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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的得体,也当真不聪明,竟不懂她在给他前程?协助管事,是扶为小夫、侧夫的必经之路,难道一辈子当个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她拍了拍阿竹的脸。
又撩舔了十几下后,他才含起她的乳蕾,薄唇轻柔的吮吸夹以微微左右旋动,边撩舔边抬眼偷偷觑看大人,瑰美慧气,满心都是澎湃的爱、和更澎湃的痛。
他眉间深深皱起、额角泛出几颗豆大的冷汗这般跪浴桶中,挨着氤氲着热气、不着一物的大人,给大人撩舔、含吮乳蕾,他难免动情起欲,缓缓勃起的性器却被狭小的贞操钢笼夹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睁眼觑看他,又闭上眼。
薄唇含吮乳蕾的同时、他嘴腔里的舌尖灵活有力撩抚乳头尖尖,令她舒服得再次发出长叹、脸色一片松驰受用,脑子里却想起那个小五?若只是个有野心的秀男便好,若是受哪个指派这事手尾便长了些,眉头轻蹙了蹙。
“大人又想起公务了?阿竹再下些力气可好?”他颤着声儿请示,贞操钢笼里的执拗膨勃的性器生疼得越来越厉害,但还是想让大人更舒爽些,莫泡着澡还想那烦心的公务,公务哪里有个尽头。
她微微颔首,唇角勾起几不可察的小角度。
心里欣喜,随着吮吸越发用卖力,大人舒服的喘息声渐起,身体却更如浸水火中,性器越来越尖锐的疼痛让他难受得俊雅的五官瞥蹙得变形,额角的冷汗蜿蜒成水线沿着白皙脸颊流下。
贞操笼套里的性器憋疼得他终于泄出了难耐的呻吟,俊眼蒙起雾水。
她半眯着眼抬起他的下巴,“如何罚你好呢?阿竹。
” “竹奴错了,家主、大人恕罪。
”汪着层雾水的雅隽眸眼被迫直视大人,长睫颤如被可怜断脚的蝶翼,眼神怜中带哀、哀里透怨、怨中有倔杂乱得敏思的陈映都辩不出头绪,他脸上浓酽的不屈服让她更为恼怒! 声音颤碎得不成样子,那层雾水被挤成大滴的泪滑出精雅的眼角,他还是没将那句【阿竹定调教好新的侍人】说出口。
“去花园湖边跪着吧,就这么去。
”陈映挥了挥手。
“大、大人……”刹间脸色苍白、薄唇哆嗦,这训罚太重了,湖边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来来往往,大人从前怎么训罚也是在训戒院里。
他连连磕头,头磕进温水里,鼻子里呛出血水来却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湖心亭备宴的阿兰望着湖边裸跪的阿竹,“一身子羞怯耻怨心早就去掉了。
怎罚得这生重?” “做好自己的事。
是他性子犟扭,他若有你半分聪明、有阿菊半分讨喜,也不致于混到今天这般,四大侍人之一还戴贞操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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