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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洲似乎也没等她完全适应,推出性器,又猛地一个深顶,再蛮横撞了几下,许纯被撞得忙吸气,但是空虚获得填满的满足感又刺激着自己,所以是痛并快乐着。
门板厚实,也被捣弄出动静,一下一下闷响。
许纯叫声破碎,徐敬洲做得狠戾,撕开儒雅的面具,像是只饮人血吃人肉的兽。
而许纯无疑成为他的大餐。
“我后背痛,回,回卧室去。
”许纯哭诉,其实没多痛,她累而已,床上躺着舒服点。
徐敬洲看了看书房,最终将人带到了书桌上,许纯屁股碰到桌子,凉得嘶嘶倒吸气,双腿环住徐敬洲的腰,直朝他怀里钻,“桌子冷!” 徐敬洲拽过挂在椅子的外套,铺上去,名贵的布料很快染上了淫液。
龟头戳着甬道敏感软肉,许纯娇吟着,体内快感不断,胸脯被揉的乱七八糟,身体痉挛着喷出爱液,底下的衣服晕染一大片 谁也没去管。
“蒋祈,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徐敬洲沙着嗓音问,抽了几百下,又抱她到地下,趴着桌子,纤腰凹陷,屁股撅起,宛如发情求爱的小母猫。
他从后面进得很急,许纯整个人往前移,咬唇承受这巨大肉棒,顶端似要撑破她薄薄的肚皮。
她握拳说,“你管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 这嘴硬式回答,徐敬洲不满意,不过没回应什么,只是身下的动作加重加快了许多,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哭泣。
他扳过她的脸?,啄她的唇,轻声说,“你说得对,我管不了你。
” 许纯莫名起鸡皮疙瘩,她宁愿他出言冷嘲热讽,而不是那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让人胆颤。
徐敬洲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多少了解。
她还没深思太多,便再次陷入了浪潮。
许纯以为徐敬洲做了两次不再做,前面都是这样,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是他顾及着她。
今天晚上,他不停地做,射了,将疲软的性器继续用她的手或腿弄硬,进入下一轮。
许纯被肏的晕晕乎乎,书房,浴室,卧室,再到浴室,她感觉崩溃,想骂徐敬洲连开嗓都费劲。
大半夜过去,徐敬洲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双双只披着浴巾,他胸前的抓痕惹眼。
许纯偏头,张嘴,徐敬洲锁骨又多了个牙印,“我要回我房间睡。
” 徐敬洲盯她一眼,方向不变,“没有你的房间。
” 许纯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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