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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你,你紧张个屁。
” “是是是,我丑还不行么?”高天扬应和着。
不过薛茜也没多掺和,拉着酒窝就往食堂走。
走前还毫不掩饰地冲盛望说:“诶,你刚刚真帅!” 盛望:“……” “我就说这俩女生有一个移情别恋了吧!”高天扬冲江添和盛望挤眉弄眼,换来两声滚。
被这些一打岔,盛望表情不那么冷了。
他搓了搓脸,在哑巴面前蹲下,指着伤口龇牙咧嘴地说:“真得消毒,好多碎石粒。
” “走吧,去校医院。
”高天扬说。
哑巴咿咿呀呀用手比划,抿着唇只摇头。
高天扬说:“叔,别比划了,我看不懂啊。
” 盛望下意识看向江添,没记错的话,这个哑巴好像是认识江添的。
果不其然,江添说:“他说不去校医院,家里有消毒药水。
” 盛望对于生病很有心得,对药也讲究,当即就问:“哪种药水?放多久了?过有效期没?” 哑巴:“?” 高天扬乐了:“你怎么这么讲究?” 江添顺口接了一句:“他金贵。
” 盛望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至于高天扬,高天扬盯着江添的后脑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中午的西校门总是很冷清,梧桐交错相连,支着一路浓阴,阳光就从浓阴的缝隙里漏下来。
门口站着居民楼的弄堂有个很应景的名字,叫做“梧桐外”。
高天扬说,他和江添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梧桐外是附中最早的一片家属楼,高天扬的爷爷奶奶、江添的外婆都是附中以前的老教师。
“这里对口的小学挺有名的,所以我差不多五六岁搬过来,一直住到小学毕业吧。
”高天扬指着江添说,“他倒是比我早一点,三四岁就来了吧?不过小学没毕业就搬走了。
” 盛望好奇地看向江添,他架着哑巴没抬眼,只“嗯”了一声。
因为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他们跟梧桐外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长辈都很熟。
一路上碰到好几个人叫他们,还拉着高天扬说:“好久没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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