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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暖无力; 失神间,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薄唇,想让它软下去,他实在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在女儿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
不愧是他血脉相连女儿,她幽幽哑哑在他耳边将这话说了出来:“花侍郎你还要什么脸面?在朕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没触没碰孽根便如此勃硬,探花朗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知、知……”他羞耻话语碎不成声,全身泛覆靡红、耳尖更是红如充血,眼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扑颤,实在撩诱可口。
那根浅酱紫色的飞雁名器已勃至脐,她张开虎口丈量,比她一掌还长多? 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周遭一堆人正观摩着女儿在丈量他的阴茎? 他羞耻得眼皮闭得更紧,大颗大颗无奈而愧耻的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薄唇抖着嚅喏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语,从冷宫回来他时常这般痴痴傻傻自言自语。
她打开那个大锦盒,那是她登基时陆紫送她的一堆子贺礼其中的一件,今儿陈映提起陆紫她才想起这个。
大锦盒里有好些个训戒的好东西,陆紫这人真是有趣得紧,登基送她这些儿?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她父亲身上。
挑出一条小鞭子,轻轻一甩便发出极脆亮的“啪”、“啪”声,鞭头却是一只非常柔软的小牛皮手。
听到鞭子抽打声响,花煜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拔腿跑,便被赵殊扶着登上花园假山前的石台,“站好了,花侍郎,众人都看着你呢,睁开眼睛看看?” 死活不敢睁眼的花煜听着周遭窸窸窣窣的暗笑声,如寻路的兔子般慌乱失措的原地打起圈儿。
她甩了甩小鞭子嗤的一声轻笑,“如此转圈向众人展示么?” 他便定定怔怔站住,眼角带湿泪痕、眼皮紧闭装鸵鸟的样子实在招虐。
她从大锦盒里挑出个口球,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将他捆绑在石台中央的石柱子上,压低声音哑狠狠道:“想回冷宫、逃窜的花侍郎,这是你自找的。
” 舌头被口球压着,腮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啊啊、呜呜”,他发出奇怪的呻吟,无法顺利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她指腹轻抚拭去,口水又从撑成极致圆型的唇角源源不绝流下,当真、淫态盎然…… 她退后两步,细细看他,因无法言语、无法顺利呼吸,脸色苍白中带上了异常的羞耻和病态嫣红,浅色的唇被口球撑得淫贱的大张,唇色也嫣红起来; 口水、潮红的眼角耻泪渗溢个不停,微敞的细瘦双腿根部耻毛拉扎间竖着根粗长之极的阴茎,支楞的胯骨、锁骨却莫名添消魂。
这是她的父亲?她真不该这般对他。
她轻抚他苍白中夹着羞耻、病态嫣红颊肌,可他真该死的不听话!该死的一付招虐模样?就必须被这般对待、惩罚!不该由她来罚他?谁来罚? 不不不、只能、只许由她来罚他! 一念起,她兴奋之极,比去临幸那些秀男还兴奋、狂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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