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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组织,不是他向来疯癫的二弟创立的,而是由他办的。
江湖上的那些买凶罪案,也是他的手笔,只为了除掉与薛家庄为敌的人。
” “这不对吧……”他奇道,“若真是为了除掉与薛家庄为敌的人,方才创办了那杀手组织,掷杯山庄的左轻侯还有活命的可能?” 他可早就听说,江南一带,左轻侯与薛衣人彼此有仇,敌对了十多年。
朋友一噎,没想到局外人看这事情,倒是说不出的清楚,只道:“所以这自然是薛衣人出来瞎说的,想要借此来给自己的弟弟顶罪。
那薛笑人倒总算还有几分硬骨头,眼见兄长想要认下这份罪责,直接当庭认了全部的罪名,更是直接一头撞死,不给薛衣人抢责的机会。
” 有原随云的大错摆着,薛衣人这杀手组织虽有些刺杀官员的旧案,确有悖逆之事。
但他既已认罪伏诛,怎么都让人还有几分唏嘘。
“至于石观音……大漠往来不易,要从她那魔窟之中救人也还需要些时日,至今还未正式宣判。
好在她已被废了武功,现在和她那两个儿子一并关在一起,也总算让人安心。
” “楚香帅已带人押着石观音的几名弟子前往西北大漠,丐帮现任帮主洪七公也已从济南前来,应当最迟再有个两月,便能有个定论。
”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年的秋日好像格外天高气清。
这应当并不仅仅是因为气候的缘故。
傅宗书党羽被上下拔除,蝙蝠公子落网,薛笑人自裁,石观音被擒,六分半堂更是早已覆灭,剩下的迷天盟与金风细雨楼自清自查肃清纪律…… 这一连串的消息,让汴京城中行走的江湖人士,说话做事都要比平日里小心得多。
谁见了都得说,今年从年初到入秋,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一切的开口,竟只是疯魔的迷天盟前圣主关七娶了一位夫人。
“你怎么光说他们的结果。
”这一句话又将人发散出去的神思拉回到了眼前。
“你还没说,他们是怎么被发现的。
” 像是原随云和薛笑人这样的背景,必定会再小心也不为过地藏好自己的身份,绝不让其他人发觉到两个身份之间的关联。
至于石观音这女魔头,先前没来汴京救援无花和南宫灵,已能看出她明哲保身的态度,又怎么会这样轻易地被人抓住。
这三人的武功原也不低,除非专程抓捕设下圈套,否则应当还在逍遥法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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