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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家里没有人” 贺靳屿早在看见门口码列整齐的拖鞋就知道了。
况且,整间屋子都有余扬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大人没在家,他怎么敢这么张扬、这么鲁莽。
他欺身将余扬逼至屋内。
既然确定了将会发生什么,贺靳屿便不再收敛信息素,任由冷冽空旷的气味撞进房中无法说明的清淡甜香里。
有点儿冷。
余扬快要不会呼吸了。
跟贺靳屿的吻比起来,他曾经的经历顶了天也只能算蜻蜓点水。
尤其是贺靳屿强势却不主动的姿态,他喜欢的不行。
他们倒在床上。
明明是贺靳屿被压在下面可他游刃有余,胳膊肘撑起一点身体,显现出几分戏谑与不合时宜的温柔:“知道怎么做吗?” 余扬停下作乱的双手,为自己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摸感到尴尬。
高中生不上学时总是穿着单色连帽卫衣,不似复杂的西装,它没有繁琐难解的衣扣,更没有精致严谨的线条。
贺靳屿的手从宽松的下摆摸进去,覆上余扬震颤的皮肤。
喜欢跑跑跳跳的男生皮肤健康细腻,跟贺靳屿较为发浅的肤色比起来不算白,但去年夏天被晒出蜜色的四肢,已经在漫长的冬季里重新变得白皙,只剩下大臂跟腿根处残留的微小色差。
同贺靳屿稳稳贴在他身上的掌心截然相反,余扬的雄性意识在脑内胡乱冲撞,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贺靳屿的举动,还不稳定的腺体突突跳动。
男人这回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带薄茧的指腹磨碾着那颗青涩的乳头,直到小东西可爱地挺立起来。
余扬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但又享受胸前陌生的快感,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敏感的,乳孔处的酥麻无限放大,他生怕那个小到肉眼不可见的小口会被贺靳屿的指头揉开。
那双手轻缓、但下流地夹了下余扬的乳头,余扬霎时被疼了个清醒,抖着唇叫了一声。
视野被卫衣遮蔽,双手的动作在布料下隆起,比起脱光了做爱...余扬满脸通红,更像是被玩弄。
贺靳屿向来不大顾及余扬的羞怯,他主张实践成长,温柔的外衣在听见讨饶后几乎全褪去了,三下五除二将卫衣扒下,欣赏起这具等待采撷的身体。
舌头比无情的手指多了几分温度,高温粗糙的舌面将挺立的乳头撵平,又吸舔边缘将它逼出来,无法享受舌头蹂躏的另一边依旧被无情抠夹着,爽疼麻痒四种感觉直冲余扬天灵盖,舒服地他腿都软了。
“就这么爽?” 贺靳屿好笑地调侃埋在自己颈窝的毛脑袋。
余扬的额发搔得他肩膀发扬。
余扬胸前两颗水光潋滟的奶头挺着,可是贺靳屿已经玩腻了,他的手掐往少年后颈,唇落在他肩膀。
“自己脱。
”贺靳屿看着余扬。
余扬觉得不公平,伸手去抓贺靳屿的上衣:“你上边还没脱呢!”贺靳屿笑笑,把人压到身下,慢条斯理地扔开大衣,还带着点水光的指头把里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层层布料包裹着的完美肉体。
更壮、更具肉欲。
隆起的肌肉没有了遮挡,侵略气息呼之欲出。
贺靳屿在余扬敞开的篮球短裤下摆揉捏对方大腿内侧的软肉,余扬颤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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