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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喝醉了,没法送他,要劳您亲自过来接了。
还拍了一张荆棠昏睡的照片发过去。
言琤回复得很快:哪家酒吧,我现在过去。
金慕淮给他发了个定位。
十五分钟后,言琤开着车赶到了,一进门就看见前方吧台上的两个身影——荆棠和金慕淮坐在相邻的位置,都把侧脸垫在交叠的手臂上,两只脑袋离得很近,像是挨在一起。
面前还摆着一排空掉的酒瓶。
言琤捏紧拳,吐了口浊气,快步向前,来到荆棠的身边,握着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喊道:“小棠、小棠。
” 荆棠“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我、我不行了,喝不动了,我认输……” “是我,小棠。
”言琤扶住他,想把人从座位上抱起来。
“金慕淮,你、你牛逼行了吧……”荆棠软绵绵地趴在言琤怀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又打了个酒嗝。
这是已经完全不认人了。
言琤胸口一阵发闷,但还是把人抱紧,想把荆棠带回车上去。
这时金慕淮却醒了,醉意朦胧地睁开眼,喊道:“言总……” 言琤心情不好,其实不想跟金慕淮说话,可是人既然醒了,他就不得不应声:“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金慕淮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在附近随便开间房住一晚就是。
” 言琤本来也只是客气一下,闻言便道:“那我就带荆棠回去了。
”然后便揽着不省人事的荆棠,转身欲走。
却听金慕淮在他身后说道:“荆棠在这里喝了一晚上闷酒。
言总,小孩子是得多哄着的。
” 言琤步伐短暂地一顿,又继续向前。
回到家,把荆棠洗干净抱到床上,已经快要十点了。
过程中荆棠一直没有醒过来,显然是醉得厉害。
言琤知道荆棠是很能喝的,这么能喝的一个人都醉了,或许吧台上那些空瓶都只是冰山一角,这人不知道跟金慕淮喝了多少。
他怎么敢这样没有防备。
言琤望着荆棠懵懂的睡颜,忽然生起气来。
下午荆棠负气下车之后,言琤一个人回家,在家里枯坐着等到天黑,都没见人回来,于是给荆棠打了很多通电话,却都没人接,只好又打电话去把能问的人都问了一遍,却依旧不知道荆棠的去向。
他担心荆棠出事,后悔得要死,差点就要报警找人。
然后就收到了金慕淮的消息,知道了原来荆棠在gay吧里喝醉了酒。
他终于安下心来,匆匆忙忙地找过去,却看到那样一幅画面,抱起荆棠时,又听到小孩儿口中念念叨叨的是别人的名字,难过又生气。
言琤蹲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本结婚证来。
里面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有几处被泪水晕开,字迹显得模糊不清。
——约法三章:第一,不可干涉彼此的性生活和感情生活;第二,形婚的事不可告知外人;第三,言琤要养着荆棠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冒着一股茶味的金慕淮。
约法三章的小纸条是小棠写的,弄出这个东西来的时候言叔和小棠都没想到他们自己未来会被这个东西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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