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出入宫廷,就算有日子没见太后了,也不可能太过紧张,加上她自认为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太后护孙心切,执意要为恪敬公主出气,也不可能太过分,到时候不论怎么罚,她受着就是了。
因此她没有慌张,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宫人现搬的凳子上:“谢太后娘娘赐座。
” 恪敬公主拉了拉太后的袖子,太后却没直接说话,而是一直在观察邵循的动作。
看她不怯懦,更加不骄纵,说是中规中矩,其实更可以叫做毫无错处,难得的是这种完美的做派不让觉得虚伪,而是像行云流水一般,仿佛她天生就该是毫无瑕疵的。
厅中静了片刻,那几个嫔妃也没有说话,似乎是要等太后直接发难。
但是她并没有,反倒对她们说:“你们在这里坐了好半天了,先回自己宫里去吧,让这两个小姑娘陪哀家说说话。
” 来人是丽嫔和她宫里的两个低位宫妃,听到这话都有些急了。
她们倒不是有这么大的闲心非要看邵循的笑话,而是天天到宁寿宫请安,好不容易堵到了皇帝,结果只打了个照面,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这么被打发走了么? 几人都很不甘心,但是看着太后,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一步三回头的退下了。
要不怎么说这几个嫔妃运气不好,前脚她们刚走,后脚皇帝就一边拿湿帕子擦着脸一边进了殿中。
原来他是进门被太后叫去更衣,这才去了偏殿。
太后见了皇帝,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来:”怎么样,穿的可合适?为娘的手艺还说的过去?” 皇帝果然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邵循中午见的那件靛蓝的袍子,而是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常服,这颜色十分清浅,蓝的素雅俊气,即使老太后眼睛不好使,没有绣花,绸缎上本来的纹路就正衬这颜色,皇帝穿着倒真是年轻了几岁,若是站在三皇子身边,保管没人想到这是一对父子。
太后十分满意:“我就说穿的不要那么老气,我的儿子年轻着呢。
”说着她拉住身边的两个女孩子:“你们瞧皇帝是不是年轻多了。
” 恪敬公主不敢开皇帝的玩笑,便回道:“全都是皇祖母的眼光高……不过您什么时候也给孙女儿做一件,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 “上个月才给你做了一件,皇帝这件还在你后头呢。
” 而邵循知道皇太后并不是真的要自己回答,因此只是看了皇帝一眼,就垂下头不言语了。
反倒是皇帝静静地看了她几眼,坐到太后身边后,似是不经意的问道:“这孩子怎么跑到您这儿了?” 太后怔了怔,疑惑道:“皇帝认得她?” 宁熙帝闲适的将手搭在扶手上,眼睛低下来像是在看袖口:“邵家的姑娘,怎么会不认识?” “是么?”太后反问了一声,接着就想起了邵循跟恪敬公主的冲突。
可是现在她对邵循的一举一动都颇为欣赏,又因为见到了儿子,心情非常好,开口的语气也就不如一开始想的那样严厉: “邵丫头,听说你对恪敬公主有所不敬,有这么回事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文,主角每天都在被各种身心虐或者在被各种身心虐的路上,神奇的是,这文的结局居然能he!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生物,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渣,他依旧选择毫无自尊的爱着对方,这种生物有个亲切的别称:贱受。 贺归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贱受远离渣攻,并且他还要宠着贱受,把渣贱剧情扭转为甜宠剧情。 穿到手下作者虐文里的贺归深吸一口烟,表示:这也太特么艹蛋了! 注意!注意!注意! ①主攻文/
钟念月穿成了一本甜宠古言里,太子男主的表妹,头顶白莲花女配光环,即将为男女主感情的推动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钟念月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男女主就是认定了她对男主一片痴心不改,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钟念月:? 钟念月:行吧,求速死。 钟念月开始了作天作地, 打皇子,踹炮灰,怼皇上, 能干的她一溜儿全干了。 几个月过去了。 钟念月:我怎么还没死??? 不仅没死。 几年后,她还当皇后了。 京城众/
身怀巫医传承系统,拥有惊世医术,人鬼妖神个个能医! 定神香,能宁心安神,增强记忆力和思维活力,一盒一万绝不打折! 养容丹,能让青春常驻,美肤养颜,十万块钱一颗,限量供应欲购从速! /
在青城一中,有两个知名人物,一个叫宋满,一个叫楚逢秋。宋满是平行班一霸,翘课不良倒数第一混世女魔王。 楚逢秋是志远班学霸,成绩好模样漂亮小提琴钢琴样样精通的女神。 这俩人本谁也不挨着谁,直到有天,楚逢秋看见宋满随手解出了她想了十分钟解题步骤繁复的难度颇高的奥数题。 楚逢秋:??? 这个女同学一定大有问题! 于是青城一中出了个大新闻,志远班的女神追着女魔王不放了! ♂震惊!学霸和学渣相约小树/
【私设须知】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 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abo言情文里。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红女主的炮灰,还穿到了出事现场,原主正准备给女主下药拍她的不雅图。 女主表面是个B,但黎初知道,她其实是个还没分化的O,在被下药她会完成觉醒,成为万人迷开启甜爽文路线,而对她下药的炮灰则下场非常凄惨。 想到炮灰的命运,黎初看着手里还没送出/
梦里是一片血红色,无论天空还是大地,无论房屋还是树木。人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围成了一圈,伸出手臂指点着、议论着。但他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他们在看些什么? 浓厚的血光笼罩着一切,血色中有朦胧的剪影在晃动不休,拂过全身的风滚烫如烈焰,让他隐隐闻到从皮肤上传来的焦臭味。 那是什么?他无法遏止地想着,他们在看什么?那里到底有什么? 他迈着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