陈正豪也很高兴,那股气一松,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还好,只是做灯笼。
哪怕他做整整一个月的灯笼,也比丢了命要好。
自认为死里逃生的陈正豪和丁从露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他没有注意到,其他几人的怜悯目光。
陈正豪真心实意地说:“小露,我不小心违反了村规,你千万不要违反。
”丁从露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你认真做灯笼,一定要更加小心,也不要再犯错了。
” 沈娜跟贺楼对视一眼,想起了在吴伯家看见的灯笼。
他用不知什么皮囊糊好的灯笼,此刻正挂在灵堂前,一左一右,男娃娃女娃娃笑得正开心。
那个皮是…… 他们没有说出口,让这对小情侣多高兴一会儿。
阴冷的风刮得更大,夜色浓重漆黑,重彩色灯笼亦照不亮,仿佛所有的光都被这夜色吞没。
执行者们再也不敢多说话,安安静静等待。
奇怪的是,传入耳中的唢呐声一阵高过一阵,人们讨论了好几遍新娘子快要来了,但新娘始终没有到达,唢呐声越来越近,却总是像隔了段距离。
村长儿子的棺木早就已经挖了出来,摆在他生前的房间里。
只待午夜零点,二人开棺行礼。
“快!把我儿子带过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村长连忙喊人。
几个精壮劳动力放下筷子就往内屋去。
不一会儿,腥臭味循风而至。
那是泥土长时间掩埋加上肉质腐烂发臭的味道。
四个大汉扛着棺材缓缓往灵堂中央而来,木质沉重的漆黑棺材随着他们的步伐轻轻摇晃,可以看出分量不轻。
安星宇眼尖地发现,棺材并没有钉死,至少盖子并没有严丝合缝盖上,而棺材底部还黏着新鲜的泥土,还有几根枯草。
居然真的是今天挖出来的。
安星宇的眼睛扫视过棺材,视线落在几个大汉足下鞋印上。
因为过于沉重,他们的双脚都微陷进泥土中。
安星宇注视得出神,被一旁队友轻轻一碰,低声说:“你想什么呢?” 安星宇摇摇头,没说话。
大约题目做多了,他刚刚试图通过脚印深浅算出棺材重量,现在想来也没必要。
“新郎到——” 村里老人拖长音吆喝,有些沙哑的音色似乎具有极大穿透力,丝毫未被锁呐声盖过。
下一刻,乐声大作! 四个挑夫抬着一顶白色花轿出现在道路尽头,他们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笑,表情和花轿两端挂着的灯笼一样,眼角向下弯,嘴角往上扬。
只那眼里毫无笑意。
唢呐、喇叭、铜锣、腰鼓……队伍吹吹打打往这头来。
灵堂里,男人的笑容更大。
“新娘到——”老头儿再次高声喊。
风一瞬间更冷更急,除了剩下的任务执行者们裹紧了衣裳,其他村民无知无觉,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观望。
是真的伸长了脖子。
安星宇望了眼身前的村民,敏锐地发现对方脖子大约伸长了五厘米左右。
平常人觉得脖子长些好看,很多女孩也追求天鹅颈,但脖子真正长到这个地步就……实在有些恐怖。
现在不禁止他们说话了,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不是在说新郎新娘天作之合,就是在祝福他们得到红河庇佑,顺顺利利结为夫妻。
几位任务执行者趁机聚在一起,小声沟通。
贺楼边叮嘱边张望。
这一打量,贺楼发现了不对劲。
似乎没有见到过年轻人。
村规说,喜宴时必须全村一起。
尤其今天是村长家的喜宴,全村的人应该都聚集在此,但他只看到了中老年人,最年轻的也有三十来岁。
可是,村里还有不少孩子。
那么,那些年轻人,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去哪儿了? 等等,以此类推,这个人一定不属于红河村的吧?否则,全村只有他一个年轻人? 正想着,眼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背影,贺楼定定神,立刻走过去,拍拍对方肩膀。
年轻男人回过头来,俊秀面庞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露出和善的笑容:“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好,你叫陆言礼吗?”贺楼勉强笑了笑。
一看见他,贺楼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上一个任务的惨烈。
大约是心理阴影,他现在站在陆言礼身前,内心深处还有个声音在叫嚣,让他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陆言礼点点头,目露疑惑:“对,你怎么知道的?”他似乎意识过来这样并不太礼貌,伸出手和善微笑,“你们也是来游玩的游客,对吗?我好像看见过你们。
” 贺楼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对方的力道很适中,一点都没有当初掐住自己脖子的狠辣。
他试探问:“我叫贺楼,是和朋友一起来体验乡村风情的,你呢?” 陆言礼笑了笑:“我是一个记者,来这里做民俗调查。
” “民俗调查?” “对,红河村很有名,这里的村民都非常热情,有礼貌,除了风土人情外,最出名的就是当地的美食和冥婚习俗。
”说到这,陆言礼一脸关切地问,“村长特地用最出名的特产美食招待我们,你们刚才应该也品尝到了,怎么样?很不错吧?” 想到那桌可怕的“美食”,贺楼五指虚握了握:“嗯,很美味。
” 你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装不记得?贺楼很想问,但他害怕对方已经成了鬼魂,自己一问,反而让他想起自己已经死去,从而激发他的杀性。
很多恐怖片里都是这样,鬼在不知道自己死亡的情况下,和活人无异,可是一旦他们回忆起自己已经死去,那就会变成无比恐怖的厉鬼! 活着的陆言礼已经够难缠了,贺楼完全可以想象,如果对方死了,只会变得更加凶狠、残忍。
就算对方活着,贺楼也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
他离陆言礼站远了些,一群人伸长脖子张望新娘出棺的仪式。
一只鲜红的绣花鞋,从白色花轿里伸出来,踏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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