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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空的针筒被扔进托盘,男人低头衔住他血迹未干的耳垂,难掩邪恶的声音深入耳中,“强效春药。
” 第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是在药效发作的十分钟后。
尹寒眼底漾着水,视线恍惚不定,捕捉到昏暗室内的唯一光亮,不自觉地偏头看去。
俊美冷静的男人坐在扶手椅里,手肘撑在膝上,慢慢地抽烟,任由床上那道衣衫凌乱的身影在情欲的深渊里挣扎翻滚。
尹寒浑身上下都被药效渗透,所有感知都退化成一种直接原始的生理需求,反复鞭挞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时间的概念渐渐模糊。
分秒如年。
他不知道自己撑了多久,男人投来的视线仿佛带有无数撩拨的火星,每一次与他目光相接,尹寒脑中就会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些放纵肆意的交欢。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被欲望折磨得神魂颠倒的只是他自己,坐在椅中的那个人却看不出一丝情动的迹象。
尹寒像一条躺在案板上濒死待宰的鱼,在绝望自弃和挣扎求生的双重夹击之下,抖个不停。
喉间压抑不住急促的喘息,情欲的火越烧越烈,就连衣料在皮肤上的轻微摩挲也会引起一片透骨酥麻。
这一剂春药的效力,远不是他的意志所能抗衡的。
床头柜上的电子台历,又缓慢地叠加了十分钟。
床上的少年已被汹涌欲望彻底浸透,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哭腔。
程景森点上第二支烟,等着他开口求饶。
尹寒蜷缩成一团,涣散视线再一次转向男人,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唇间,艰难地发出一个字音,“水......” 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模糊,也知道程景森在等一声乞求。
可是深埋心底的那点残存自尊,却不容许他在这时屈从求欢。
程景森咬着香烟站起,走到床边,伸手揪住他的长发,将他半掩在枕中的脸扳向自己,似乎想听清刚才那个含混不明的发音。
尹寒虚弱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又说了一次,“水......” 继而从他褪去血色的唇间,慢慢勾出一抹笑。
他其实已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失守的理智再也做不出进退合宜的判断,却反将内心深处那个桀骜少年的真相给逼了出来。
程景森先是一怔,而后怒极反笑,拍着他苍白失神的脸,说,“好,你要水,我给你。
” 说罢,将手铐的其中一头迅速解开,把他从床上强行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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