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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浩一把甩上门,但已经来不及。
腐尸先他一步踏了进来,门板猛地撞上后墙。
在他即将被包围之际,一道身影闪至眼前! 是熊! 对方抽出肚皮里的菜刀,直接就对准腐尸砍了下去。
本来只是尝试一下,没想到对方真在保护他。
徐文浩微怔。
但他没耽搁太久,立马从腐尸群中钻了出去,一路往三楼奔去。
必须得去找伯爵。
管家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轻摇晃了一下提灯。
下一秒,腐尸攻势更猛。
布偶熊虽然身形灵敏力气大,但它所面对的是不死的怪物。
到底三拳不敌四手,在又一次劈砍过后,四肢被腐尸齐齐拽住——猛地一扯! 身体瞬间四分五裂。
布偶熊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身体里的棉花也全都炸了出来,在空中下起一场鹅毛大雪,洋洋洒洒。
“!” 看见这一切,徐文浩脚下趔趄了一下。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许多回忆。
他与布偶熊的相遇。
起初,对方拿着砍刀追砍他,刀身挥舞的意气风发; 然后,对方一脚把他踹进伯爵房间,又装死留他一人面对伯爵; 最后,对方一刀劈烂伯爵柜子,并没有负责。
“……” 好像没什么值得回忆的。
徐文浩体力不支,没来得及跑上三层,就被身后腐尸给追上了。
即使这样,他也已经喘得不行。
垂着头拼命深呼吸。
跑楼梯简直是世上最累人的事。
他的手脚被腐尸牢牢束缚,黏腻的皮肤粘在他身上。
距离如此拉近之后,那血腥恶臭的气味更加明显。
管家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他去献祭地。
” . 计划赶不上变化。
徐文浩漏估了两件事。
其一,他本以为门外只站着管家,凭自己的技能加上小熊、总能将其制服;其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能。
本就是一介宅男,竟然妄想爬楼梯爬过别人。
所幸管家没有立即下手,而是押着他往楼下走去。
徐文浩记得路俞说过,要前往献祭地必须通过管家房间。
【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见很大动静】 这时,路俞声音在脑中响起。
徐文浩双手被牢牢绑住,眼底映着腐尸缺一块的脑子。
随着走动,不时有白花花的脑花往下落。
即使惊慌也没用。
他尽力平息下呼吸,回复:【失败了。
外边不止管家一个】 路俞皱眉:【按理说,天亮的时候腐尸会消失】 徐文浩:【我也是这么觉得。
但现在我身边围了一团】 而他的确是在确认晨光透进来后才开的门。
徐文浩:【会不会管家动了手脚?】 比如从庭院外边照进光,让他误以为天亮了。
路俞提出质疑:【管家能出庭院?】 徐文浩反应过来。
这倒也是。
伯爵都被一直困在宅邸里边,没道理管家能出去。
何况从第一次见面起,对方的最大移动范围就在玄关附近。
……这么说来,之前管家说要去埋尸体,是埋在哪了? 这件事细思恐极,徐文浩不敢想了。
总之,如果不是管家捣鬼,而“腐尸晚上出现白天消失”的这个大前提又没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白天与黑夜的界限。
黎明是属于白天、还是黑夜? 这个“小世界”的时间流速较快,或许他能够拖延时间。
等只剩下管家一人,就用技能动手。
思及此,徐文浩抬眼看向最前方。
对方身影被腐尸群挡住,若隐若现。
他徐徐吐出一口气,再度开口。
做出一副惊慌表情:“请问……为什么要抓我?它们又是什么东西?” 走廊间烛光时隐时灭。
这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路。
管家手中的提灯,只能堪堪映亮脚下一寸。
管家语气温和:“当然是带您去用餐。
” 徐文浩:“……” 他刚才听得清清楚楚是说要带他去献祭地好吗! 对方仍在装傻,徐文浩干脆不演了:“献祭地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拿我献祭?” 管家一声轻叹,声音幽远:“解释了又有什么用。
” “反正,您就快死了。
” 别这么早决定啊! 而这是管家说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无论徐文浩如何发问,管家都不再开口。
这一队糜烂腐尸穿过长廊,很快到了管家房门前。
徐文浩死死盯着管家的动作。
他记得路俞说过这边门被下了禁制打不开。
他想知道管家是怎么开门的,好传达给路俞。
管家将提灯从右手换至左手,门应声而启。
好像没啥特别的。
徐文浩视线落在了管家的提灯上。
说起来他一直觉得这盏灯压根没什么用,还不及走廊上的蜡烛亮堂。
而管家无论白天黑夜都随身携带,是有什么原因吗。
队伍涌入室内。
管家房间要比他们房客的大上不少,但因堆积着杂物仍显拥挤。
刺伤伯爵的十字架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徐文浩打量着室内。
这里边堆积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道具,看上去就让人瘆得慌。
地面铺着地毯,地毯中央是一只巨大的眼睛。
无论站在哪个方向,都无时无刻不被盯着。
管家弯腰掀起地毯一角。
待全部掀开后,地板中央露出一道暗门。
在下边? 徐文浩一怔。
他回想起伯爵的方向,也有这么一张又厚又重的地毯。
不过当时调查时他完全忽略了下方。
身后传来一股大力,他被推搡着走入地下。
瞬间,眼前被黑暗所笼罩。
宅邸内原本就够暗了,地下更是密不透光。
楼梯极窄。
耳边是落下的水滴声,鼻间充斥着异臭。
视野再度明朗起来,大概是在几分钟后。
走出狭长的甬道,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眼前豁然开朗,四周一圈岩壁,摇曳着幽幽火烛。
地面是一巨大的法阵,符文繁琐复杂。
正中央恰好勾勒出一巨大的眼睛,与管家房间地毯一模一样。
而最令人在意的,则是法阵之上的棺木。
有两副。
一左一右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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