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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姚黄从床脚爬到里面,背对王爷坐好,先脱了同色的红绫睡裤,再脱去红绫中衣,只留了一件残疾王爷方便动手解开的小兜。
拔步床内光线晦暗,但该看不该看的都能看清。
早在姚黄上来就一声不吭地脱裤子时,赵璲便改成看外面了,猜到因为他的特殊情况,她应该得了一些教导。
身旁传来响动,赵璲拿余光去看,眼瞧着她要撑过来,赵璲偏头,及时制止:“躺好,不要乱动。
” 他是废了,但也没有废到一切都让自己的王妃主动。
已经拿出视死如归般勇气的姚黄瞬间被这一声低斥扑灭了火焰,瞅瞅惠王不太高兴的脸,她不明所以地躺好,还悄悄扯过他旁边多余的被子,一直将自己盖到脖子。
赵璲:“转过去,侧躺。
” 王爷最大,姚黄乖乖侧身。
一条手臂插进她的脖子与枕头中间,一面宽阔结实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随着他一声加重的呼吸,一条沉重的腿被甩上了她的腿。
两人都没穿裤子,姚黄被惠王清凉如水的腿温惊到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从正面拥了过来,捧住她发烫的脸。
第7章 赵璲身高八尺有余,虽然出事后清减了些,坐在轮椅上的他看起来仍比一些文弱书生要硬朗结实。
搭在姚黄那边的腿不受他控制,赵璲的上半身也被带着往姚黄身上压,他必须以支在姚黄颈侧的左肘施力,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并腾出右手去做别的事。
常年习武的赵璲肩膀宽阔,紧紧贴着姚黄,他的右肩肩头比姚黄高处一截,这让半撑起来的他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姚黄的侧脸,看见她因为忐忑或羞涩而紧闭的眼睛。
视线下移,便是她细腻圆润的肩膀,折起来挡在胸口的手臂。
这匆匆一瞥,除了一件红绸小衣,处处皆是羊脂新雪。
再去看这姑娘的脸,那是放在一众秀女里依然引人瞩目的美貌。
赵璲目光微沉,因身体接触而燃起的本能也冷了下来。
倘若他的腿没有出事,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占有这样的美色,如今这般,何异于拿污泥去折辱一朵牡丹? 赵璲不想再继续。
但这话该由她说,赵璲不能做一个无故冷落新婚妻子的丈夫。
他摸向她的脸。
姚黄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女医教得再好都是纸上谈兵,真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或许还在被他肆无忌惮地审视全身,姚黄仿佛置身火海,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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