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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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1/3)

新堂圣和吉泽的美丽故事 [一] 手心里叠着别人的手心。

无关轻重的一小片压力。

暖暖地熨着。

女生的手指,柔软温暖。

吉泽把它们用力一握,身边的朋友醒过来。

"都到站啦,还睡!"吉泽笑着催她。

女孩急忙抓过书包冲下电车,又站在车窗外冲吉泽喊着明天见。

吉泽摆摆手,阳光就在眼前一息明、一息暗。

手心里叠着别人的手心,令她想起新堂圣。

他同样在回程的巴士上严严实实地睡着了,使吉泽最初的紧张有些无处投递般的可笑。

亏她之前还屏息憋气,为了让自己挺胸收腹的模样能显得更自然些,但他没过两站就睡死了,汽车走在乡间公路上,不时颠簸,眼角余光里扫见新堂微微颤动的头发。

有人在身后聊天,说话声不大,但吉泽还是能听清。

多半是关于旅游的话题,乡下空气好之类。

将听未听的,连她也开始觉得困倦,冷不防有个女声突然喊"那边有野鹅"。

吉泽精神一怔,扭头要看,正对上新堂的侧脸。

近距离特写下的睫毛。

她猛地抽回视线。

其实上车时就知道了,新堂临窗坐,吉泽在靠过道的一排,想看窗外,一定会看见他的脸。

所以才一路漫无目的地四下乱点,刻意回避掉某个区域。

只是一不小心就忘了,受了不大不小一个窘。

然而,有什么可窘的呢。

吉泽还在胡思乱想,汽车转了个急弯,新堂搁在腿上的右手滑落下来,盖住她的左手。

手心叠着手心。

真实的静谧。

车窗外是两片茫茫的农田。

暮色下浮着浅淡的雾。

汽车像在无休无止的海面上漂浮。

大半乘客都睡去了,呼吸浓郁得发稠,交错织过人的血管,于是很难感觉到时间的存在。

它只剩下一小块,无声地躲在两人手掌间的空隙里。

那片薄薄的,温暖的时间。

就这么记了一个多月。

吉泽挺无奈的。

毕竟集训结束,她和新堂各归各位,要碰面,没有特别的机会就绝无可能。

更何况也不需要碰面的理由。

他们之间算是什么呢,同学——谈不上,朋友——不挨边,硬要掰出点什么,吉泽想到了他的声音。

不可思议的声音,能在听者的眼前造成幻觉。

他说一声"猫",她就看见"猫",他说一声"蒲公英",她就站在漫天的种子里。

无意中闯进他的圈子,她就成了"掌握对方秘密的人"。

听着够玄乎,却是个可大可小的位置,摆在哪里都不合适。

吉泽是很想问问新堂"我被你摆在哪儿呢"。

虽然她明知道这种话只能揣摩在心里杀时间,真要开口问他,想想都觉得荒诞。

可就是惦记着,三十多天地惦记着。

能问么。

[二] 暑假结束后的天却更热了些。

云像一层暖被,严严实实地堵着。

吉泽天天盼着下雨,外头的太阳反而做对似地越发猖狂。

去书店的路上没有遮荫的树,感觉魂魄都在气化,瞄见路边新开的咖啡屋,眼珠都绿了,撒腿冲了过去。

冷气强大。

活了过来。

脑袋逐渐听辩出盘旋在空间里的蓝调,吉泽才感觉难堪。

自己根本没有闲钱进这里。

既不想出门,又不好意思呆下去,傻站着。

侍应生在背后出声:"这位客人需要什么吗?" "啊哈?哈,我——"吉泽一边寻借口一边紧张地摆手转身。

咖啡屋的制服深褐色,穿在身上把人的脸衬出被漂过似的白。

于是新堂看着比一个月前憔悴了些。

吉泽希望那只是制服给人的错觉。

本来憔悴的说法也未必准确,新堂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并不能简单说是瘦弱了或疲倦了。

只不过在一身笔直的深褐色里,他的神情被削成薄薄一片,无色地挂着。

"——是你。

"他挺惊讶,视线放软,笑着,"真巧。

" 啊啊。

真巧。

吉泽还没从见到他的震惊里回神,就被新堂引到一角,自他递来的菜单里冒冒失失地点了一杯咖啡,甚至还加上小块蛋糕,合计5700日圆。

用光了去书店的钱。

后悔也来不及。

就当是花钱买教训。

吉泽用小勺一下下杵着咖啡杯底,瓷器互相接触的声音,有些发涩,浅浅地旋着。

更大的环境里,蓝调卷带着轻柔的人声,什么都是幽幽静静的。

新堂有时鞠躬送客,有时为人领位,剩下的时间不知去了哪里,吉泽看不见。

原来他还打工呢。

像又发现了什么似的。

随即觉得这念头实在有些无聊,打工又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能见到他,觉得身体里哪个地方突然安静下来。

清晰的血脉,一截一截地直达心脏。

——他是真的。

那些陷在过去,变得无从考察的记忆,都是真的。

在这次见到他之前,吉泽曾经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个漫画般的梦:优秀的男生,像在月亮上,他的声音能创造幻觉,掌心微微发凉。

没法相信,不是么。

用什么去相信。

一首歌许久没唱,就让人怀疑它是否流传过;一段诗许久未读,就让人怀疑它是否抒情过;这样的人一天天地不见,忍不住要以为那些都是幻想。

不是幻想。

全是真的。

他说话,走路,弯下腰,站直身。

又见到了,就明白全都是真的。

结帐出门时天已近黄昏,阳光柔和了许多,本想临走前再和新堂说两句话,却左右找不到他,只能恹恹地离开。

转到咖啡屋后的小路上,却见着新堂正一推门提着大包垃圾要扔。

袖子卷起来了,领结却还没有松。

吉泽停了下来。

"你还打工啊?" "嗯,我读的私立。

"他弯下身把黑色垃圾袋码齐,两块肩胛骨在背后大片的白衬衫里很清晰,"你知道,学费不便宜。

" "挺辛苦的。

"吉泽的爸爸不让她帮忙看店,说会耽误学习。

这么一想,又对新堂忿忿起来:"你又打工,又读书,能有精力么?" "自己挤啊。

" "哦哦。

"她翻翻眼睛,"没准你是用声音暗示老师泄题给你呢。

" 他的视线迅速扫过来,冷冷地:"这个主意不错。

" 吉泽懊恼自己的嘴快,想要弥补,见新堂四下张望着,赶紧问:"找东西?要我帮忙吗?" 他也不答,只从身后魔术般掏出个猫食盆,蹲下,敲着地。

当当,当当。

吉泽恍然大悟,跟着听见角落里传出"喵"的一声,两三个停顿过去后,一只三花色的大胖猫跳了出来。

"你养的?"想不通。

"店里养的,大家轮流照顾。

"新堂抚着猫的脑袋,看它吃得惬意。

"有名字么?"吉泽也蹲了下来,猫挺警觉地打量她一眼后又恢复了傲慢,自顾自地吃开。

"织田。

" "哇啊,织田大人,你好威风呀。

"猫的喉咙里一阵呼噜呼噜声,逗得吉泽也伸手去摸。

"小心,它咬人。

" 说晚了一步,织田君扭头对着吉泽的手指就是一口。

新堂看着女生因为挫折感而发怔,慢慢地笑了。

吉泽挺委屈地看他,他反而笑得更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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