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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摇头,已经喝不下了,抿住唇闭上口。
徐谨礼将她剩下的水饮尽,将玻璃杯放远,把人放躺到桌面上操弄起来。
这张桌子是整块石面,被铺了一层桌布,不至于让她贴上时冷到打颤,但硬得很,她后背被磨着,身下被顶着,都好硬好硬。
水苓被顶得徐徐向上,一旁花瓶中插着的小手球花叶和花朵时不时在她脸上扫过,痒得她忍不住伸手拨开。
突然被徐谨礼一顶,水苓的动作失去控制,手没个分寸,推倒了花瓶,它滚了两下,砰得一声碎裂在地上。
她紧张得下意识绞紧,爽得徐谨礼喉间溢出低吟。
那个花瓶她如果没记错,是上个世纪的古董花瓶,从她十几岁时就放在这张桌子上,大几百万肯定有,甚至上千万,水苓一下子被吓懵了:“叔叔、花瓶、对不起、花瓶……” 徐谨礼俯身过来吻她,安抚她的情绪:“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没事。
” “可是那个花瓶……”她还想再说,却被徐谨礼吻住继续操干起来。
“是我把你压在这操你,我难道不知道这张桌子上有什么?”他边插着边吻到她的耳廓,低醇的声音漾在她耳畔,“乖乖,你比它要金贵得多。
” 水苓没再提这事,被操得禁不住在桌上乱扭,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被他寸寸没入,交合处的淫水被逐渐挤出细密的泡沫。
乱动的小蛇,因为挣脱不开,已经开始啮咬自己的手指,像蛇吞入尾尖,慌不择路。
徐谨礼扯开她的手腕,用手指撬开牙关伸进去:“舔。
” “舔得乖一点,做完这轮就结束。
” 他的手指很长,骨骼感又重,两根手指放进她的口腔就能探到舌根的咽喉。
水苓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刚想用舌头好好卷着舔舐,被他急厉的抽插弄得牙齿打颤,咬到了他的手指,听见他微不可闻的低笑声。
不用怀疑,他的确是故意的,他甚至期待她能狠狠咬下去,留下牙印或者见血都无所谓。
可水苓性子柔得就像水,连咬疼他都不想,别说咬破他。
她的舌尖被他的手指夹着揉捻,身下的刺激感阵阵溢上来,快感似浪头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寻不见的地方去,只剩下意识的反应。
含糊地阖上口腔裹住他,吞咽或者舔舐,亦或是像下面一样被他抽插,被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乖顺是反套的绳索,他笑着屈首,自甘被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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