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 周四的时候宁遥接到了谢庭芮的电话,说上次准备的演出周六就要举行。
为了感谢他们来帮忙,有免费招待的入场券。
宁遥忙不迭地谢谢她,又含糊地问了句: “他们都会去吧?” “谁?” “呃,上次去布置的人,都会去?”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耽搁了,应该都会去。
”接着问,“王子杨的腿上好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 “那就都到齐了。
” “嗯。
” “这天还会放烟火哦。
” “真的?” “应该是游乐场准备的,听说是开张两周年之类。
” “那人一定很多。
” “人多才热闹嘛。
我可不希望演出没有观众。
” “庭芮你有演出?” “没有,我只是负责啊。
”谢庭芮在话筒那边笑起来。
“哈,是吗。
”宁遥觉得自己真像个笨蛋。
宁遥觉得一定有什么东西,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手,把看不见的轨道这样弯到一边,扭曲朝另一个她所陌生的方向。
让原先沿着轨道要落进海洋中的水滴,因为被弯曲的轨道而掉进了沙漠里。
碰到滚热的沙石后,发出激烈的“咝咝”声,便在整个沙漠中消失。
好像离上次去游乐场的日子已经非常遥远。
在沙漠中消失的湖水。
在沙漠中消失的对话。
在沙漠中消失的船和那时紧紧包裹着身体的渴求感。
都迅速在干燥的空气里失去了它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现在想想,当时和陈谧坐在船上所说的话,是那么尴尬。
氤氲在那一刻的气氛都消失了,于是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核暴露在空气里,成了只能用难堪来形容的东西。
还真有些提不起勇气再去游乐场了。
云霄飞车和摩天轮,极限大转盘和旋转木马,还有悬挂着自己那颗干瘪萎缩,难堪的果实的游乐场。
“当然去!” “呵呵。
”宁遥心想:“我就知道你是这反映。
” “宁遥你也会去吧?” “……还不一定。
” “什么一定不一定的,一定要去啊,好久都没出去玩了。
” “可我周六那天要补课。
” “补课结束了就过来吗。
反正谢姐也说从下午五点才开演。
” “赶过去也得六点多了吧。
” “那有什么,要持续到九点呢。
少看个开头又不要紧。
” “麻烦啊……” “去吗……”王子杨摇着宁遥的胳膊,“去啊。
” “好好好。
” “宁遥你每次都是这样。
”王子杨撇着嘴,“其实是想去的,可好象总要我来求过你,你才肯答应似的。
” “哪儿有!” 哪儿有…… 本来就是出于摇摆不定状态间,就像挖了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洞,原本希望里面能够长出些什么来。
黄色的花朵或者白色的飞絮。
可在经年累月后,只留下一些浑浊的积水,蚂蚁的尸体浮在上面。
成了视界里一个不可能消磨的缺陷。
不知道应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期待见到他,还是不期待见到。
好像是比数学题目更难以决定的事件。
数学题目还有一个标准答案。
可这样混乱的臆想,在哪儿也找不到准确的定位坐标。
宁遥抬头看看数学老师在桌子那端的脸。
像老师这样年长的人,会怎么看待十几岁时候有复杂又单纯的心呢? “有那道题目不懂的吗?”被老师发现了。
“啊,不是。
”宁遥赶紧低下头。
周六的补课,到现在已经进行至三点,还有两个小时,便是演出开始的时候。
因为妈妈看得严,宁遥只能勉强穿了件平平常常的外套。
早前自己偷偷买的一件洋装,在反复了几次后,还是想不出能够不被妈妈发现的方案,只能塞回衣橱里去。
因而在离开家的时候,很让妈妈为自己莫名铁青的脸色而疑惑了一阵,“做啥啦,你这是什么面孔啊,这么不想补课的话,平时上课好好听啊。
” 有时候会异常的恼怒,好像自己的平凡全是外在因素的限制。
宁遥朝补课的另外两个女生看看,又停止了脖子瞄着他们的练习卷,飞快的抄了两个答案后,听见老师在对面悠悠的开口说: “我们不是在考试,所以自己做,是对自己负责。
” 宁遥的脸一下子烧得滚烫。
又在两个女生不明所以的环顾中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整个情绪却如同突然遭与病变,皱成丑陋的一团。
今天真的,不像个好日子。
琐碎的压抑又在身体里积累起来。
也许不用去什么游乐场了。
不去了吧。
不去了。
电话铃响起来,老师移开凳子,站起来去接,宁遥成绩伸了伸懒腰。
耳边有一听没一听的注意着老师的对话。
“是你啊,小陈。
李老师她等会儿就回来,你不用特地过来了。
” “是吗,哦,那好。
” “再见,谢谢你啊。
” 李老师?好像是数学老师的爱人吧?姓李。
姓张,又姓李的,全国两大姓都占掉了,老师的孩子如果姓王的话,就更有趣了。
笨蛋,怎么会是王呢。
肯定是跟着他爸爸姓张啊。
自己果然没有半点逻辑能力。
小陈是谁?李老师的同事吧。
虽然父母还在期待自己的女儿能够从补课中挽救一些损失,却不知道除了让宁遥在胡思乱想上有更大的进步外,任何期待都是无望的。
在宁遥还没有从电话内容中醒悟过来,敲门声响起了,她瞥过去。
走进来的“小陈”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对数学老师说起话。
宁遥看见他微笑着摇头,眉眼安静温和,都是礼貌的象征,过了一会儿,他朝自己哪里看过来,用两个人能听见的确又不会突兀的声音说: “还在上课?” “啊,是。
”声音高过对方几度,引的另外两个女生纷纷抬头。
“几点结束?” “五,五点。
” 数学老师看看陈谧:“你找宁遥有事?” “恩,等下要去游乐场。
” “这样。
”老师笑着转向宁遥,“也不能因为这个心神涣散啊。
” “啊……不是……” “那么,到时候再见啦。
”是对宁遥说的,“我们在那里等你。
” “恩。
好……” 周末的关系,加上有烟火作为宣传亮点,怀疑游乐场里挤进了一半的市民。
宁遥以不可避免的骄傲感从排成成长龙的购票队伍前轻松穿过,一边喊着,“谢谢,借过。
”,一遍向检查员出示招待券,在人群羡慕的眼神中走进大门。
“特权”这种东西,果然任何时候都有它难以言语的快感啊。
已经入夜,整个游乐场像点燃了蜡烛的生日蛋糕,好像每个角落都盛产欢愉。
心情是变色龙,跟着换上鲜艳的色彩。
在舞台边只看见正忙成一团的谢莛芮,宁遥有点诧异,难不成自己早来了还怎么的。
“他们人呢?” “呀,你终于到了。
” “抱歉来晚了。
他们人呢……” “去别的地方玩乐吧。
” “可演出不是?” “延后了,七点半才开始。
”又有人走来向谢莛芮说着什么,她便拍拍宁遥,“你先去玩吧,到时候赶过来就好。
” “……恩……” 不是说了“我们在那里等你”么。
宁遥漫无目的的转向别处。
心里是想去找到随便哪个谁的,可是终究只是心里想想,那么大的地方,人多的几乎快塞不下,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
能找到谁呢? 一路摸到湖边。
由于夜晚不够安全的缘故。
所以游艇的活动是不开放的。
于是变成一滩漆黑的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总会让人摆脱不了“墨水瓶”的联想。
好像把手放进去撩一撩,也会染上黑色。
整个游乐园的灯光,都在他以外点着,投进湖面,也只是星星点点的桔黄,有在水里悠悠的淡出毛边。
宁遥摸过地上一块小碎石片,侧蹲着身体,朝水面上打过去。
直接扑通沉底。
失败。
又找到一块。
努力想象着从前从电视中见到的男生们的姿态,把腰弯过一点。
噌噌,两个水漂。
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尽管只是很简单的事,但类似这样的技术活,总能在实现后给与自己特别大的满足感。
虽然在游乐场里玩水漂,听起来是那么具有违和感。
可那些集体娱乐的器械,好像不适合一个人去游戏。
一个人的话,打水漂,发呆,自己对自己说话,才是最适合的。
接着的一块石片,依然跳了两下。
要进步似乎很难。
宁遥想起了《东京爱情故事》里的那一段,三上和完治用打水漂来决定丽美属于谁。
当时她一直不明白丽美心里在想什么。
被当成胜利品的气愤,还是更多的沾沾自喜呢。
在她的心里,究竟希望着谁能够胜利。
应该是三上吧,可同时却不希望完治落败。
决定权干脆放在别人手里。
多么狡猾。
手里的力度加大了,石块直接砸进水里。
丽美没有后悔过,当时如果出来说一声“可我希望三上群能够赢啊”的话,也不会让完治抱有幻想而在以后发生那么多的变故了。
果然无论是那个女性,总希望能够拥有更多的被爱感么。
而希望就是在混沌不清里才显出最强大的力量。
她就是这样不安的喜欢着。
丽美比自己幸运多了。
宁遥永远说不清为什么自己那天会给陈谧打那样一个电话。
然后微笑的看他带着王子杨经过眼前。
可是毕竟,意见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这中间扭转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却没人知道。
一样的对立的希望,既希望陈谧能够说“行,我来接她”,有希望他说“抱歉,没有空”,既希望王子杨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帝二后三皇四尊,七绝城末日争辉! 当一切重启,苍穹下,江峰执掌雷霆,仰望星空! /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我在dc宇宙重生了,有个外挂,挨打就能升级,虽然技能点只能加防御。 大超被约架,似乎没赢过,每次都灰头土脸;蝙蝠侠与人约架,似乎没输过或许可以和大超约一架,把防御加到谁也打不死的钢铁之躯? /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