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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一层层走下来?” 徐北尽说:“差不多。
不过我得带着这个操控板一起下来,一层一层走,所以可能会慢一点。
” 林檎奇怪地问:“带着操控板一起?” “我必须在拥有NE权限的情况下,才可以在窄楼中自由通行。
” 徐北尽说,“光一个身份是不够的。
而且,这个操控板本身,就是一个数据端口。
” 林檎这才明白过来。
操控板是一个数据端口,这一点并没有让林檎惊讶。
NE本身就可以说是跨越了游戏与现实,所以作为它的权限被具现化出来的操控板,自然也可以称为一个端口。
这是这个游戏的管理端口。
比起这个,林檎更加好奇的是,照这么看来,他们已经找到了三个端口,那么还有几个? “只剩下一个了。
”徐北尽说,“位于窄楼和灰雾之间的,登出端口。
” 登陆、登出、更新、管理。
这就是徐北尽和林檎需要寻找的四个数据端口。
严格来说,这几个端口都并不是单一用途的。
就比如说更新端口,放在徐北尽书店里的那本更新日志,那其实也可以说是菲耶卡族对于这个游戏的管控与监视。
游戏的更新、debug都是游戏主脑NE负责的,但是终究还是得向菲耶卡族报告。
而NE的管理端口,则是游戏主脑对于游戏的掌控。
无论如何,这几个端口,如果不是徐北尽现在拥有了NE的权限,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全部找到。
尤其是登陆端口,必然只能在操控板上看到其位置。
至于登出端口…… 林檎说:“在灰雾与窄楼的缓冲地带之间吗?”他说,“那为什么不能按照登陆端口的寻找方式,你告诉我位置,我来找……你一定得下来吗?” 徐北尽说:“只有我下来,才能找得到。
这得依靠操控板和你手上的登陆端口。
” 林檎这才明白过来,尽管他也不是非常明白这其中的原理,但是他也不再追问了。
至于这些数据端口的作用,他们为什么要寻找,林檎更是从未问过。
他给予徐北尽完整的、坦然的信任。
他仍旧更加关心徐北尽的身体:“你从窄楼顶层下来,可以吗?会不会觉得累?” 徐北尽:“……” 下个楼而已,林檎以为他是玻璃做的吗,一摔就碎? 他无奈地说:“我可以的。
” 林檎还是说:“但是你还带着那个什么操控板……真的行吗?” 徐北尽:“……” 林檎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吗?而且,男人不能说不行! 徐北尽无奈扶额:“操控板没有重量……真的。
” 林檎这才半信半疑地放下心。
徐北尽觉得林檎对他的关心、忧虑有些过度,但是有合情合理。
谁让徐北尽这么几天里,身体就出了大问题呢? 徐北尽也无可奈何,他与林檎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暂时切断与林檎的联系,站起来往外走。
操控板自动缩成一小块,漂浮在他的肩头。
在窄楼顶层,徐北尽给自己圈了一小块地,当做房间,并且还开了一扇窗。
现在,随着他的离去,这个小房间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NE仍旧在休眠。
墙上的流光一明一暗,如同活人一般呼吸着。
徐北尽站在那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随后冰冷地笑了一声。
他自言自语说:“我希望,离开这里之后,我就再也不用回来……而你也已经不存在了。
”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合眸。
徐北尽痛恨NE。
这种恨意可能来自于自身的死亡,可能来自于多年的困窘,可能来自于作为一个人类的本能。
但是归根结底,仅仅只是因为,NE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作为游戏主脑,NE希望有玩家通关。
这是它被制造出来时候,就刻入它的代码的本能。
那么问题就是——NE是希望有一个人通关,还是,所有人都通关? 作为游戏主脑,「希望有玩家来玩这个游戏」,同样也是NE的本能。
它只是一个机械化的人工智能。
它会苛刻地认为徐北尽作为人类时候的记忆与情感,是无用的废物; 它会因为长时间没有玩家通关,而主动将噩梦卡池的出货率提高,甚至会站在人类的这一边。
所以,它会允许所有人类玩家全部离开这个游戏吗? 任务者和扮演者们,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第一个人类成功逃离窄楼之后……接下来,NE还会继续帮助他们吗? 不,不可能了。
NE当然还是会希望这个游戏继续运营下去,继续有人类玩家不断地重复着噩梦副本,而不是所有的人类全都可以逃脱出去。
所以,NE的立场可以是站在人类这一边,也可以瞬间改变。
它只需要开启终极噩梦,并且让那些人类玩家打出一个结局——这就是它的需求了。
这就是为什么它宁可休眠,将主脑权限让渡给徐北尽,也要让玩家们进入终极噩梦的原因。
至于人类能否逃离窄楼?那不是它关注的事情。
甚至,它本来就不可能让所有玩家都离开这个游戏。
NE在帮助人类吗?是的,它的确在帮助。
但是它在帮助人类逃离窄楼?不,它并不是在这样做。
它只是期望有人能打出一个游戏结局。
仅此而已。
所以从一开始,徐北尽就没有指望NE——像其他那些任务者想的那样,指望着NE发疯,把他们从窄楼中放出去。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从一开始,徐北尽,以及其他的人类,他们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指望NE是没有任何用的。
甚至于,在人类达成自己的「终极目标」的时刻,NE就将成为他们面临的第一道防线、第一个敌人、第一条鸿沟。
他们反而需要对付这个,他们本来以为是帮手的人工智能。
对于很多任务者、扮演者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天大的噩耗。
他们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在一个游戏里,对付这个游戏的掌控者。
而好消息是,他们不需要自己去做。
——徐北尽才是真正要「杀死」NE的那个人。
他将采取某种手段,击溃NE的程序。
这不可能真正杀死NE,毕竟NE的能量来源是外界提供的电力,或者其他什么能源。
但是他的确可以在这个游戏中,让NE失去继续管理游戏的能力。
谁让NE将它的权限给了徐北尽呢?谁让NE以为,徐北尽是它的同类,是人工智能呢? 而徐北尽从一开始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比起人工智能,他对于人类的身份,更有代入感。
他从来都不是NE的同类。
NE不会理解徐北尽的立场,正如徐北尽也永远不可能站在NE那一边。
徐北尽静静看着墙上明灭的流光,而他的眸光也同样闪烁不定。
在这一刻,他突然轻轻地笑了。
“祝你好运,NE。
”徐北尽彬彬有礼地说,“也祝我好运。
” 说完,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窄楼顶层,这个尽管意味着窄楼最高层,但是却空旷、冰冷、毫无暖意的楼层。
他对林檎隐瞒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走的楼梯,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楼梯」,而是围绕在窄楼四周的边界。
这是仅供NE使用的通道,所以有些狭窄。
毕竟NE可并不是徐北尽这样体型的成年男人,它只是一串数据,并不需要太宽的空间就可以容纳他。
所以在这样狭窄、黑暗的边界里,徐北尽几乎得小心翼翼地侧身,一点一点往下挪,才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被黑暗空间里的建模边缘割伤。
好消息是,这条道路其实比徐北尽想象中更近一些; 坏消息是,他走起来实在是太慢了。
徐北尽突然停住了脚步,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的面前有一道几乎隐形的尖刺,如果不是他肩头的操控板微光照在了那尖刺的边缘,反射出了奇怪的光线,那么他可能看也不看就直接撞了上去。
实在是太危险了。
徐北尽想。
如果林檎在就方便得多。
徐北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侧身,避开了那道尖刺。
接下来的路途中,尽管他已经万分小心,但是左手手臂上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令他眉头微皱。
游戏中受伤的直观方式就是流血,但是在这个特殊的、窄楼的边界地带,他受伤了却并没有流血,甚至没有痛感。
仅仅只是一道混乱的、令人眼花缭乱的乱码,覆盖在他的手臂上。
并且,以一种缓慢但不可遏制的速度蔓延着。
徐北尽想,真糟糕。
如果这乱码覆盖到了他的全身—— 就别全身了,只是覆盖了他的左手,那么他的左手多半就废了。
起码在游戏中是这样。
但是很难说,如果在游戏中,他的大脑就认定他的左手已经废了,那么回到现实之后,他的认知还能否恢复。
徐北尽叹了一口气,心情倒还算平静。
在这个该死的、狭窄的窄楼边界中行走,他不可能不受伤。
好在路途已经过半,他应该可以在自己的左手完蛋之前回到窄楼。
等回到窄楼之后,这就会恢复成正常的、会流血但是也可以治愈的伤口。
就是又要让小苹果担心,并且生气了。
徐北尽多少有些为难。
这一点反而更加让他担忧了。
他继续谨慎地在这狭窄的边界中行走。
越是往下,锐利、隐形的尖刺就越来越多,他走得也就越慢。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自己也是一串没有形体的数据。
嗖地一下就可以从窄楼顶层蹿到窄楼底层。
徐北尽用一些描述让自己的心情愉快一些,因为又一条乱码出现在了他的右小腿后侧。
他没能注意脚旁的尖刺。
这游戏……可真是让人烦躁啊。
徐北尽在心中抱怨着。
终于,不久之后,一道光幕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仍旧保持着谨慎,避开了附近的尖刺,缓慢地走进了光幕。
下一刻,他眼前骤然亮了起来。
他回到了窄楼底层,而与此同时,他也骤然痛得「嘶」了一声。
左手与右腿的伤口同时具现化,原本毫无知觉,现在也立刻痛了起来。
右腿还好,受伤比较晚,而左手的伤口看起来就有些狰狞了,直接从靠近左肩的地方,一路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蔓延至手肘。
血液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一小半。
徐北尽看了一眼就觉得,怎么看着比他感受到的,更痛一点? 而更加令他苦恼的是,他要怎么和小苹果解释——这就是他信誓旦旦没有危险的楼梯? 疼痛正在加剧,而徐北尽举起右手,看了半天,甚至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止血。
他自暴自弃地放下手,转而联络林檎:“小苹果,我在底层的初始点,你过来找我吧。
”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令林檎有些困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既然都已经到了底层,那么林檎也就没有多问,赶紧过来找他了。
等待林檎的片刻功夫,为了打发时间(顺便逃避现实),徐北尽看了一眼一直被他忽略的直播间。
然后发现终极噩梦中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妙的样子。
直播间的画面上,弹幕一片兵荒马乱。
而徐北尽一眼就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北北去哪儿了?!哎呀急死我了!这雾中门里怎么有疯子跑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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